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就是在你不经意间发生或改变的。一些细微的事情在平平常常的日子中更显得微不足道。也许到了以后回忆起来是尖锐的疼,但是还没有到以后,你怎么知道呢?
生活。
对于沉静细心的工藤新一尚且如此,对于本就有些粗神经的关西黑炭,更是如此。
这几天下来,服部平次快被自己的情绪搞到崩溃了。
沉静的工藤新一,冷漠的工藤新一,微笑的工藤新一,深思的工藤新一,隐忍的工藤新一,脆弱的工藤新一,曾经自信张扬的工藤新一和现在成熟内敛的工藤新一,曾经对人平近温和的工藤新一,和现在在自己面前小心翼翼在生人面前淡漠疏离的工藤新一,工藤新一,工藤新一……全部都是工藤新一。
眼前,心里,脑海中。
服部平次在心里自责了十万八千遍,仍然无法原谅自己。
三年,三年啊。
那是他曾经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的生死之交。
他知道工藤失去兰一样很痛苦,他知道工藤有多爱兰,甚至愿意为她去死,他知道不是工藤的错,甚至他知道不是谁的错。
但他因为痛苦本能地忽略了这些,把所有的痛都留给了工藤。而工藤新一当年就听之任之,一句话不说,一个动作也没有。
“工藤新一,你小子最狠心了。你当年为什么不还手?你这个笨蛋!”他轻轻咒骂出声,却带着宠溺和温柔。
服部平次低头看看手中的保温盒,里面是被工藤夸赞“手艺很棒”,吃得一脸幸福的粥。暗笑他夸张,同时,在晨光中加快了脚步。
转过街角,卡梅尔的车子在服部身边慢了下来。车窗玻璃缓缓滑下,卡梅尔看到服部显得欣喜异常。
“哟,服部君,真的是你呀!遇见你真是太好了!”
服部闻声转头,“哎~卡梅尔搜查官,你……”
“我们FBI在大阪公干,刚好我正愁对大阪不是很了解,遇见服部君真是得救了!”卡梅尔没等他发出疑问,就自顾自地解释了。
“啊,可是工藤还在医院,我正要去看他。”服部面露难色。
“啊~工藤君受伤了?那快上车吧,我载你去!刚好也去看看工藤君。”卡梅尔热情地提议。
服部想可以快点见到自己惦念的人,也就顺从地上了卡梅尔的车。
服部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在宾馆的房间里,桌子上放着张字条。
“服部君,看来你是太累了,看你脸色也不好,我想是这几天照顾工藤君没有休息好,就送你来了这里。卡梅尔”
万里霓虹照亮大阪的夜空,服部这才发觉不对劲。
FBI?黑衣组织余党?怎么会?
正当他准备迅速赶往医院时,手机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