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一丝带这冰冷的风慢慢从王子伟的身上掠过,躺在地上的他手指微微动了动,他仿佛听见有了什么在召唤他一般,那声音就像穿透了地狱轮回一样盘绕在他的耳边,那声音那感觉就像一个人在轻轻的哭诉一段生离死别的悲曲一般,慢慢的从他的眸子中淌过两滴晶莹透亮的液体,冰冷而带着一种淡淡的体温,那个声音在告诉他他还不能死,至少现在他还不能死,因为静静坐在那架象牙白雕钢琴前邪魅的男子还有很多、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做。
“怎么样?纵使你的骨头在坚硬也逃离不了这般万蚁蚀心,千刀万剐的痛苦。每一个在我面前想死的人,我都会成全他们,不过今天你就例外了!知道为什么吗?敢欺骗我的人只有你这样的下场,你放心我不会怎么轻易的就让你死去的,这坟墓是张卫锋为你挖的,那么这坟墓就应该由你来躺了!”段天涯望了一眼小青年邪魅一笑道。
即醉以酒,即饱以德!段天涯优雅的端起那杯放在钢琴上的酒杯将那剩下的一半倾饮而尽,慢慢的从他恶魅的脸上刻画出一种诡异的神色,神秘而充满缥缈的气息,而空气中突然多了一层暴戾霸道之气,狠狠的压榨这原本稀薄的空气。
一滴、两滴、三滴
鲜红的颜色动荡在空中,从小青年嘴角溢出的鲜血一层一层的凝固在他的嘴角的两旁,而他惨白干枯的手指已经在也无力的支撑自己伤痕累累的身躯。扑通!一道血色的人影倒在了地上,小青年无力的手和脚还在死死的挣扎,只要再有丝毫的压力他的身体即刻都可以爆炸。
一下、两下、三下
一直躺在地上的王子伟手指又动了动,仿佛段天涯那修长净白十指横飞的手在指挥他的手在象牙白雕的键盘上跳跃一般,而从王子伟的嘴角同样划出一抹极其细微邪恶的笑意,幕然间两种极端完全不尽相同的乐曲声在同一架钢琴中产生。
左手!贝多芬《命运交响曲》!
右手!莫扎特《魔笛变奏曲》!
************,引无数英雄尽折腰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命运如此不得不叹憾段天涯的强悍!世间竟然有人能够把两个钢琴大师的杰作在一架钢琴中演奏出来,我想如果他们能够从坟墓中爬出来的话,也应该会深深的为段天涯鞠上一躬。
人才、天才、鬼才
究竟要用怎样的词语去形容怪物一般的段天涯!?他还是人吗?原本以为只有在小说中才能看到的情节,在现实生活中居然真真切切的实现了,而且是那么的亲切、和谐、宁静。
挣扎!躺在地上的小青年还在苦苦的挣扎,原来已经压回心脏的所有血液,现在又从新的流回了小青年体内的七经八脉,但是不等停留在心脏中所有的血液流出,原本已经流出的血液又流了回来,只是这样来来回回段天涯永远都不会让他的心脏承受不了压力而爆炸。
生不与死、死不如死!即使现在的小青年有想死的想法那也是一种无尽的枉然,因为对付骨子里有傲气的人,选择这样的方法才是最好的,所以如果能够死在段天涯的手上那绝对是你的一种幸运,因为他们已经忘记了什么才叫作不幸。
音乐!来自地狱穿透了人灵魂的声音,正在一点一滴腐蚀着小青年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王子伟左手手指每在地上敲打一下,在小青年心中听见的都是一种来自地狱的声音,他很想、很想抓住那种感觉一去不回,那种死亡的感觉几乎离他很近、很近;但是段天涯那右手敲打在键盘上的声音却让他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作生存,一种让他从末体验过的生活。不过这只是一种存在于段天涯琴声中的一种幻觉,但是那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感觉却是真实存在的。
泪水!一串冰冷的泪水从小青年眼中划落了出来,晶莹透亮的!这一刻他才知道原本目空一切的自己是多么的渺小与可笑,而存在于他的意识中的只有一个念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觅几回!这一生追随你段天涯我程可霖此生已经无怨无悔了!怪物!”
扑哧!一口鲜红的血液从程可霖的嘴中喷了出来,夹杂这酒香的血腥味在空中绽放出一朵绚丽的花朵在瞬间消失。
程可霖、梁才生两人已经在段天涯的这曲演奏中沉沉睡去,在他们的嘴角都挂这一抹甜甜的笑意。
音乐声继续响起,从段天涯指间流泻出来的音符仿佛不在是一场演奏的技巧了,而是一种可以杀人于无形的死亡索命曲。小青年的痛苦与王子伟的兴奋那是一种截然不同相反的表现,慢慢的躺在地上的小青年不在挣扎,而王子伟似乎在这音乐声中站了起来,从他嘴角划落出的笑意流落出一种诡异的神情,现在的他终于明白了段天涯曾经问过他的那句话:“如果现在让你从此睡一辈子棺材你愿意吗?又或者说死亡的意义和代价是什么?”
棺材、死亡、意义、代价!
这一切的一切在段天涯眼中已经堕入了轮回,所以别人的生命在他的手中只是命若草芥!
“秦雨姐!你说让惜若水去邀请段天涯参加今天的新生联欢会他会同意吗?真是没有想到像他这样放荡不羁的浪子还有这样温柔文弱的一面。可惜啊!我就没有这么好的命了!”
上官怡扯了扯秦雨的衣袖说道。刚刚吃完饭的她们因为惜若水有事离开后,上官怡又想起了她们在饭间提得最后的段天涯了,当然惜若水也只是提了她和段天涯感情的一面,至于段天涯比较血腥的一面那是要回避的问题,毕竟并不是每一个女孩子都可以接受有这两种身份的人。
“海枯石烂、致死不逾!想不到没有诚偌的爱情都可以这样的浪漫,难道像莎士比亚、秦戈尔那样描写的爱情只能会是一场虚空中的幻想吗?只是不知道当年他们写这些东西的时候有没有经历过爱情,如果没有那只能说他们都是骗人的。”
秦雨望这渐渐消失在人群中的惜若水喃喃道。朦胧中在她的眸子里依稀看得见一种液体在闪动,似乎她和上官怡都已经忘记了自己曾经安慰自己的话:“男人!没有一个给东西!”
“是啊!我想那些东西都是骗人眼泪的!即在眼前的东西就要学会珍惜,一但放手那是永远都不能回头的事实,他是一个优秀的学生,更是一个难得的好男人!可惜的是这样的男人并不多,现实一点吧!”
上官怡望着秦雨媚态的样子伤感道。如果想得到别人的尊重,那么首先自己就要比别人更多的付出尊重别人,我想她们两人同时期待的是段天涯的回心转意,至少可以只很普通的那种朋友吧!
近墨者黑、近朱者赤!
只是一番短暂的接触惜若水身上的某种气息已经改变了,她们原本对段天涯心存芥蒂的看法。拿得起、放得下!她们真的能做到这一点吗?
“天!听说新生联欢会就要开始了,我想参加你能陪我一起去演出吗?如果你演奏的话那我给你拌舞好不好?”惜若水静静依偎在段天涯肩头幽幽道。
断桥残雪!晚风中惜若水那柔弱的三千青丝闪出一道绚丽的光芒,而一水碧波的西湖更是给两人凭添了一份神秘的气息,想想当年的许仙和白娘子,这一刻他们是幸福的。
望这惜若水那张精致的脸段天涯笑了笑,而且笑得很灿烂,他当然知道从惜若水口中说出这句话的意义,只不是换了一种说法而之,他心中也明白这也是秦雨和上官怡的意思了。
“天!怎么了?是不是你不想参加!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也可以一起去台下观看的啊!”惜若水望了一眼段天涯那似乎在犹豫的脸说道。虽然她答应了上官怡可以去试试的想法,但是现在的她既然已经开了口,那总要从段天涯口中得出一个结果,不管是肯定还是否定,她还是会遵从段天涯的意思。
“恩!这样啊!可是可以答应!不过我可是有条件的,只要你能答应那么我去演出就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我答应你!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不等段天涯的话说完,惜若水已经给出了肯定的答案,但是当她看见段天涯脸上荡的笑意时,她才知道自己又落入了段天涯的圈套,正当她想挣扎出去的时候,段天涯的魔抓已经伸入到她的衣服内。
“答应我的事情就不许反悔!这就是我的条件!”
段天涯坏坏的笑道。当惜若水明白怎么回事时,一张嘴已经咬住了他的樱桃小嘴,在一阵温馨的交融中惜若水已经慢慢放下了一个少女所有的矜持,而她依稀记得这是她们在大天广众的第二次偷情。
“老兄啊!老兄!我真的佩服你有这样的勇气,这需要有多大的精神支撑才能训练到无敌的程度,你是我们所有男人的骄傲!”
一个路过的男生看到段天涯表演的一幕心中感慨道。看看惜若水又望了望自己身边的女孩子,男生无赖的摆了摆头,至今他还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牵过,更别说是KISS!
“你刚才说什么?”
女孩疑惑的望了男生一眼道。当他看见男生的目光还落在段天涯身上时又急忙道:“听说女生的腰长,等于男生的手臂长度,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还听说亲嘴还可以美容呢?”
男生听到女孩的话后手很自然的搂住了她的腰,不过在他们朝前走去的时候,男生暗暗的朝段天涯立起了大拇指。
“你刚才说的亲嘴可以美容那是真的吗?”
女孩红着脸望了一眼男生道。心存疑惑的她还是不免怯怯的问了一句,只是她不明白这是男生从段天涯那里偷学来的。
“我们试试你不就知道了!”男生荡的笑道。
“啊!不要你啊!这个!咬到我舌头了!”
女生红透着脸说道。而后狠狠的在男生脚上跺了一下急忙跑开了,望这无辜受伤的脚又看了看段天涯男生可就有点无助了。
“还不快去追啊!记住女孩子是要哄的哦!祝!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段天涯朝一脸郁闷的男生说道。当他再一次准备去寻找目标时,才知道自己刚才已经说漏了嘴,一脸气愤的惜若水正望这他呢!
“呵!呵!老婆!女生的腰长等于男生的手臂长度,那可是你说的哦!”
段天涯坏坏的笑了笑正准备在去干坏事,惜若水冷哼一声道:“亲嘴可以美容,那难道不是你说的吗?就知道教坏别人!”
“是啊!就知道教坏别人!那不如教坏我们自己吧!”
惜若水一个躲闪不急段天涯又吻上了她的樱桃在嘴,不过依稀中听得见惜若水的呻吟声,其中夹杂了一句:“我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