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沙发上之后,全身的不适之感大大减轻了。这种感觉我每次感冒之后都会有,仿佛是身体内的一些东西被抽离了一般,轻松了许多,身心都很平和。
此时制约我身体的那股力量还在,却也弱了许多分,刚才最痛苦时,我几乎不能呼吸了,现在却能调整气息了。
这是怎么回事?
因为视线比较模糊,我索性闭上了眼睛,开始用耳朵去听周围的变化,一开始我的听觉似是受限了,听不到任何响动,连本应有的钟表动静也没有。
后来我心里越安静,越觉得两耳又恢复了,渐渐的钟表的声音开始明显,大概几分钟后,我听到了武原的呼吸声。
既然听觉恢复了,视觉也应该恢复了一些吧?想到这里,我缓缓睁开眼睛,果然,原本在我眼中的模糊世界,在我睁开眼睛后,恢复了很多。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起老子道德经里的一句话,意思是五色会让人的眼睛看不到真实的世界,五音会让人的耳朵听不到世界真实的动静,激烈玩乐会让人迷失自我。
我现在是恢复了真正的视听能力呢?还是依旧被迷惑着?
这个想法只在我脑中停顿了数秒就极快的闪过了,因为我看到了武原。刚才他对我做了什么,现在我还是没弄明白。
只是他现在的脸色,却像涂了层白色的粉末一般,白的吓人。他的表情还算镇定,不过可以很轻易的看得出,他刚刚经历过极大的震撼。
我被他的样子有些吓着了,他的举动怪异,八成是被人控制了,如果出现了什么损伤,吃亏的还是我们,我赶紧上前想去扶他,边过去边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哪知我才站起来,就被一股巨力撞在了胸口,身子又跌回到了沙发上,我心中一惊,刚才我以为摆脱了武原的邪术,没想到他还有这一手。
从我的情况来看,他用的很像青城派的凌空劲。这套功夫青城派掌门在电视上表演过,一次能隔空打灭数根蜡烛。
我自己当时也尝试过,若是常人,连一根都极难打灭。眼前这个武原,如果会这样的本事,我怕是没有反抗的余地了。
但转念一想,我刚才只是被一股巨力撞在胸口,倒下后胸口没有疼痛,丝毫不像被重击过的样子。武原也没有什么动作,莫非这还是摄心术的一种么?
“你们怎么了?”
正当我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许安安突然回来了。武原似乎对她有所忌惮,一见她来了,马上恢复了平常的神态,对她道:“我和子音聊聊天,药买回来了?”
许安安把塑料袋放到餐桌上,道:“附近超市里有家小药店,有这种感冒药。”她边说,边帮我冲了杯药。
武原没有制住我,显然是有些失望的。我此时也不敢揭穿他,生怕他恼羞成怒,若是他用刚才的手段对付我和许安安,成功的机会也是很大的。
他看了我一眼,随后对许安安道:“我也有些累,先去休息了。”
见武原走了,我赶紧将刚才的事情告诉了许安安,还又打了一遍成玄英的手机,电话已经开机了,只是无人接听。
许安安道:“咱们快离开这?”
我想了想,道:“这个办法不可行,之前咱们不确定他的身份,他不会离开,现在他败露了,只是害怕走不掉才没有走。如果咱们离开,被控制的武原从此消失了。以咱们的能力,根本是找不到的,就算是报警,希望也渺茫的很。”
随后许安安和我陷入了沉默,我们留在这,可能会受到伤害,成玄英又联系不上,这次真的是陷入险境了。
就在我着急的时候,突然我的电话响了。
气为血帅气血的运行,保持着相互对立相互依存的关系,气为阳,是动力;血为阴,是物质基础。营血在经脉中之所以能不停地运行周流全身,有赖干“气”作为它的动力。气行血亦行,气滞血亦滞,所以说“气为血帅”。但“气”必须依赖营血才能发挥作用,所以又有“血为气母”的说法。它们的关系是,血液营养组织器官而产生机能活动,而机能的正常活动又推动了血液的运行。气血的运行,也体现了“阴阳互根”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