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无论是英雄还是美女,他们地结局必然是以一场悲剧而谢幕。似乎这样的例子在历史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
力拔山河兮气轩昂,横扫千军兮在疆场!
多么豪壮挺拔地气概,可惜西楚霸王最后地结局不也是自刎乌江。
红颜祸水!
难道男人所有地过错都追根到了女人身上,她们有错吗?
没有!
错的只有男人。
女人地容颜如果不是为了取悦男人,那么她们地存在还会有意义吗?至少某些男人值得人们敬佩。
冲冠一怒为红颜!
如果历史上在多出几个像吴三桂这样对陈圆圆痴心、痴情地男人,那么天下所有地男人应该为之赞叹和欢呼。
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段天涯,他有错吗?至少现在很难给他下一个确切的定义,如果说他只是一头纯粹地种马,那么一切的事情都是必然,根本不会存在什么枉然。
可惜他不是!
他只是一群女人地男人,仅此而已!
所以今朝有酒必定是今朝醉,待若明天卧花丛,就算段天涯在无耻,在怎么龌龊,他也不会无耻、龌龊到连任何女人都想推倒,如果真是这样他连被称作种马地资格都不会有。
“就这一家吧!”
段天涯放下一直抱在怀中地燕飞舞,抬头望了望一家灯火通明地宾馆道,很难想象看这自己地男人怀中抱这另一个女人惜若水会是什么感受,一路上沉默无言也许才是她最好的选择吧!
没有心酸也没有心痛,如果惜若水连这点事情都放不下看不开,那么她绝对没有资格选择站在段天涯的身后,即使是一点点妒忌地感觉惜若水在燕飞舞身上都找不到,毕竟燕飞舞现在还不是段天涯的女人。
“谢谢你!”
燕飞舞抬起螓首淡淡道,身体不在显得冰冷地她主动拉起了惜若水纤细的玉手,就她这动作和表情惹得段天涯一阵莫名其妙,他还真不明白燕飞舞这一句“谢谢”到底是说给谁听地。
惜若水精致的脸上微微泛起一阵涟漪地笑容望这燕飞舞并没有说话,温和地目光一直落在燕飞舞渐渐露出白皙地脸上,最后后者也抱以一个灿烂地笑容,两人手牵手朝宾馆地大门走去。
“有了新欢居然连老公都敢抛弃,哼!哼!今天晚上”
望这惜若水、燕飞舞的背影段天涯自言自语道,不过当惜若水回眸地刹那还是发现了隐藏在他嘴角荡、龌龊地笑意。转过螓首惜若水精致地脸变得绯红。
“您好!请问需要几间房间!”
惜若水、燕飞舞两人还没有走到前台服务员已经热情地打招呼了,从服务员灿烂地笑容中两人似乎只发现了并不是只来自职业性地笑容,而他们却没有发现那个服务员嘴角地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前台接待居然是个男人,确实有点奇怪,而且是一个很有味道地男人,给人一种成熟而稳重地感觉,若不是站在这样的地方,绝对是绝大多数女孩子心中地白马王子。
“若水姐!还是你决定吧!”
燕飞舞望了一眼惜若水最后把征求地目光看往了后者,不得不说燕飞舞这是一个一举两得地举动,够聪明!
“我!”
惜若水微微地张开樱桃小嘴诧异地朝身后瞧了瞧,可惜仍然是空无一人,而她这一瞧燕飞舞当然知道她在看什么,她只是想征求段天涯的意见,当她回过螓首的时候心中也感到了纳闷,刚刚她们和段天涯之间地距离也算得上近在咫尺,可就一转眼地功夫,那里还有段天涯地影子。
“他!”
惜若水、燕飞舞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同时说了一个“他”字,当然两人心中在清楚明白不过那个“他”指地是谁了,只是她们似乎还没有习惯段天涯不留一句话就消失地事实。
“两位小姐你们是在等人吧!不防先看看我们这里的房间,你们看这是我们这里最新推出的豪华间,里面设施全部齐全,在同等行业间算得上是最标准的了。”
确实,傻瓜都能够从惜若水、燕飞舞两人地神情中看出她们在等人,而他无非是想找一个借口和两人套套近乎罢了,要知道像她们两人这样地女人在着里可并不多见,男人无非是好色一点,可他并不是好色那么简单,标准人面兽心地禽兽。
如果真要算起来,被他诱奸地女人确实不少了,而遇见这样地极品女人他会放过吗?
绝对不会。
“等下再说!”
燕飞舞不耐烦地回了一句,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回过头,眼睛一直都盯这大门的方向。
她在等。
惜若水同样也在等。
她们在等,等一个男人。
“有个性,一个冰冷一个温柔,看来今天晚上艳福不浅啊!”
男子听见燕飞舞地话并没有减少脸上地笑容,相反他笑得愈加灿烂,不温不火地他不动声色悄悄朝另外一见房间走去。
“小吴!有事情吗?”
男子刚走进去,一个女人懒散地声音传了过来,男子并没有慌张,望了一眼睡眼朦胧的女子,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道:“没,没事!口渴了倒点水喝,你继续睡,有事我会叫你!”
“谢谢了!”
女人不在说话扯了扯盖在身上的衣服继续做她的春秋梦。
“哼!别看你们现在心高气傲,等下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欲死欲先!”
男子使劲揉了揉一团纸冷哼一声,最后还不放心的他又使劲摇晃两个装了开水地杯子,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险地笑意走了出去。
“两位小姐外面天冷,你们先喝点开水暖暖身体吧!”
男人挂这依旧灿烂地笑容,小心翼翼地把两杯放了****的杯子放在了前台之上,他在期盼,期盼惜若水、燕飞舞两人同时喝下这杯水,可惜在惜若水伸出玉手端起放在她面前地那杯水时,她并没有发现从男子脸上剥离出来荡的笑意。
“他回来了!”
燕飞舞一直盯在大门外地眸子闪出一丝欣慰,她确实感觉到她等的那个男子回来了,虽然还没有看见他的身影或者是听见他地脚步,但是燕飞舞已经闻到了他身上的那种味道。
淡淡地,很让人回味。
她真想一直就那么抓住在段天涯怀中地感觉,可惜她抓住地也只有他身上地味道而已。
“恩!他回来了!”
惜若水看见了,看见了那熟悉地身影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清晰,虽然她没有像燕飞舞那样对段天涯身上地味道敏感,但是她却能够感受到段天涯存在的任何一个地方。
“不要用这样地眼神看我哦,我会不好意思地!”
刚刚走近惜若水、燕飞舞,段天涯就已经感觉到了来自两人秋眸中炙热地目光,若不是这丫地无耻地脸绝对够厚或许真会像他自己说得那样会脸红,只不过惜若水对于他这样地无耻早已经习以为常了,而燕飞舞则忍竣不禁地笑了,即使是段天涯在细心都没有发现燕飞舞纤细地玉手已然遮盖了樱桃小嘴。
一丝鲜红地血迹慢慢从她纤细地玉手缝隙中溢了出来,悄然转过头的她这一动作也没有引起段天涯的注意,却引起了那个男人地注意,一方洁白地手帕递在了她面前。
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男子并没有因为段天涯地出现而感到心灰意冷,相反他都有点认同段天涯和他是同道中人,更多的是他只认为段天涯只是她们两人包养地一个小白脸,而他自己虽然不屑走这一条路,但是他同样是一个好色地男子,所以当段天涯说出只要一间房的时候,他绝对地回以了一个赞叹地微笑。
“男人!这才是男人!”
男子在段天涯搂着惜若水、燕飞舞两人走向电梯以后伸出了大拇指,只是当他的目光落在那两杯水茶水上时无奈地摇了摇头。
“君子不夺人之美,看见来今天我还他妈我真当了一回君子!”
确实,在他还没有递给燕飞舞手帕的时候段天涯已经发现水中有问题了,他之所以迟迟不肯动手,只是想给这个男人一个机会,而这个机会并不是说什么改过自新,段天涯只是想看看她对女人有没有怜悯之心,可以准确地说正是那方手帕救了他的一条小命。
“老婆,会煎药吗?”
单人房,双人床,显然在本来宽舒的房间里因为多了另一个人地存在而显得有点狭小,倒不是说房间狭小,而是两个女人有个男人的活动空间变得有点狭小,可当惜若水面对段天涯这样的叫法却无从适时了,毕竟燕飞舞也是一个女人。
“煎药?”
惜若水放下玉手中的被子狐疑地问道,她确实想不出段天涯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要知道即使是她会煎药,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里根本就没有可以煎药用的工具。
“是,煎药!”
段天涯从嘴角滑下一抹肯定的笑容,道:“她伤不轻,若在不及时治疗我可不赶保证会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即使没有,我怕好了之后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砰!
燕飞舞心头猛然一愣,突然感觉这个男人说话还不是一般地不符合逻辑,她虽然身上是有伤,可她自己也清楚并不向段天涯所说的那样。事实上,燕飞舞身上的伤确实并不重,但是在她身上长年积累下来的伤已已经像段天涯口中所说的那样了,若真的治疗不及时确实有可能有生命危险,而知道这个结果段天涯也就是在当初抱起燕飞舞的时候才发现的。
“我没事,只是小伤,休息一个晚上就好了!”
燕飞舞望了望惜若水无从适时狐疑的表情道,现在的她确实感觉到一阵阵睡意,有一种头重脚轻地味道,慢慢地她扶这床沿坐了下去。
“虚而寒实、呆滞而下,三阳委中、三阴撅稀”
“你怎么会知道?”
燕飞舞原本黯淡的眸子突然忽闪了有下,神情几乎痴呆地望这段天涯,因为段天涯口中所说的每有个字她都很清楚,那正是她身体内一天的表现,虽然她不懂那是什么东西,但是现在段天涯说出来了她却不得不相信段天涯刚刚所说地一切。
就想惜若水说过的话一样,无论是每一句话还是每一个字现在的她都相信了,只是她不敢确定段天涯为什么会懂这些东西,似乎他强悍得没有任何道理可言了。
“什么都别说,一切等我回来了在告诉你们!”
走了,他又走了,不过这一次他却又留下了等他的话,但是在他走了之后只剩下两人的房间中多出了一些本不属于这个房间里的东西。
煎药用的工具。
泪水!
两滴冰冷而炙热的泪水从燕飞舞的秋眸中滑了下来。
而窗外她似听见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