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周丹凤被郭琴抓的痛呼出声,郭琴才发现自己的失态,赶紧松开抓着周丹凤肩膀的手,不好意思对周丹凤说道:“对不起,一时心急到弄痛了妹子,只是不知小峰没事吧?”
“姐姐,我不是说过了,郭峰的本事现在可大了,他用空手抓住了那颗子弹,虽说手上受了点小伤,可也没出什么事。”周丹凤痛苦的揉着自己肩膀上的红肿,心中暗自寻思,这个郭琴的神情很不寻常,听到郭峰被人暗杀竟那么惊慌,虽说郭琴和郭峰都是同宗,可现在看来绝对是另有隐情,而且看她娇柔的样子却是有那么大的力气,肯定也是练了什么功夫。
听到郭峰没事郭琴的脸色平静下来,看到周丹凤的痛苦神情,歉意的一笑,坐在周丹凤身旁,帮周丹凤揉捏起来。
郭喜年年夫妇则是大张着嘴巴,一副打死也不相信的神情,互相看了一眼,站起身来说道:“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和我们老人还真是有代沟,尽说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你们聊着我和你大妈去给你们张罗着做饭。”
其实郭喜年对周丹凤的话也是有些半信半疑,自年前熊二壮登门拜访,还在自己家中住了数日,和郭亮这小子混的贼好,郭琴似乎也掺杂其中,三个人神神秘秘的夜出早归。
见此情形郭喜年还以为是熊二壮见郭琴美色,对郭琴动了坏心思,心中担心这个不是自己亲生骨肉女儿的安危,莫要上了熊二壮的当才好,和老伴商量着跟踪了三人几次,才知道熊二壮似乎在教授姐弟二人什么功夫。
自那之后就时常见到自己的宝贝疙瘩郭亮,有事没事就挥着拳头在院中乱砸,郭喜年一边拿着棍子追的郭亮乱跑,一边心惊自己儿子用拳头把院中毁坏的不像个样子,在对儿子威利诱之下,儿子才向两位老人交代,熊二壮之所以登门拜访竟是受郭峰所托,前来教授姐弟二人什么吐纳术的。
对此郭喜年很有一些不以为然,不相信有什么功夫之类的话。不过知道熊二壮没有坏心思后也就放下心来,熊二壮没住几天就离去,过完年后郭亮也离家去了学校,可郭琴在家中的表现又令郭喜年大吃一惊。
郭琴在家中干起活来,力大无比,自己要用双手去抱的肥料袋子,郭琴竟能单手毫不费力的轻轻提起,看着女儿娇弱的样子,却不知怎会有那么大的力气。心中断定必定和熊二壮教授的功夫有关。既然熊二壮是受郭峰所托,郭峰自己也定是会些功夫才是,所以听到周丹凤刚才所说虽感到吃惊,却也是相信了几分。
郭喜年虽是郭琴后爹,却也一直把郭琴当亲生闺女对待,亦是明白自己这女儿心中只有郭峰一人,本有打算等郭峰回家,就把郭峰过继过来,当成自家儿子,把闺女给郭峰当媳妇,来个亲上加亲,却见到周家姐妹找上门来,只当是周家二位小姐在胡闹,却有听说郭峰还有一个什么女朋友,本来以为自己女儿会更加伤心,却见女儿只是担心郭峰安危,其他一切倒是毫没放在心上。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办法的郭喜年夫妻只好假装不相信的样子起身离开,年轻人的事情,老人是做不了主的,只有任他们自己去折腾好了。
两位老人离开后,听了周丹凤所言郭亮,不由双眼发亮,激动莫名的兴奋的挥舞着手臂大声说道:“什么时候这小子这么厉害了。能够空手抓住子弹这么臭屁的事情都能做到,等他回来非要教训他一顿不可,嘿嘿那么厉害的高手,还是我的小弟,我脸上多有面子。姐你干嘛又打我。”
“那小峰的什么女朋友又是什么人?”郭琴翻着眼睛给了郭亮一个白眼,扭过头去不再理会这个长不大的幼稚弟弟,轻声向周丹凤问道。
“其实,姐姐刚才我说了谎话骗你,我和姐姐都不是郭峰的未婚妻,我给他打电话他不接,我又不知道他住在哪里,我找不到他,我只想告诉他,我不是真的想要故意作弄他,我是真的喜欢他,我只想对他好”周丹凤抽噎出声的痛哭起来,好似有着万般的委屈。
看着面前的痛哭失声的女孩郭琴心中先是一阵亮堂,随之也是无语的纠结,自己何尝不是只想一心对他好,可他总是把自己当成亲姐姐般对待,从来都不知自己对他好的真正含义,虽说现在的这对姐妹承认了不是郭峰未婚妻的事实,可还有一个跟着郭峰一起回来的女孩子,那是压在自己心头的一座巨峰,还有眼前这位对郭峰情根深重小丫头又如何处理,看这小丫头无所不用其极的做事方式,早已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要和郭峰牵连在一起,自己又该怎么做“这种事情又有什么困难,像我小弟那种人才左拥右抱也是应该的,反正你也一心只对他好,等他回来我和他说说,让他把你们全都娶了不就完。哎哟,姐你又打我。”郭亮正自说的兴高采烈,却头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转头向姐姐望去,却见郭琴怒火中烧的怒视之自己,一副要和自己誓不罢休的神情。
看到姐姐真的发怒,郭亮拔腿就向外逃,嘴中却在嘟嚷着:“我这不是为了你们好吗?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不如等郭峰回来,我把他劈开分了,你们一人一块留着作纪念好了。”
“只要郭峰对我好,就算他不娶我,我也愿意我只要他对我好”周丹凤脸上带着一丝红晕,用很是肯定的语气轻声说道。
郭琴和周丹霞吃惊的望着发了花痴一般的周丹凤,相互看了一眼,有心劝说周丹凤一番,可是二人谁都张不开嘴,郭琴望着一脸坚定的周丹凤,心中不由有些佩服起这个敢爱敢恨,胆大无比的小丫头起来,这种只求郭峰喜欢自己,却又不计较任何后果的做法,自己能做的出来吗?忽地竟对周丹凤生出一丝怜悯,何尝不是自己对自己的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