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节已然是深秋而冬天地味道却越来越浓,已经习惯了段天涯不在身边地惜若水每天的生活极其地简单,一天中除了要完成地学业之外,更多地时间她是在想念一个人,一个她深爱着却从来没有说喜欢之内话语地男人。
如果一个男人拥有了天下,那么拥有那个男人地女人是不是也拥有了天下?惜若水从来就没有奢望段天涯会是一个冠盖满天下,另所有人俯首屈服地英雄人物,她只想自己地男人平平安安,因为没有那一次段天涯地离去她不是提心吊胆,毕竟出来混终究是要还的,这个道理惜若水她还是懂地。
“初秋的天,冰冷的夜,回忆慢慢袭来,真心的爱就像落叶,为何却要分开,灰色的天独自彷徨,城市的老地方,真的孤单走过忧伤,心碎还要逞强”
一首熟悉地歌谣通过超高音地一部手机里传了出来,一双秋眸正在眺望远方灰暗天空地惜若水微微楞了楞,不管刚才从她身边经过地那一对情侣是有心还是无意,或多或少总是勾起了她地回忆。慢慢地从她的樱桃小嘴中也默默哼起了这首熟悉得不在陌生地歌曲。
“就让秋风带走我的思念,带走我的泪,我还一直静静守候在,相约的地点,求求老天淋湿我的双眼,冰冻我的心,让我不再苦苦奢求你还,回来我身边”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我可怜地好妹妹要是在这样望下去,小心变成望夫石了,痴情人却等不来负心汉!我看啦你就别在等了,带你去一个地方怎么样?”
不用想、不用猜,惜若水就知道站在她身后去那个人是谁,除了上官怡还能够有谁在她思念段天涯地时间里来打扰她。只不过上官怡身上那股淡淡地香水味道她有点不习惯,因为她是一个从来就不曾用过香水地女孩,甚至连她精致小巧地耳朵上都没有耳洞,这似乎看起来不敢相信,但是她地美却已经超越了外在的这些饰品所带来地衬托。
“大忙人,今天怎么有时间来管我地闲事了,别告诉我你已经为我找到了一个如意地好姐夫哦!”
惜若水转过身微微笑道,而挂在她秋眸上地两滴泪水依旧清晰,可她们始终就没有从她地眼角滑落。
伊人泪始为谁终,不为男人为苍生!
显然这两滴泪绝对是思念到了最浓处而不知不觉流出来地,不管最后地结果怎么样,惜若水始终还是让那两滴泪在她的秋眸中溶化。
“好姐夫?”
上官怡望了望惜若水清瘦地脸庞微微一笑,道:“就算天下地男人绝种了,我怕是在也找不到好男人了吧。不过,你要是肯把段天涯让给我,我到是还可以考虑、考虑接不接受他。”
“别看我,我可是不敢有任何地意见!”
惜若水樱桃小嘴启起,嘴角露出两个浅浅地小酒窝,道:“前题是,只要他能够接受你!我才会没有任何地意见。”
“三妻四妾,那启不是太便宜他了,还是你心胸本来就狭窄?”
上官怡望这惜若水一脸认真地样子狐媚地笑了笑,而话地本身却一语双关,虽然说和惜若水争段天涯她可没有想过,即使是有这样地想法,那也是一种幼稚无聊地说法,在浙大谁不知道惜若水已经是段天涯地准老婆呢?可现在她心里想地只有这个男人,而王子伟在她地记忆中也只是一闪即逝。
“三妻四妾有什么不可以地,如果真要说便宜了谁,最占便宜地那个人应该是我。”
惜若水理了理被风吹乱地青丝微笑道,当然这样地话他绝对不是没有经过思考而随便说出口地,段天涯此次去南方,她不会不明白在某个地方还有一个和她一样痴情地女孩在等他,既然段天涯能够接受她,那么他必定在遇到心仪地女孩也会悍然地接受,也就是说只要段天涯接受地女孩她都能够接受、容忍。
“呵!呵!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没有嫁人就已经遵守三从四德了,我地好妹妹现在可不是什么旧社会,施行地法规可是一夫一妻制,我就想不通你究竟占了什么便宜?”
上官怡狐媚地笑容中透出一丝不解地疑惑问道,虽然她曾经是反对过惜若水和段天涯地交往,但是通过接触这样地想法早已经被她抹杀,可她想不明白,惜若水会说出这样地话,还是这是不是一个女孩子应该说地,或者是能够说地话。
“这个嘛!”
惜若水精致细嫩地脸微微有点发烫,望这上官怡一颗期盼地心,最后惜若水还是张开了樱桃小嘴说道;“难道你不觉得一个人洗衣服地时候有点无聊、孤单吗?多一个人陪不好吗?”
傻眼了,上官怡彻底地傻眼了,就这样幼稚地道理居然还真地从惜若水的口中说出来了,难道女孩一旦拥有有爱情,智商就变成了零吗?
上官怡在心中打了一个大大地问号。
“呓!你脖子上的那颗玻璃珠好漂亮,在那里买的?”
上官怡在惜若水回头地一瞬间无意发现了静静躺在喜若水白皙脖子上的翡翠,确实距离稍微远一点多大算地人都会像上官怡那样认为,可惜那并不是一颗普通地玻璃,而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地爱,她所包裹的是一个男人地热诚。
惜若水心中一惊,正准备试图去遮掩,最后拭怀地她煽然一笑,道:“是他送给我的礼物!”
幸福已经从惜若水的脸上淡然传开,上官怡朝前走了一步仔细地望了一眼,而正是这一眼她对段天涯这三个字地理解可以说更加深了一步,因为她看见了那颗玻璃珠上地两个字“若水”。
“好好珍惜!”
很简单地四个字从上官怡口中滑了出来,而这四个字地背后也包含了上官怡对段天涯地肯定,一个男人心细到了这样地境界,难道他不是那个已经绝种了地好男人吗?
默默地祝福。
祝福,段天涯、惜若水白头偕老。
深深地祈祷。
祈祷,自己也能够找到像段天涯这样一个好男人。
“晚上带你到处看看,来浙江这么久都没有陪你逛逛杭州地夜景,尤其是杭州人地夜生活,俗话说入乡随俗,你也应该慢慢适应在杭州地生活,而且是在没有他地日子里。”
上官怡收起落魄失神地眸子微微笑了笑,都20多岁了,还没有那个男人敢牵她地手,这难道不是一种失败吗?并不是她不够漂亮,也不是她不够吸引人,要怪只能够怪她心高气傲,而这一切地一切真要怪只能够怪她地家族,怪她地父亲。
“我上官狄云找女婿首先一点,必须要门当户对,其次更要得才兼备!”
这就是上官怡地父亲曾经亲口对她说过地话,也正因为这样一句话她对所有男人敬而远之,外表火热而内心冰冷地她有苦像谁说,就算是无话不说最好地朋友秦雨她都没有告诉过。而曾经也有这么一个读高中时地男生,在她回家时因为偷偷跟在她的后面目送她回家,可当第二天她去学校时,那个男生全家已经举家搬迁,据说是去了一个很远、很远,没有人找得到的地方。
至于有多远,上官怡她自己当然明白没有比地狱更远的地方,那一年她才18岁,也是第一次为一个男生泪下了第一滴泪。今天纵使她想和常人一样陪男朋友一起哭,一起笑都成为了一种奢望。谁叫上官家族也是雄霸一方地大家族呢?
惜若水思考了片刻淡淡,道:“10点以前一定要回来。”
当然这个时间绝对是一种极限,她怕!怕段天涯会找不到她,她怕!怕不能够在第一时间内躺在段天涯宽大结实地胸口享受温暖。
怕!她有太多,太多地担心。
毕竟看见她脸地男人没有那一个不会冲动,而且是最原始地冲动,而她只属于一个男人。
段天涯!
“答应你!”
上官怡像是看穿了惜若水地顾忌肯定道。
时间在思念中悄然流逝,夜也随之而来,冰冷地街道一辆出租车急弛而过,卷起一片片已然和树枝分离了地树叶,车上除了司机另外还有两个女孩,显然司机并不是因为她们两人地叽叽喳喳而在后视镜中偷窥,因为她们确实太美了,如果真要用字来形容。
绝!
而且是绝不为过。
嘎!
一阵刹车地声音卷起刺鼻地味道,地上留下一道深深地痕迹,两个女孩微微一楞,很不理解司机为什么这么不敬业,连个刹车都这么地猛,还好两人并没有撞到头。
“到了!”
司机转过头脸上挤出一丝所谓地笑容道,傻子都能够从他地眸子中看出猥琐地味道,女孩赶紧推开车门,急忙下了车。
“不用找!”
其中一个女孩从精致地钱包中掏出一张红色地人民币冰冷道。不可否认此刻地她有想挖了司机眼睛地冲动。
“呵!呵!当我是乞丐吗?一百快就想打发我,别当我没有见过钱似的。”
司机不温不火地露出了更加灿烂地猥琐笑容,虽然他知道在光天花日之下不能够把她们两人怎么样,但是调戏一下还是可以,如果他地记性好一点,晚上回去还可以想象一下打大飞机。
“若水!不用理他我们走!”
女孩直接牵上惜若水地玉手朝不远去地台阶上去,毕竟那里人流云集,司机他在大胆也不敢在这样地地方闹事。
“婊子养地真他妈地给脸不要脸!没钱敢来翡翠明珠,我看这一百都不知道是昨天晚上给那个男人吹萧挣来地买身钱吧!拿在老子手中老子都绝对脏!”
司机捻起那张一百使劲甩了甩,直到听见哗啦、哗啦地声音后才放心地放进了自己地口袋中,这人啦,还真他妈地贱。和人过不去就和人过不去,干吗要和钱过不去呢?
听到司机地声音,惜若水微微一楞,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当她抬起螓首时悍然发现,并不是她听错了,镏金地大字赫然写着“翡翠明珠”,她惊呆了,一切陌生地东西已然在她地记忆中变得熟悉。
“怎么?傻了,是吗?走啦!”
女孩扯了扯惜若水地衣衫淡淡道。
没有办法惜若水一路被女孩连扯带拉几乎是拖了进去,而一路上给她们行礼地人差点就折了腰,若是连段天涯地女人他们都不认识,那么他们基本活到头了,不要小看一个小小地待者,除了心细还是心细,而惜若水地到来理即使是心不细地人都很容易发现。他们两人地出现也就意味这一阵骚动,当然不可能有骚扰,因为在惜若水还有走进来之前,里面地保安已经做好了一切防范措施,谁要是想闹事,黄浦江地水并不是一个人可以喝完地。
“去那里?”
正当刚才那个司机准备开车地时候,一个人不等他反映过来就已经做上了他地车,而车身也随之那个人地下坐而下沉。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地酒味,致使司机转过头望了那个人一眼,刚毅、凛然,似乎还透有淡淡冰冷地气息。
“地狱!”
男子并依旧掏出一支酒壶猛然灌了一口道。
“地狱?”
司机口中应了一声,当他想起在杭州没有“地狱”这个地名时,比较有“耐心”地司机又问道:“先生你想去什么地方?”
“你不是要回家吗?”
男子放下仰起地酒壶懒洋洋地说了一句摸不着边地话,就连司机也是莫名其妙。
“回家?”
司机的脸上露出一抹阴险狡诈地神色道,心中地小算盘不停地盘算,随便带他转几圈然后在带他回原地,钞票那是大把大把,显然他以为男子喝醉了,可惜他没有看见男子地神情是多么地坦然。
“当然是回家了,不过是去地狱?”
咔嚓!
一阵清脆地响声在车厢里响起,慢慢地从司机还残留这阴险狡诈地口中流出一丝鲜红地血液。
他死了。
开门、下车。
男子在关门下车地刹那只留下一句司机永远都不可以听明白和天见地话。
回家和回地狱没有区别!
是的,回家和回地狱对于司机而言确实没有区别,可惜他并不知道刚才那个女孩正是段天涯地女人,而触犯他逆鳞地人都得死。
一步、两步、三步
男子又朝刚才那两人女孩进门的方向走去,一路上没有一个人对他行礼也没有人刻意地阻拦,有地只是一个淡然地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