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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饭店的故事

1梦佳阳一看那墙外面挂的招牌,暗自发笑,想一个几十米的火锅店也叫火锅城,未免有些有些夸大其辞,也许这老板开这店的时候,心中早就绘好蓝图,有把这个店做大做强的意思,所以就命名为“城”而不是“店”。梦佳阳和梦雨芬坐到店内,把原本冷清的店增色不少,老板见有人来他店消费,脸上挂满微笑,说话时也平添了几份和气,只见他拿出一张菜单,摆在梦雨芬面前,用半湘半粤的话道“休姐,中衣食的妈爷。”梦雨芬看了那店老板一眼,又看了那粘满油水的菜单,指那菜单道:就点这个叫狗肉煲的火锅吧”。这时候老板更像一个仆人,鞍前马后的服侍着他人两人

2王官才在老板板拿酒时忽然看见梦雨芬,忙招呼要她过去,问她什么时候来的,见没有位置,用手在大腿上一拍道:坐我腿上得了。

第五章饭店的故事

(前面手稿遗失)赵西凤道:“你还不知道这社会的冷酷无情。”梦佳阳不解其意,赵熙凤道:“等你在这广州生活一段时间就知道了。以前你在农村,那里与世隔绝,你就如井底之蛙,看到的世界就只有井口那么大。当你跳出了那口井,等你视野逐渐扩大,你就知道这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但是,这个世界是很复杂的,你要首先面临的问题就是要学会生存。学会如何适应环境”

梦佳阳听了赵熙凤循循善诱的教导,感觉自己真的就像一只癞哈蟆。不仅眼光小,见识也少,怪不得许文墙要叫他乡巴佬。于是赶紧道:“妈的教诲儿铭记在心,佳阳一定会按妈说的去做。”

赵熙凤催促他道:好了,赶快回宿舍睡觉,两芬就由我来照看了。梦佳阳看了赵熙凤一眼,见她整个人都变得消瘦了,眼角边带布满血丝,可想而知,赵熙凤昨天夜里也没睡好觉,梦佳阳心痛的道:“妈,你为我们太操劳了,你也该休息一下了”赵XI凤说自已没事,反倒要梦佳阳回宿舍睡觉,梦佳阳不好说别的,于是背转身,走回了宿舍。

躺在宿舍的床上,看着窗外的阳光射在雪白的墙壁上,梦佳阳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于是站起身来,来来回回的在室内踱着步子。孟德斯究曾说:“人在走路的过程中会诞生灵感,而梦佳阳不但没有诞生灵感,反而诞生痛苦,他想赵熙凤表面上虽然过着风风光光的生活,但其实她是最可怜的,为了能在这个城市里很好的活下去,不惜出卖自己的肉体与尊严,去换取那微不足道的金钱,他虽然看见,但不能阻止,只能视而不见,然而梦雨芬,花一般的年龄却变得那般放纵不羁,那般成熟……他不想这样想下去,这样想下去显然让他的心感到痛苦。他在床上坐了会儿,然后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梦佳阳醒来的时候,己是晚上七点多钟,这时正是他们刚下班时候,梦佳阳来到窗户前,看着马路上来来往往拥挤不堪的人群,看着华灯初放的街景。城里的夜晚就像剥光了衣服的女人,那般诱人,不觉对这灯红酒绿的都市生活充满向往。

接下来的几天,梦雨芬已完全醒转过来。梦雨芬原地旋转一圈,“道,我都以为自己死过一次了,原来还活在这个世界上”。梦佳阳不允许他说生啊,死啊的。厉声道:“你年纪尚幼,知道什么生死的,你应该好好的生活下去。不应该老是往黑暗处想。梦雨芬点点头道: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后面的话忽然省掉,似乎有什么苦衷不让梦佳阳知道。

梦佳阳也不再追问,引经据典的对梦雨芬道:“上帝拿着一个装有半瓶水的瓶子,问乐观的人和悲观的人,乐观的人说只有半瓶就够了,而悲观的人说就只装了一半,还有一半是空的……料想这个故事对梦雨芬有教育意义,梦雨芬撇撇嘴道:”你不用说了,我是哪种类型的人你比我还清楚,只是你,不要太老实,太厚道,要不然,你很难适应这里的环境的”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梦佳阳的优点变成缺点,并且还被亦裸裸的陈列出来,他想自己老实,厚道,难道也不行吗。正欲跟攀雨芬分辩,攀雨芬正色道:“难道我的还会害你吗”?梦佳阳没有分辩的理由,只好连连摇头:“不会,不会。“

梦雨芬向前走了几步,然后道:“其实,我也是为了你好,对了,你肚子饿不饿,我们一起去吃火锅,我请你。

梦佳阳盛情难却,只好跟着攀雨芬去了一家叫“湘粤火锅城”的餐厅。

梦佳阳一看那墙外面挂的招牌,暗自发笑,想一个几十米的火锅店也叫火锅城,未免有些有些夸大其辞,也许这老板开这店的时候,心中早就绘好蓝图,有把这个店做大做强的意思,所以就命名为“城”而不是“店”。梦佳阳和梦雨芬坐到店内,把原本冷清的店增色不少,老板见有人来他店消费,脸上挂满微笑,说话时也平添了几份和气,只见他拿出一张菜单,摆在梦雨芬面前道:用半湘半粤的话道“休姐,中衣食的妈爷。”

梦雨芬看了那店老板一眼,又看了那粘满油水的菜单,指那菜单道:就点这个叫狗肉煲的火锅吧。这时候老板更像一个仆人,鞍前马后的服侍着他们两个人,老板先给他们两各倒了一杯茶,然后拿出一小碟花生米,指着花生米道:“二位请慢用。”

攀佳阳想“顾客是上帝“看来自己还真要做上帝了,不觉感到飘飘然,吃得也特别起劲,梦雨芬提醒道:”吃的时候斯文点,以免让人瞧不起”。梦佳阳只好放慢吃的速度,本想说:“走自己的路,吃自己的东西,让别人去说吧。”让别人说终究不好,该听的时候还得听一下。

就在这时,王官才也带着一路人马闯进这个店来,老板见了这盛况,恨不得用八人大轿把他们抬进来,心里像吃了蜜糖一样的甜,脸上浮出阵阵笑意,王官才等一行人入座,王官才的位置居上,有老大风范,只见他们一进来就大声哟喝,嚷着要老板拿高档次的酒,老板忙三步当两步的去冰柜拿酒。然后气喘吁吁的跑过去,把一瓶啤酒放在桌上面,王官才看了,陡的站起身来,拍着桌子道:“爷叫你拿档次高的,你听明白没有?

那老板慌了神,道:”你又没说清楚,我知道您要喝哪种酒?“

王官才道:“你给我去拿一瓶贵州茅台,一瓶卢州老窖,一瓶xo,还给我拿一份烤牛肉,半斤龙虾。

店老板不敢怠慢,忙着去张挪。王官才在老板板拿酒时忽然看见梦雨芬,忙招呼要她过去,问她什么时候来的,见没有位置,用手在大腿上一拍,道:坐我腿上得了。

梦雨芬用手扳了一下王官才的肩膀,秀气的道:“你,讨厌”。

王官才忽然看到梦雨芬后有有个跟屁虫,指着跟屁虫道:他是谁,你怎么认识他?梦雨芬道:“他是我哥”。

王官才冷笑道:“你哥,哈,是你的情哥哥吧”,梦雨芬横了王官才一眼,道:“你不要乱说,他是我亲哥,一个娘生的”。

“哦,是这样的。说着伸着一只肥胖的手出来和梦佳阳握一下,想借此机会来表示自己对他的友好,接着自我介绍,道:“我叫王官才”。

梦佳阳吓了一跳,想这名字倒命的这般恐怖,以为他就是装死人的棺材,王官才见他神情有变,慌忙解释:“官才意思是做官的材料”。

梦佳阳打量一下王官才,只见他四方脸,单眼皮,鼻子扁平,嘴角边还有一个伤巴,耳朵上钉了耳钉……年纪约摸三十来岁,且不修边幅,头上还戴着一个鸭蛇帽

王官才知道自己相貌不行,和梦佳阳相比简直是相形见拙,把自己的脸遮了一下,不让梦佳阳打量自己,恭维梦佳阳道:“你长得挺可以的嘛。像那个《倚天屠龙记》里面的张无忌,梦佳阳闻王官才拿自己和张无相提并论,忙摆手道:“我怎么能和人家相比呢,人家不仅相貌出众,而且是大英雄。。

王官才介绍完自己,然后介绍其它人,和自己并坐的那个叫王虎,是河南人,长的威武高大,具备河南人的气质。过去是胡大黑,来自海南,个子矮小,皮肤黝黑,像个挖煤的工人,,,王官才一一介绍完毕,道:“他们都来自五湖四海,都是帮我做事的。

王官才环视众人一眼道:“看来王兄手下真是人才济济,挑的都是能人啊,王官才没听出梦佳阳话中带刺,以为在褒扬他,手舞足蹈的道:“多亏有了我这帮兄弟,不然我怎会有今天”。

梦雨芬道:”你别瞎吹了,豪庭地产是你爸的,又不是你的,董事长是你老爸”。

王官才不服气的道:“我老爸的就是我的,子承父业啊,况且,豪庭地产的蓬勃发展,也有我的一番心血和功劳。”接着对其它四人道:“你们也功不可没,我王某敬你们一杯,王官才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王虎见王官才的酒杯空了,忙去给他倒酒,王官才道:“听说你们河南人很能喝酒,来,我们今天比试一场,看谁喝得多,看谁先喝醉,你们说好不好?”胡大黑当即丛勇,梦佳阳想起上次雨芬醉酒的情景,说:“我看你们不是不要比了,喝醉酒的人会很痛苦,梦雨芬拉了拉他的衣襟说道:“你多管闲事干嘛?他们喝他们的,与你无关。”蟑螂,白脸也纷纷说梦佳阳多管事,说:“自己不喝酒倒罢了,还要去妨碍人家喝酒,真是的。

梦佳阳分辩道:谁妨碍你们喝酒了,我只是劝你们不要喝酒。

王官才摆手道:“好了,好了,不要吵了,这位兄弟的好心我领了,可是人在江湖,哪有不沾酒的道理”。接着吩咐梦雨芬道:“这次你就不要喝酒了,专门给我倒酒”。

梦雨芬道:“我又不是你的奴婢,我干嘛给你倒酒啊。

王官才道:“你虽然不是我的奴婢,但是你是未婚妻啊,你娘把你许配给我的”。

梦雨芬看了一眼王官才那丑陋的脸庞道:“你那么丑,谁嫁给你啊”,王官才的自尊心大打折扣,恨不得立马跑到美容院去做美容。只听王虎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看人不能看外表的。外表并不重要,只要心灵美就可以了”。

然王官才也不像是个心灵美的人,平日说起话来左一个“他妈的”,右一个“你奶奶的”,或者说:“日你娘”,总之与你相关的女性全部会骂到,只是因为梦雨芬在场,王官才的坏脾气才收敛不少,说话也不带脏字眼。俨然一个正人君子,王官才见梦雨芬不肯给他们倒洒,对其他四人说:”我的老婆还小,不懂事,我也不难为她了,只好亲自倒酒了”。

梦雨芬生气的拍一下王官才道:“谁是你老婆啊,你可不要乱说,等下我告诉你爸,要他教训你”。王官才做出害怕的表情,道:“我的小老婆,你可不要告我的状,等下我爸知道了,非扒的了我的三层皮不可的”。

梦雨芬不允许王官才叫她为小老婆,拿起桌上的叉子做武器,道:“你再叫我小老婆,我就叉死你”!

王官才以为梦雨芬吃辣椒太多,不然怎会辣到这个程度,慌忙拿起桌上的碟子作盾牌,用于掩护自己。

王虎帮着王官才道:像这种女的,这么辣,不要也就算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像你这种有钱贵族公子爷,还怕找不到女人玩。

王官才被点醒,头脑终于开窃。抛弃梦雨芬道:“别以为我很在乎你,是你妈硬要把你许配给我的,又不是我逼着要你嫁给我”。

梦雨芬知道赵熙凤看中的是王官才家钱财,而不是王官才本人,道:“这是我自己的事,谁也管不了,谁也干涉不了我,我喜欢谁就喜欢谁,用不着别人给我做主的”。

王官才见梦雨芬那般绝决,恨自己没有主见,然梦雨芬就像块骨头,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一壁想抛弃她,一壁又想劝她回心转意,道:“其实你不应该怨恨你的母亲,她对你也是用心良苦,她是为你将来的幸福才这样想的”。

“哼,幸福”,梦雨芬冷笑一声道:“跟你这种人在一起会幸福吗?”

王官才道:“如果跟我在一起的人都不幸福,那全天下的人都是不幸福的人,跟我在一起,至少每天可以吃香的,喝辣的,山珍海味,美酒佳肴,想吃什么有什么,想要什么有什么,我可以让你荣华富贵,享受人间的荣华富贵,过上神仙般的日子。

“哦,是吗?你家的荣华富贵我可不稀罕”王宦才道:”我家的荣华富贵你不稀罕,可是你妈会稀罕的”。说着又哈哈的大笑两声。道:如果不是我爸帮你们,你们会有那么好的日子过吗?没想到你倒这般忘恩负义”。

梦佳阳替梦雨芬捏了把汗,暗暗替她着急,梦雨芬倒不慌不忙的道:“我忘恩负义怎么了,难不成你要吃掉我。“

王虎替王官才骂道:“忘恩负义就是没良心,没良心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梦雨芬见自己又多了个敌人,茅头指向王虎道:“你这是狗仗人势……王虎本想引用梦雨芬那句话:是狗仗人势又怎么了,难不成你要吃掉我。料想用到这里效果不佳,于是板着狗脸,道:”你不要那般拽,不然你很难在这城市立脚的,你应该学我,温驯一点。

王虎扮起狗来越来越像,只可惜上帝没给他一条尾巴,以让他暂时保持人形,不然怎么会对王官才那般忠心耿耿呢。

梦雨芬蔑视一眼王虎道:“你真像二郎神的那条孝天犬,很让人讨厌“。

王虎被梦雨芬侮骂,才深知女人骂人的厉害,不敢回骂,站一边不坑声了,梦雨芬似乎要给王虎以自尊心沉重打击,道:“你不是很喜欢吠吗?怎么突然哑吧了,不吠了”。

王虎本来想再接再厉的狂吠几下,证实自己确实是看家之犬,有狂吠的本能,王官才似乎也看不下去了,摆摆手道:你不要叫了,跟一个女人有什么好计较的”。

王虎只好安静下来,看着王官才,醒悟般的道:“老王,到现在我才知道什么叫最毒女人心了”。王官才不解其意,要他解释,王虎舒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的道:“你说她骂人狠不狠毒,竟然说我是一条狗……

王官才白了一眼王虎,安慰道:“这个你不要放在心上,;其实像你这种人做狗不错,只要你肯为我效劳,我决不会亏待你。

王虎为了表示自己的忠心,喝了一口酒,道:“只要你有什么需要的,我自会全力以赴的去帮你”。

王官才也端起酒杯,痛快的道:“好,这才是我的好兄弟”。

梦雨芬看到王虎心里不爽,在一边说风凉话,说他不仅是狗,还是走狗,王虎听了心里不舒服,道:“我们两个都姓王,是本家,说不定我们在几千年前还是一家人呢”。

王虎不仅和王官才扯拉亲戚关系,而且和他扯上血缘关系。王官才对他爱理不理的,王虎心急的慌,说尽好话,说他们几千年前还是一家人,如果他不认他是他弟弟,他就不应该姓王,王官才感到无奈,只当王虎是半路捡来的亲戚,

自从去了粤湘火锅城后,王虎和王官才的关系是更上一层楼,然王官才和梦雨芬的关系逐渐疏远,并且接近陌生,两人在一起基本无话可说.两人分手也成了必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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