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春为了报复祁爰浅,开始讨好祁爰浅,却遭到了祁爰浅的反击,所以首战失败的骆春决定先掩旗熄鼓,以待再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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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无聊,又不知道怎么报复祁爰浅,所以骆春准备出去散散心,舒解胸中的郁闷。
酒吧
看着身旁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骆春没有丝毫的兴趣。
骆春在英国长大,有着英国人的绅士,有着中国人的传统,却有着大多数西方人的潇洒不羁,所以有时候骆春很矛盾,可是他至今没有找过女人。
骆春的爷爷曾经怀疑过骆春是否喜欢男人,也表示虽然不愿意,但也可以接受。
可是也只有骆春自己能确定,自己是喜欢女人的。
骆春喜欢在灯红酒绿,音乐劲爆的酒吧呆着,一杯鸡尾酒,绝不多喝。
“嗨,帅哥。”一个法国美女端着一杯酒走过来,打断了骆春的思绪。
骆春扭头看向来人,一头的黄色波浪卷散散的披着,水蓝色的大眼睛,穿着黑色蕾丝吊带,显然是来寻找***的。
“小爷喜欢男人,滚!”骆春冷淡的说。
通常情况下,骆春遇见搭讪者都会这么说。是女人说喜欢男人,是男人说喜欢女人,遇见两性人士则说自己是无性恋者。
女人撇撇嘴,低咒了一声,就走了。
“麻烦再来一杯鸡尾酒,谢谢。”骆春将杯子推出去。
调酒师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接过杯子,然后又来了一杯。
“这酒的味道怎么不一样?谁让你私自换的?”骆春觉得自己今天本来就郁闷的心情更郁闷了。
调酒师依旧没有说话,骆春气不过,抬头准备理论。
就看见调酒师正在弯腰45°赔礼道歉。
见状,骆春准备脱口而出的话也咽了回去,“算了,你给我在调一杯原来的酒。”
调酒师不动,也不说话,骆春这次是真的急了。
“来人,老板呢!?这是怎么回事,有没有人管?”骆春拍着桌子大叫。
周围跳舞的人都停下来,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骆春。骆春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太着急,一下子蹦出了中文,急忙改用法文说了一遍。
很快,一个男人过来询问状况,并向骆春解释:“先生。真抱歉,这孩子是个哑巴,对您造成的困扰万分抱歉。”
听闻眼前的这个女孩子是个哑巴,骆春一时间竟没有了要继续不依不饶的心情,在男人说到“这杯酒免单得时候”,骆春说了句“算了”。
只是后来骆春觉得这就是缘分,因为,后来,他又遇见了这个“哑巴女孩”,从此牵住了他一辈子的心。
骆春从酒吧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了,出门拢了拢身上的大衣,准备打车回酒店。
路边站着一个女孩子,穿着简单的白色上衣,下身牛仔裤,戴着一顶黑色棒球帽。
不知道为什么,骆春就想到了刚才在酒吧里那个调酒的女调酒师。
女孩子已经坐上出租车走了,骆春才缓缓的收回目光,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离开。
出租车上,司机忍不住问道:“小姐,请问可以走了吗?”
女孩收回望着窗外那道身影的目光,坐好后才说:“可以了。”
他果然不记得自己了,是啊,怎么可能会记得呢。
***
晚上骆春和寒冬都不在,顾郗浔准备了南瓜粥和一些易消化的菜。
“顾郗浔,我的胃已经没有事了,你不用再迁就我了。”祁爰浅说。
顾郗洵看了一眼祁爰浅,说道:“我已经。让寒冬将你的东西送回去了,交给夏繁了。还有,也已经查出来了,市场部准备好的照片以及你电脑上的照片是林静好查出来的,你是想我出面还是夏繁出面?”
顾郗洵不说,祁爰浅都忘记了,这已经是第二天了,自己只想夏繁请了三天的假,明天她就要回国了。
至于林静好嘛,不用查也知道是她做的,夏繁阅人无数,自然也应该是知道的。至于顾郗洵出面就算了,他们是隐婚,让太多人知道不好。
“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得饶人处且绕,不能把人逼得太死,再说这件事对我最终也没有造成什么影响,我还成了力挽狂澜的杂志社英雄,不是吗?”
算了?怎么可能?对祁祁没有影响?笑话。
他的祁祁都住院了,差点胃出血,这些都怎么算?(顾先生表示他很生气,即使不是林静好的原因,也是她造成的,不服来战啊)
顾郗洵心中思绪万千,表面上也只是淡淡的“恩”了一句,祁爰浅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进去。
等等,他要说的是这个吗?不是吧?祁爰浅暗自懊恼,她又被顾郗洵带跑了。
好挫败!
“顾郗洵,你能不能不要老是避开我的话题,我在跟你说正事,行吗?”
“祁祁,我说的也是正事,不是吗?”
他居然问,不是吗?当然是!可是他们根本没有在说同一个话题。
“顾郗洵,你够了,你什么时候能听一下我的意见?小时候是,长大了是,以前是,现在依旧是。你什么时候尊重我一下?知道吗?你永远在做你认为对的事,即使对方不需要,可是如果你认为对对方好,你就一定会去做。顾郗洵,我答应你了会去你那住,可是现在想想,我有些后悔答应你了。”祁爰浅停了一下,然后放下筷子说道:“抱歉,我想这顿晚餐只能以不愉快而告终了,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