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荡的血腥味飘浮在空中,死亡的气息迷漫随这风四处飘散,就连回来觅食的老鼠都躲在洞口东张西望,一双鼠眼警惕的观察着一切,在洞口的旁边赫然的躺了一支被完整削下来的手臂。鲜红的血液顺着一道道沟朝更低的地方流去,原来以为只有水才可能往低处流,却忘了血也是可以往低处流动地。那么人是否应该往高处走呢?
刚才还隐隐约约能看见一丝星光,刹时间乌云满天,黑压压的云不停在天空翻流滚,一道金黄色的闪电撕扯云的包裹,肆意的朝天空中划去,仿佛在怒说着心中的不满,云屋被撕开了一个大大的缺口,瞬间又被眼来的黑暗给吞嗜,三道人影在刹那道被那一道闪电照的雪光,每个人的头上仿佛镀了一层金光,一滴二滴三滴,每一滴从刀尖下滴下的鲜血,都在怒说一个动人的故事,一阵风吹来三个人的衣衫动了动,武成仰起的头接住了从酒中滴下的最后一滴。那支布满了十条刀印的酒壶被他遗弃在了空中,一道人影闪过那支酒壶被分成了两半,一半落在阿三身边,而另一半落在了阿三对面的那个影子身边。
“快刀阿三!别人都说你的刀快,我也很想见识一下你的刀到底有多快?”阿三对面的那个男子开口了,被时间打磨出的那支左手隐隐中有了一丝动作。
“你错了!我叫阿三没错,可惜我不叫快刀!我的刀已经在快字中隐姓埋名,今天就让我阿三为‘小刀门’划上历史的句号,就让我送你一程免去你失去亲人的痛苦。”阿三那字若冰霜的话在空中随风荡开。
“你!你!你!你把我姐怎么样子了?”那支右手动了,在夜空中划一道光,直直的朝阿三头上劈去,空所中产生丝丝的动荡,被撕裂的空间朝两边挤压去。
铛!两把刚刀在空中冒出一窜火花,而阿三手中的刀应声断掉在了地上,手中留下刀柄,和半截刀刃,那男子刀锋突转,横削去朝阿三脖子上摸去,一阵冰冷的寒气刚好贴着阿三后仰的脖子过,不停阿三反应过来那把闪动的刀光反着横拉了回来,情急之下的阿三一个错身左滑步从那男子的刀口下闪了出去,一缕发丝在空中慢慢朝地下飘。
阿三右手抖动这那把半截的刀刃顺间莫入在夜色中,而那脖子上被刀锋所划伤的痕迹以然后,男子怒红的双眼盯着阿三说道:“快刀阿三也不过如此,我那么重用你,钱还用命去花的,今天我就成全你快刀的一世英明,奠基我死去的兄弟的灵魂。”“快下雨了!我去车上等你!”武成慢慢朝外面的车走去。
两人似乎并没有理会多余的武成,阿三对干武成那恐怖的强慢早有领教,那男子侧从他身边的那一半酒壶中看出了他的实力,因为他做不到。
刀光人影闪,阿三似乎已经找到了男子刀运动的轨迹,在他的刀还没来得及划过他脖子时,他的人已经早已闪开站在一边,当阿三再一次开口露出阴森森的笑意。
空气中的温度仿佛在一下子合意凝结死亡的气息被眸间禁锢,空中的那一道闪电照在阿三脸上的那一道痕迹格外显眼,男子嘴角挂着一丝血迹,通红的双眼吞噬夜的无情,手中的刀尖上的那一珠血迹显得另类别情,一滴雨水溅在了刀尖上,那一珠血迹顺着雨水注下滑去留下一道痕迹。
“你走吧!就当我阿三今天没有来过!”阿三转身踏去的右脚却已落下。
“哈哈哈!当你没来过!五十条兄弟的命全中你手中秒杀,我会当你没来过!我吴超不是贪生怕死之人,只是太小了‘天龙集团’背后还有一个‘天龙社’。原来快刀阿三只是徙虚名!哈哈哈!男子大笑的说道。“贪婪是每个人的本性,你没有错,错就在你大哥和你姐贪得无厌,动了不该动的人,一个在T市支手摭天的人。你走吧,隐姓埋名!”说话间阿三又踏出去闻几步。
“想走!留下你拿刀的手和头在走!”一个闪动的人影带着满天的刀光朝阿三背后袭去。
阿三只是一个虚晃躲过了刚才那凌利的一去,边着背一阵巨痛传来。阿三侧滑转身人又闪在了一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看着男子说道:“刚才那一刀是还给你兄弟的,我们已经两不相欠,每年的今天我会记得给你们烧钱的!”
“先留下你的右手在说!”
男子卷起刀锋朝阿三的右臂去,雨水滴在刀南上发生铛铛的清脆响声,男子只感到手腕上一阵痛袭来,手中已空无一物,意思也渐渐变得模糊不清起来,头重脚轻的感觉越来越重,最后人朝一旁倒去。
雨水不停的洗刷着地面,冲淡了那早已干枯的血滴,满地的血水朝那通往地下的通道流去。雨幕中一个人影从地上躺着的每一具尸体的脸上抹了下,出来混总有一天是要死的,或早或晚,但死不瞑目的人似乎有点可怜。当那个人影站起来的时候一道闪电再次照亮了他那张白的脸。而他背后的那一道伤口内早已分不明哪是血哪是水,因为它们早已混作一团。
一道黑色的背影在雨幕中离去,血腥的气味和死亡的气息在空中荡然无存。雨下的更大了。
一滴水珠透过房屋的树叶朝地下滴去,刚好落在一个人的脸上,一支手动了动,另一支手也动了动,眼睛似乎也动。在第十滴水珠过后躺在地上的男子终于睁开了眼睛,尸堆成山,血流成河。那男子第一个反应过来便问道:“我是谁?”
男子拎起地上的一把刀比画了两下,朝自己脖子上抹去,抹了好久,男子才开口说道:“这刀一点都不快,抓痒还很舒服。呵呵!”男子傻傻的笑了两声。居然用这刀背去抓痒他傻吗?他一点都不傻。
从此以后该多了一个疯疯颠颠的年轻人,逢人便问:“我是谁?我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