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个媒婆,媒婆好啊!”罗文浩突然间就在心里面想,真没想到,我罗文浩正好就缺个这样的人,没想到,上天还是对我不错嘀。
“将军,你就放过民妇吧,民妇保证,以后再也不害人了!”张媒婆再次一把鼻涕一把泪就道。
罗文浩一听,当下就道:“放你?”
“不然将军,我帮你找个娘子吧。”那张媒婆一听罗文浩不打算放她,心一狠,就又再道。
罗文浩一听张媒婆如此说话,当下就对着旁人嘲笑道:“呵,她说要帮我找娘子,还真是狗改不了****,啊,哈哈......”
众人的笑令张媒婆无地自容,若说,此时有一个地洞,她一定会去钻,因为她真的没脸见人了。
她抬头再次看了眼坐在马上的罗文浩,竟然“哇哇”一声,如小孩般痛哭起来。
“将军,你就说吧,你要民妇怎么做你才肯放过民妇?”终于,张媒婆说到点子上了。
罗文浩一听这话,当下觉得,是时候说些话了,于是,也不笑了,转而变成一副冷面孔就道:“你不是媒婆吗?只要你答应我做一个媒,帮我献一个姑娘,我就放过你.....”
“还请将军明示,是个什么样的姑娘,还有,要民妇献给什么人?”张媒婆附身又道。
罗文浩突然看了眼此时坐在马车里的文秀,却突然回头再过来看张媒婆,他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到时机成熟,你自会知晓,现在,你就去那辆马车里,陪那个姑娘,快去!”
罗文浩呵斥一声,张媒婆连摸带爬终于从地上起身,并扭动着臃肿的身子,就那么上了此时只坐有文秀一人的马车。
方才,罗文浩的队伍一停下,文秀就挑开了车帘对外进行观看,当她第一时间见到张媒婆的时候,她也是惊了。
现在,张媒婆突然上了她的车,她便在心里想,或许,她知道小姐最后去了何方也不说定?我何不先从她嘴里套一点话出来呢?
于是,当张媒婆一上车子的时候,她便笑道:“张媒婆,真是好巧哦。”
张媒婆方才是低着身子进的马车,现在,她刚坐下,心里也是一惊,一,为何这姑娘叫她张媒婆,二,这姑娘的声音。
想到这里,她猛然间便抬起头来观看。
“你是.....”张媒婆只是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比较眼熟,然而她就是想不起来,这姑娘是谁。
“难道张媒婆忘了,六日之前,你曾到花家迎亲?”文秀面不改色,只是想勾起她的回忆。
“你是花夫人身边的文秀?”张媒婆先是一惊,后来又道:“花府六日之前,不是被灭族了吗?怎么你会活着呢?”
“真没想到,花府被灭门之事,这么快就传到青河镇了,想来也是,如今这兵荒马乱的,镇上出一点小事,都有可能闹得人心惶惶,更何况,花家死了五十八口人.......”
“难不成这花府被灭门是因为......”张媒婆说到这里,突然挑开车帘,看了眼前方骑着高头大马的罗文浩一眼。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我想张媒婆你是个聪明人,你一定知道这个道理。”文秀看了张媒婆一眼,又道。
“姑娘说这话的意思.....”此时的张媒婆不明白了,若说花府是被罗文浩所为,那么为何单单只有文秀存活?
难道说,他罗文浩是为了找什么人?只是他什么都没说,我又如何得知呢?
“我的意思再明确不过,就是我家小姐到底哪里去了!”
“这.....”听到这里,张媒婆犯难了。
“当然,你不想说也可以,那我就把你知道是罗将军杀害花府之事告诉他,你们刚刚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如果说,当罗将军知道你知道是他杀害花府一族的话,你猜他会怎么样?”
“你不是也知道是他杀害花府一族的吗?你就不怕他连你一并杀了?”
“我本就是死过一回的人了,而你不一样,你一直都想好好活着,我数一二三,如果你不说的话,那么.....一.........二......”
然而,就在文秀即将喊出“第三”的时候。张媒婆突然咽了口唾沫就道:“我说,花醉香她..........她坠崖了!”
“什么,小姐死了?”一听到小姐死了,文秀心中突然悲戚万分。
后来,她忍住悲伤,接着又问:“那之后进入刘家的新娘,又是何人?”
“是蕊儿姑娘。”张媒婆低头又道。
文秀叹一口气,心道:我早该想到了,不然,蕊儿昨儿又怎么可能会无故出现呢?想来,她一定是被人所救,因为思念小姐,所以才会回到断肠山的吧,只是却是没想到会与我遇见。
只是蕊儿,你不去寻小姐,你何故要救我呢?
只是小姐,你现在又是生?还是死呢?你若还活在这世上,你现在又在哪儿呢?
小渔村,湖边。
自从花醉香醒来之后,她就对她所处的环境一直抱着质疑的态度,一,之前明明谢健聪说自己知道她是从哪里来,而为何楚园春告诉她的,却是另外一回事?
这些天,她虽然感觉楚园春与青娘的关系不一般,可是她从虎子的口中得知,楚园春并没有在这里生活十八年。
她问虎子她到底从哪里来,可是每次和虎子说起这件事,他就跑了。
她又在想,虽然楚大叔与青娘给她定的亲事是在农历九月初九,可是,她真的是虎子的媳妇吗?
她曾经,真的与他有过感情吗?
她觉得这件事,从整体上的形式上来看,似乎有人是在说慌,她觉得她有必要去找一个人,因为,或许从那人的口中,她会得出不一样的结果。
真没想到,正当花醉香凝视着眼前景色思绪万分之时,远远地,就有一位身着亚麻色布衣的小孩子来找她了。
当那人走到花醉香身后的时候,才道:“阿离姐姐,你找我?”
花醉香一回头,却看到谢健聪一张长得极为单纯的孩子脸。
她说道:“我只是想问你,那****说,你知道我是从哪里来的,我只是想说,我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谢健聪一听霍云离问他这件事,当下语言便有些支支吾吾。
花醉香又道:“先生说,小孩子是不可能撒谎的,对吗?”
“渔村没有先生。”谢健聪理直气壮地答道。
“那么,你总该有师傅吧,如果说,我把你偷师学艺的事儿告诉你母亲,你猜她会怎么样?”花醉香又道。
一听霍云离要把他偷偷拜师的事儿告诉他母亲,谢健聪一下子就急了,哭丧着一副脸就道:“阿离姐姐,你可千万别告诉我娘,我说,我说还不成吗?”
真没想到,他二人的话会被此时在身后的谢健聪的母亲听到,她当下就问道:“聪儿,你有什么事情瞒着为娘?”
谢健聪一听,脸上的表情就更不自然了。
看到这里,花醉香忙笑道:“聪儿说,他想给他娘送一份寿礼,他说让我提前别告诉您,想给你一个惊喜。”
花醉香眨巴眼,一口气编造了个完美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