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许安安手里的药,笑了笑道:“这五苓散是补养脾胃,匡扶正气的。是帮助武原恢复自身的正气,驱除外邪。我如果没有把握,也不会瞎出主意了,咱们先把药煎好,再讨论具体事宜。”
五苓散里有茯苓和猪苓,都较为难以煎出药力,所以煎药的时间较久。越南僧倒没有对我的方子有太多疑虑,等我煎上药,他才对我道:“这药虽然能克制武原体内的邪气,但也要他喝下才能见效,只是这黄符一旦摘下来,他便能自由行动,再制住他,恐怕不容易。”
许安安道:“你刚才不是几招便逼退了他么?你一个人都可以,一会咱们三人联手,怎么会拿他没办法?”
越南僧苦笑道:“我方才出奇招才能勉强逼退他,现在再用那招,怕是已经不能奏效,他中我一招,神色不变,可见功力之深,怕不是咱们三个能对付的。”
我道:“我看不如这样,由大师你来和他正面对抗,尽量把他引到客厅来,再由我吸引他的注意力,这样让他突然措手不及。”
我顿了顿,接着道:“之后再由许安安从他身后的厕所里出来偷袭他,这么一来,纵使不能一下制住他,也能占得先机了。要是按我的意思,必然是再叫些帮手来才算稳妥,不过从之前的情况来看,算计武原的恐怕不止一个人,未免夜长梦多,咱们最好速战速决。”
越南僧看了看许安安,道:“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可行了,若再叫帮手,恐怕对方也会纠集些人来,此事不宜闹得过大。”
我们之后又商量了些具体的布置,许安安和越南僧又演练了几遍,一切准备妥当之后,药也煎好了,我把药倒在一把瓷质茶壶里,放到客厅的餐桌上。
此时许安安已经藏进了厕所,我示意越南僧去看武原房间的门。
越南僧缓缓摘下黄符,拧开门锁,又退后一步,才用他手中的长条布包顶开了门。他在顶开门之前,本来表情极为严肃,脸色的肉都是绷着的,可是顶开门之后,他居然换做了一副吃惊的表情,似乎看到了些极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修佛多年,定力过人,不会轻易为什么事物动容,现在突然露出惊讶的表情来,我以为是武原出了什么状况,便跑过去查看。
跑到门口一看,我心里也是一阵惊讶,卧室之中,居然有十来个人,武原坐在床上,旁边的人都是站着的。
这些人面容模糊,就像水中的倒影一般,周身都带着种模糊的波动,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看到他们,我在心里生出了个想法:这就是鬼么?
这几个人围绕在武原周围,没有动作,不过稍稍接近房门,便会听到一阵古怪的琴声,不知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越南僧毕竟定力过人,见我走到身边,他也极快的稳定住了情绪,对我道:“一会你不要说话,这几个人极为古怪,或许不是人……”
我本来已经对这几个突然冒出来的人有所猜想,现在越南僧的说法,倒也让我确定了想法,我对越南僧低声道:“我虽然不是道士,不过符咒之术还是懂得一点的,不会拖累你。”
我和越南僧这样对话,床上的武原自然也会察觉,他看了我们几眼,才道:“这少年我是认识的,喻昌之后对么?只是不知道大师是什么来历?”
武原口中的喻昌,正是我的先祖,此时他说话的声音,极为清亮,提到我的先祖时,倒像是提及了自己的某位熟人一般。
虽然显得极为高傲,却有口气自然,不像是故意托大,我对他这说话的口气极为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但也想不起来了。
越南僧见他没有马上要对付我们的意思,便向房门踏了一步,道:“我只是个无名和尚,看到有人遭劫,施以援手罢了。姓名不说也好。”
大概越南僧不想和他多费口舌,才会主动踏前一步,作为挑衅,他踏出这一步的同时,那围在床边的几人忽然都闪动了一下,越南僧的脸上马上就变得难看了许多,迈出去的脚马上又退了回来。
经外奇穴明代以后的医家按照传统的观念把不见于我国早期医书(《内经》、《甲乙经》及《铜人腧穴针灸图经》等书)中的穴位统称为经外奇穴,实际上这些穴位都是我国历代针灸家不所发现的一些新穴位,近年来,在推广针灸疗法的基础上,又陆续发现了很多临床有效的新穴位,称之为新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