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非要选择一个呢?”寒柔摇头道:“事情肯定有其他的解决方法不是,当然,我不是那个意思。”
“是吗,”甄宓叹了口气,道:“但现在我心里真的很恨那个家伙。”
就在此时,寒柔的手机响了,寒柔掏出来一看,不由得一愣,旋即笑着对甄宓说道:“你看,这家伙不就打电话过来了?”
说完,她接了电话:“镜子,干嘛呢,你那边怎么这么吵?什么?你和青冥都没有带钱?不是吧?那你们吃个霸王餐跑了不就行了……额,我也差点忘了那样做好像不怎么好,好吧,你们等着。”
“怎么了?”寒柔放下电话,甄宓有些疑惑的问道,不过看寒柔的脸色,心想昆仑镜估计又干了些让人无奈的事儿,不过听口气青冥好像也在那边,难不成真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一说?
寒柔忍不住笑出声来,对甄宓道:“他们啊,跑到人间去喝夜啤酒吃烧烤,结果把菜上了,才发现都没带钱。”
“噗……”甄宓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两人还真当在学校里了,一卡走遍天下?
“走啦,”寒柔说道:“我们去下界看看他们的笑话……哦对了,你带钱没有?”
“嗯,还有点。”
当寒柔和甄宓赶到青冥和昆仑镜这边。
当然,开场的起手式还是甄宓丢给昆仑镜的白眼,昆仑镜看样子是不想习惯都不行了,而青冥则因为甄宓火力全开找昆仑镜的麻烦,自己倒是乐得自在。
“服务员,能过来一下吗?”甄宓白了昆仑镜一眼,脸上写着我回头再跟你算账:“买单了。”
那烧烤摊的老板走了过来,算了一下账,不过当看到竟然是一绝色美女从兜儿里给俩大老爷们开钱,也忍不住一愣,毕竟在眼下这个年代,这似乎有些太让人目眩神迷了一些。
青冥和昆仑镜隐隐感觉有些不妙,怎么老感觉那收钱的看两人的眼光有些不对劲儿?
就在此时,昆仑镜凑到青冥面前悄悄说道:“我怎么老感觉这人觉得咱俩是吃软饭的?”
“吃软饭?”青冥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么说你我倒也无所谓,毕竟你当年也算是受了青儿恩惠,”昆仑镜嘿嘿一笑,不动声色的给青冥下了个套然后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跳了出来:“我可是不一样,完完全全的自力更生丰衣足食……”
“是么?”
青冥用肩膀撞开了昆仑镜,然后指了指一边,道:“哪远滚哪儿。”
“好了,”一直没说话的寒柔出声道:“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回巫山吧,难不成你们还想留在下面洗个头什么的来着?”
“洗头?我倒是没什么意见。”正在兴头上的昆仑镜忘了有一个人在现场,当下满嘴跑火车道。
“我有意见。”
甄宓冷冷的看了昆仑镜一眼,昆仑镜这才想起自己这顿饭谁给买的单,当下只得做出憨笑的模样来挠了挠头。
“恭喜你,我已经感觉到你今晚会用膝盖枕着电脑主板睡觉了。”青冥也不是省油的灯,当下抓着机会赶紧损道。
“是啊,镜子,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你好像经常……”寒柔也露出不怀好意的笑来看着离开家。
“好吧好吧,真是被你们打败了,”昆仑镜只得站起身来,道:“能告诉我什么时候加入插刀教的吗你i们?”
自打回到巫山以后,青冥和寒柔便溜回了自己的房间,至于昆仑镜和甄宓发生了什么,也就不得而知,反正爱情这玩意儿也就是猫抓耗子狗啃骨头奥特曼打小怪兽一般,老是这啊那的其实也就那么几件事儿翻来覆去的重复着,但永远有人为此乐此不疲,你还不能说,说哪怕看上去有些荒唐,要不然你可是个四季豆不进油盐、不懂何为罗曼蒂克的人了。
世间终究是要吹散一切的,当第二天的曙光赶走了前一天的黑暗,万物睁开眼睛一瞅,好家伙,第二天了。
虽然这段时间学校里终归是发生了这样或是那样的事儿,还有些惊天地泣鬼神,可由于保密工作做得确实靠谱,至少目前看来还算是一片祥和,可见无论是哪个学校,出了什么破事儿,必须是要压下来的,不然引起什么恐慌啊骚动啊,那没法玩。
青冥推开房间门,看了看门外的鸟语花香,吸了一口气,虽然这段时间够忙活的,但好歹也总算得有个缓冲,要不然非折腾死人不可。
还是先去教室里看看吧,带着想法,青冥又是那种说到做到的人,当下迈步往教室里走。
而教室里。
知道妲己事情的到现在为止也就甄宓和杨玉环两人,布谷这种破事儿两人都觉得越少的人知道越好,当下心里虽然憋得挺难受的,但好歹也算是把想法装进了心里,是为不足为外人道。自然,甄宓和杨玉环不说,那其他人也就不知道,各过各的生活。
“喂,李清照,快来看快来看,我刚从微博上下的图片!”自打上次在教室里使出浑身解数高歌一曲忐忑后,严蕊也总算是有了爱疯,自己对着说明书和百度捣腾了一阵子,也算是一玩苹果的高端职业玩家了。这不,在围脖上见着新鲜事儿了,赶忙把李清照给拽上。
李清照正要凑过头来观摩一番,却在此时突然闻到一股让人有些悲愤的味道。通常情况下来说,在学校,大清早的,能有什么味道能让人感到一股脑子的悲愤呢?
“喂喂喂!谁在教室里吃包子啊,还是酱肉的……”
李清照在教室里大声喊了一句,唐寅立马把手里的包子塞进了嘴里,但一下子又发现不对了,什么包子?自己啃的好像是馒头诶……
“这就是菜鸟**丝和真……**丝的区别。”一旁的李白冲着唐寅嘿嘿一笑,把手里的包子塞进嘴里,顺带还递给唐寅一瓶矿泉水,道:“喝点水吧,一口吞下个馒头,你真不怕被噎着。”
而另一边。
自打张良和贞德进了教室以后,两人便像上辈子结了仇一般的静坐着。得亏这会儿水镜夫人不在,要不然估计可有得乐……两人进了教室以后,啥也不干,就静坐着,虽然隔着有些距离,可问题是一个教室里的人都在各忙各的,就这两人一进来就坐在那里跟个木桩似的,稍微有心的人随便那么一瞅,也知道这当中肯定有那么些事儿。
这不由得让人想起了历史上著名的那个静坐战争,不过比起那玩意儿不同,这两位这么一坐下去,估计连天上飞过的鸟儿都能嗅出点火药味来,绝对不带坑蒙拐骗童叟无欺。
所谓静坐,比的就是一种耐性,对于聪明人来说,玩IQ的东西,固然是令人羡慕的,但这羡慕之外,却是有些天生的东西在里面;但若要对方真正的心服口服,除了在IQ方面碾压,那还得在EQ方面完虐,所以说,这静坐,比的就是一个耐性,虽然你看两人眼睛都在别处,可心里却老惦记对方了,就像在五丈原上的诸葛孔明和司马仲达,一个玩了命的调戏另外一个,另外一个虽然表示爷心里没有你,可嘴上说一套心里可是做一套,要不然当日诸葛孔明离开人世之日,司马仲达怎么就hold不住,疯了一般拔腿便送了诸葛孔明十里长亭呢?
可有时候,事情往往会有些你意料之外的转折,而这种转折,看似小不点一般,但却足以打破双方的平衡引发质变。
或许是刚来这边有些不适应这边的天气,贞德昨天晚上喝了不少的水,可就是这个看似和眼下一丁点儿关系都没有的事儿,却直接影响了眼下这局。或许,这就是人们口耳相传、有些陌生但却时时刻刻都发生在身边的一件物事,它叫做蝴蝶效应。
俗话说的好,再牛逼的人,也不可能憋得住尿。贞德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一阵紫,和命运之神的争斗持续了好一会儿,但终究还是败下阵来,落荒而逃。这倒是让张良松了口气,因为到这会儿他也惊奇的发现,自己昨天晚上水好像喝的有点多。
张良前脚刚走,青冥后脚便来到了教室,扫了一眼,不由得奇道:“诶,张良和贞德哪儿去了?”
“不知道,一前一后跑出去了,”李清照看了看四周,然后疑惑道:“咦,青冥老师,你怎么不问妲己哪儿去了?”
“哦……你说妲己啊,”青冥笑了笑,道:“妲己昨天被城管叔叔抓走了,要在山西的煤窑里无偿劳动一段时间,所以呢最近应该不会出现在大家面前……”
“报告!”
青冥回过头来,看是贞德,随口问道:“哦,这么晚才来?进去坐吧。”
贞德前脚刚一进教室,张良后脚也溜达回来了:“报告!”
‘哦?”青冥好奇的看着张良:“上哪儿去了?”
“那个……”张良挠了挠头:“人生三急……”
俗话说得好,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贞德猛的一怔,这才想起好像又被张良给涮了,当下心里不由得恼火至极,心道有机会非涮回来不可……也难怪,她的性子,哪儿吃的了这种亏?
俗话说得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青冥看了一眼贞德,又看了一眼张良,心头疑惑这两人该不会因为那天的辩论赛结下梁子了,不过话说回来,这两人斗智,鬼谷传人(张良下邳拾履,得鬼谷兵法,可算是鬼谷子先生传人)VS上帝使者(当年英法百年战争,身为村姑的贞德打着上帝使者的名头出道,虽然这究竟是不是那么回事不得考,但其战绩来看,匪夷所思之数甚巨,也只能解释被耶和华派下来拯救法兰西的人了),这似乎还是一个老不错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