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水碧波、无限涟漪!微风徐来阵阵风光,秋色下的西湖泛出的却是另一种小家碧玉的风情,一树绿装也瑟瑟秋风中随这水流的方向漂往远方。留在空气中荡漾的只有一曲悲欢离合后的欢声笑语!
“老鬼!原来你们是早有预谋啊!我就说怎么我仇七从出江湖闹这么大的动静,这江湖都平静如水一般,原来是你们在后面搞鬼!说!这事什么办?”
仇七拍了拍杜九、张轩、东方幕白的肩膀说道。一句话、一个字其中却包含了多少的感情。三十年!他们应该是三十年没有见面了,当初分别之时也是在烟雨杭州的西子湖畔,如今的相距却也是在这往事不堪回首的柳岸捶阴之下。
时间改变的也许只是一个人的外貌,但是怎么也改变不了一个人辛酸的痛楚,他们在分别后的三十年,时间再一次的让他们从逢了!
“哈!哈!哈!先前在G省听说有几个人的死亡手法非常诡异,我们前去查看了尸体,那手段确实和你惯用的一模一样,只是其中有点让我们不大相信,毕竟用手杀人和剑杀人不一样,所以我们也不大肯定是你所做,直到老鬼发现你救下少主的女人之后,才发现原来当年主人真的禁锢了你!”
东方幕白放声笑了笑说道。同样隐藏在一个省,只是没有想到相聚的时候却还是在原来的地方,看来他们的心始终停留在一个点,只是时间将他们分别的太久、太久了!
“呵!呵!呵!我真想不到什么时候神斩变成神手了,怎么是不是想打算封剑退隐江湖啊!当年我们可是还没有分出高低哦!怎么样?是不是找个时间比画一下?要知道我这箭不是一般人都可以享受到的。”
张轩左手轻轻抚摩了一下斜挎在肩上黄金打造的箭身说道。呵!呵!要知道他曾经夸下海口只要有人受他一箭不死,那么那个人一生则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纯黄金打造的箭身和镶了钻石的箭头,你可以想象一下他所说的非富即贵是有道理的。
“就你那破箭,送我我还要考虑、考虑!上次拿去换酒别人还当是假的呢!害我一天都没有喝到酒。本来想到少主那里去骗酒喝,刚走到门口就给别人扔了出来,东方老头这好象是你的不是了吧!好歹也给我们弄个终身免费的会员卡吧!”
鬼五摇了摇手中空荡荡的酒壶望着东方幕白说道。上次他跑到翡翠明珠餐厅去耍无赖,还好是别人客气的将他请开了,如果换了地方那真的不敢想象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是啊!没有想到这一别就是三十年!别当我不知道你们的日子过得比我较舒坦,貌似少主在杭州开了一家餐厅之类的娱乐场所,你们不是打算就这点东西就把我给打发了吧!”
仇七鄙夷的望了一眼几人深沉的说道。好不容易有顿免费的午餐,就算在不好意思开口肚子饿了总该找个地方吃饭吧!更何况现在也是临近中午了!
“什么都别说了!少主一直都叫我过来杭州游玩、游玩,难得上天又眷恋了我们‘五鬼’一次,今天怎么说也要去少主那里挥霍一把,不然的话这样是不是有点太对不起少主的一腔热诚了!不过有个条件不罪不归!”
杜九远远的望了望那一眼无尽的天边幽幽说道。在他布满沧桑的脸上谱写出了一曲岁月的离歌,多少个悲欢离合总是那么不经意的让人不堪回首,瞑目中五道人影渐渐的消失的西子湖畔的林阴之中。
漫步校园!在这百花争鸣斗艳的花园中段天涯到是有点显得格格不入,一头懒散的长发遮盖的那半张脸,好象永远都沉沦在一种比深渊还要黑暗的世界里,一支烟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轻轻的吐了一口烟圈,一层云雾围绕了段天涯的整个思绪,挥军南下和东渡日本在时间是不是有点太仓促,半年的时间未免有点超之过急了。
“天!你怎么皱眉头了?若水可不希望你面对我的时候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只要你开心快乐若水宁愿离开你,直到当你再次见到我时不在有所顾忌!”
依偎在段天涯怀中的惜若水在不经意间看见了他忧郁的另一面,似乎从见到段天涯的第一眼起,惜若水就没有发现过他的忧伤,总以为他那一脸放荡不羁、桀骜不训的外表之下不会有任何的伤感,只是她明白在段天涯的背后还有另一个女人的存在,可惜爱情是自私的叫她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放弃这样优秀的男人。
“傻丫头!‘才下心头、却上眉头’,那都是一个时代的事情了,李清照她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女人;而我是一个多情而火热的男人。我也是一个俗人!难免不了有七情六欲,以后不准在说这样的傻话。不知道我可爱的‘水水’怎样会也在这浙大?该不会是在守株待兔在等我这条大鱼上勾吧!我可是一个大哦!”
惜若水一个躲闪不急,段天涯已经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嘴,津齿留香回味无穷,也许是不尽世道,从段天涯的嘴角溢出一丝鲜红的血液,惜若水铮铮的望了段天涯一眼,急忙将羞红的脸埋在了段天涯怀中。
“看样子!以后要好好调教、调教!不然已经都没有脸见人了!”
段天涯在心中无限感慨道。修长净白的手指轻轻在她你柔弱的三千青丝上划过,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受到这样的伤害了吧!
“天!还疼吗?若水现在可是浙大医学院的学生哦!以后!以后若水要天天陪伴在你身边!”
惜若水那双纤纤玉手捧这段天涯那张精致而邪魅的脸幽幽说道。咫尺的距离已经让他们的唇再一次的紧紧贴在了一起,而这一次段天涯终于品尝到了那种久违的味道。
如果说他们的相遇是一种偶然,那么这种偶然的机会也是萧杀刻意为惜若水创造的,因为当初惜若水躲在火车站的一角目送段天涯离开的时候,这一幕全然落在了萧杀的眼中,用点手段逼迫医院的领导保送一个人去学习深造,对于萧杀来说那还不是小菜一碟,不过惜若水黄昏的那一场遭遇可就不是人为刻意写划的,命运就是如此越是躲闪,那么你越是逃避不急。
“秦雨姐!你说这新生联欢会迫在燃眉了,如果在不拿出一个方案来,恐怕今年我们学院要让别人笑话了,铺导员那里都问过这个事情好几次了,我们现在怎么办?”
上官怡折下腰摘了一朵小黄花把玩的说道。在她的脸上似乎有一层焦虑的表情隐藏在其中,又确实每年的新生联欢会她们可是从来没有输给那个学院过,到是这一次看得见的人才却眼睁睁的让他给开溜了。
“怎么办?我看凉拌还不错!大不了我们今年弃权,这样也说得过去吧!铺导员那里我去说就行了!”
秦雨颇为幽怨的说道。显然遭受到段天涯的打击在她弱小的心灵中受到了不小的伤害,毕竟从来就没有那一个男人敢那样子当面拒绝她的,如果让她的仰慕者知道了,恐怕一人一口唾沫都可以把段天涯淹死。
“呵!呵!你可是我们铺导员的得意门生哦!要是这样的事情都办不好,我看你这个学生会主席也不用做了!既然他段天涯不肯低下这个头,那么我们也没有必要刻意的去伤这个的神,到是那个王子伟我们可以争取、争取,毕竟敢挑战那个主音吉他手,我看他也不会差到那里去。我看就选他!”
上官怡的眸子闪动了几下说道。毕竟王子伟那里她还是有一定把握的,好色的男人是最容易俘虏,这一点她还是自信的。当她转过身时段天涯和惜若水调情的一幕刚好落入她的眼目。
“衣冠禽兽!男人真的没有一个好东西!秦雨姐!我们走!”
上官怡愤怒的说道。眸子中闪出一道鄙视的神情急忙扯这秦雨的衣衫朝后走去。
“怎么了?如果真的去争取王子伟的话,我看得到的结果都会是一样,他们都是一丘之貉,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如果真的找不到人的话我们也可以来个诗歌朗诵啊!你看这个主意怎么样?慢点!我的书!”
秦雨停下来疑惑的望这一脸愤怒的上官怡说道。好象上官怡刚才说的那一句她根本就没有听见一样,当她回过身准备去捡掉在地上的那本书时,她才发现原来有一种伤再一次的狠狠刺痛了她的心。
不远处她看见一个男生深情的吻这另一个女孩的嘴唇,而他的手却很不老实的在女孩身上到处游走,看这那个男生的样子秦雨感觉到那双罪恶的双手似乎掐这自己的脖子一般难受,她就不明白为什么男人永远都是这样朝三暮四,她甚至隐隐听见了从女孩口中所发出的娇喘呻吟的声音,而她的心却在泣血!
看这伤害过她一次的段天涯,秦雨一步、一步朝他们走了过去,她不忍心看见同样的一个女孩受到那个“衣冠禽兽”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