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杀人者方才为之雄!
段天涯扔掉手中的烟头颔首点了点头算是对灵月的肯定,经过他烟熏火燎之后的灵月,现在至少可以说和她的师父望月长风有得一战,而且绝不会逊色于她的师父,甚至可以说有可能高出她师父很多,至于其中隐藏了什么秘密,那也只有作为当事人的她和怪物一样的段天涯了。
“灵月知道这女儿红的来历吗?”
段天涯端起那支酒碗又豪情万丈的干了一口道,色迷迷的眼睛始终盯在灵月那波澜不惊的玉峰上,那身流畅的曲线美感所蕴涵的味道,似乎让人觉得她有点古代女子的那种气息与韵味。火红的旗袍在这狭小的空间中却成为了另一道迷人的风景。
“主人!灵月略知一二怕伤了主人的雅兴!灵月不敢说!”轻启珠唇的灵月吐了一口如兰的芬芳香气道。其中却包含了几分羞涩感楚楚动人。
他们两人的这一问一答,完全没有理会还在一旁因横空出世的灵月所带来错愕的四人,至于“那群垃圾全死了”他们更不能理解和明白其中的道理,他们到是有一种对灵月绝世容颜垂涎的欲望。因为一个人的眼睛最容易出卖人的灵魂。从他们那呆滞的目光中所折射出来的绿色就证明了一切。而近在咫尺的死亡他们却浑然不知。
“一个人喝酒太无趣,可惜了这一坛好酒了!说吧!就当是给我讲个笑话吧!”段天涯放下手中的酒碗柔声道。
什么品位的男人就应该拥有什么品位的女人,喝酒也是一样!有这绝世容颜的灵月确确实实,能和段天涯所喝的这碗十年沉酿窑藏的女儿红所媲美。
英雄如酒,美女若歌!
“从前,绍兴有个裁缝师傅,取了妻子就想要儿子。一天,发现他的妻子怀孕了。他高兴极了,兴冲冲地赶回家去,酿了几坛酒,准备得子时款待亲朋好友。不料,他妻子生了个女儿。当时,社会上的人都重男轻女,裁缝师傅也不例外,他气恼万分,就将几坛酒埋在后院桂花树底下了。
光阴似箭,女儿长大成人,生得聪明伶俐,居然把裁缝的手艺都学得非常精通,还习得一手好绣花,裁缝店的生意也因此越来越旺。裁缝一看,生个女儿还不真不错嘛!于是决定把她嫁给了自己最得意的徒弟,高高兴兴地给女儿办婚事。成亲之日摆酒请客,裁缝师傅喝酒喝得很高兴,忽然想起了十几年前埋在桂花树底下的几坛酒,便挖出来请客,结果,一打开酒坛,香气扑鼻,色浓味醇,极为好喝。于是,大家就把这种酒叫为“女儿红”酒,又称“女儿酒”。”
灵月若春风般温暖的声音在段天涯耳伴响起,带着一抹淡淡幽雅的清香味在空气中动荡。待灵月刚说完一阵温润的掌声响起,无疑这是段天涯给予她最好的赞赏。
“她说的对吗?李可!”
蓦然间从段天涯寒光内敛的眸子中,由为吝啬的急射出一道冰冷的目光落在了李可的脸上。
彻骨、寒心、冰冷!
刹那间李可被那道冰冷包含了杀机的眼神避得朝后急退了三步,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段天涯一直都没有正眼瞧过他。
“死人的答案永远都是对的!”这句话他是说给段天涯听的,此刻他也知道了这句话在某种意义上是说给自己听的。
“再普通的人都会知道这‘女儿红’的来历,更何况是从这样的一个美女口中说出来的呢!她说的一点也不假!美酒配佳人!英雄何所惧!很难想象你竟然是她的主人,杀了你是否我能够一倾她的芳泽?”
全然不知他身后的那群垃圾已经祭了灵月妖异长刀的李可,竟然做起了黄粱美梦。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也许才是他追求的崇高意境吧!
“一倾芳泽?有意思!还真是有意思!你知道死在她刀下的有多少人吗?除了外面你带来的那群垃圾外,不防在她送你下地狱之后去问问,她的刀是怎么华丽的割破他们喉咙的。”段天涯扫了一眼跃跃欲试的三人眼神比较玩味道,在他眼前的这三人俨然成为了死人一个。
“你!你!你!真的杀了他们?”那个将信将疑一直沉没的彪形大汉,在回头看见倒在地上的那一排尸体道。现在的他即使想走,但是两条腿仿佛已经废了一般,立在原地瑟瑟发抖。
听闻叫声的李可、江平、周为,在回头转身的瞬间散光的瞳孔被定格在那25具尸体上。
砰!砰!砰!剧烈的心跳声撞击着三人原本坚固的决心,死亡即将与他们擦肩而过的瞬间,三人同时迈开最大的脚步朝外跑去。只有那个彪形大汉难以置信的看这立在段天涯身边的灵月,凭空消失的时候他才知道,也许只有站在这个看使斯文貌似可怕的男人面前才是最安全的,事实上证明他赌对了,但是是也不完全对。
啪!啪!啪!杂乱无章的脚步声在走廊上响起,李可、江平、周为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朝外跑去,他们只希望逃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平常别人杀猪、杀鸡的是见过不少,但是真正的杀人他们还真没有见过。
人一但明白了什么,那么就意味这他将要失去什么!他们三人会失去什么?当然是生命了!
“在主人没有开口让你们离开的时候,你们一个也别想活这从这里离开!”一个冰冷若寒霜的声音在狭窄的空间中回荡,死亡的阴影笼罩了每一个人的心头。
一袭火红旗袍,手握妖异长刀的灵月站在走廊的那一头静静的等待这猎物的到来,那道催命的声音也正是从她口中所发,敢“猥亵”她容颜的人除了段天涯,在这个看似公道的世界里在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臭婊子!装神弄鬼!看老子把你先杀后奸在奸再杀!”
靠!貌似这个江平喜欢****?不等他的拳头从身体的一则发出,那两条跟了他18年的手臂悍然间以弃他而去,接着他的项上人头在灵月的手起刀落中,与身体来了一个彻底的告别,他有点不明白的是明明,自己的拳头好象已经打在她的身上了,可偏偏失败的是自己。
人生无常,谁能了解这其中的诡异呢?
一只脚在灵月收刀的刹那间朝她的前胸踢去,可惜的是周为的这一脚永远的被他珍藏在了自己的记忆中,他死的有点不甘心,自己偷袭的一脚为什么没有想想象中的那样,踢在灵月左胸第五至六肋间,如果是这样他至少可以争取一点时间从这里冲出去,那么外面的世界将是一片光明。他何尝知道灵月在收回刀的闪电般的时间中,地狱的生死薄上已经划上了他周为的大名。
“别!别!别!别杀我!我可以给你很多的钱!很多的钱!对!是很多的钱!只要你不杀我,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李可一步一步朝后退去,而灵月则是一步一步的逼进。她纤纤玉手中那把妖异的长刀流动这极为华丽的光彩,不带任何的感情除了杀人她显得是那么的妖魅。
“钱是吗?有钱固然重要但是此刻他却买不了你的命,钱在我眼中比你还要垃圾你说我会稀罕吗?”
段天涯立起身慢慢朝李可走去,那种脾倪苍生俯缆群雄高大的身影在李可无助的眼神中逐渐成形,到此刻他才发现他那种放荡不羁的外表不是装出来的,纵使他现在明白了什么,但是时间却不能挽回所有的一切。
“你!你!你!你想做什么?”
段天涯每移动一步,李可心中都会重创一下,近在咫尺的死亡原来就是他现在强烈的求生欲望。
“灭口杀人!敢猥亵我女人的男人都要付出生命作为代价!你当然也不例外了。”
不在吝啬笑容的段天涯那无比灿烂邪魅的笑容顷刻间在他脸上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