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凭你,我下五除二就可以把你制服,只不过小偷有做小偷的觉悟。小偷永远是以偷为主所以是永远不会去做伤人的事的,那样有损偷的威名。”美妙的声音再次从窗帘后传了出来,但是小偷仍不愿意出来,依然执着的做着自己偷不露脸的梦。
“你躲在里面不累吗?而且那里空气又不好,出来透透气,顺便陪我聊聊天,我就让你把我家里的一些东西偷走。”叶无天觉得这个女孩很有趣,他从来没有想过偷也有人把它当做一种乐趣,当作一种神圣不可犯的尊严,百种米养百种人,大千世界还真是无其不有。
“让我偷走?”女小偷话里充满不满:“你这是在侮辱我的骄傲,你要向我道歉,不然我饶不了你。”
叶无天不由乐了:“你要知道你现在可是阶下囚,犯人要有犯人的觉悟,我凭什么要向你道赚呢?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不是吗?应该是你向我道歉才对吧。我能不计较的请你喝酒应该是对你最大的宽恕吧,你陪我聊聊天喝喝酒也算是对我的感恩,我这要求好像不是很过份。”
“何止不过份啊!简直就是非常过份。”女小偷怒道:“你一个男人跟个女孩计较什么?你还有没有男人风度,你快进去,我自己偷偷走就可以了,你就当我没来过就行。”
“呵呵!”叶无天不由哑然失笑,这小偷看来还是个小孩子啊!忍不住逗道:“你不想和我喝酒那你就慢慢站着吧。你要有耐性就站到天亮,我今晚是要在阳台通宵看月亮、品美酒,想喝美酒就自己出来,不想就站在那里继续喝西北风吧。”
“你,混蛋!”女小偷显然没想到叶无天会如此无赖,气得不知道如何说话。
“唉,你声音真好听,就像一首优美的旋律。”叶无天喝了一口红酒,对着月亮感叹道:“当年李大诗人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今夜我叶无天举杯邀美人,对影成一人,悲哀啊悲哀啊!”
“喂!我出来你可不能看我的脸!”女小偷似乎要妥协,但是仍然在讨价还价,完全不像是一个犯人。
“你很丑吗?”叶无天笑道。
“你才丑呢?”女小偷不满道,不管多丑的女孩都容忍不了别人说她丑,这就是女人爱美天性使然。
叶无天当然明白女小偷的心里,叹息道:“你既然不丑为什么会怕我看呢?就算你再漂亮也入不了我的法眼,我心已冷,势血离我很远很远。”
女小偷似乎被叶无天的伤感所染,声音突然变得如一首凄怆的离别情歌,“我看你很孤独也很悲伤,你是不是有什么痛苦的往事。”
“想知道吗?”叶无天轻摇着酒杯,眼睛望着姻缘街的方向,渐渐涌起水雾。
“想,我最喜欢听故事了!”女小偷应道。
“想知道就出来吧,站着听很累,到这里坐下我慢慢说给你听。”叶无天的声音突然变得无比的轻柔,声音里充满了魅惑。
女小偷似乎在犹豫着是不是该走出来,经过几翻挣扎,最后还是受不了故事的诱惑掀开了窗帘,黑色的劲装,一付古时夜行人的打扮,脸上却用一抹黑纱蒙着,只露出一对灿若星辰的双眼,眉目如画,只是三分之一的真容就能让人猜出这个女孩究竟有多美了。
她静静地注视着坐在阳台边喝酒的叶无天,孤独落寞的背影,身在这个繁华的世界,灵魂却仿佛飘移到了另外一个世界,遗世而独立,有着自己的潇洒和飘逸,却完全不属于这个世界。
“坐吧!”叶无天头也不回,把另一个杯子也注满,“请你喝一杯算是向你道谢。”
“道谢!”女小偷有些犹豫,最终还是走了过来,每走一步都如脚生莲花般轻盈,体态优美而高贵,“为什么要向我道谢,我是小偷啊!”
“真奇怪了,要我向你道歉是因为我侮辱了你小偷的尊严,我说要向你道谢你却标榜自己是小偷。”叶无天有些玩味地看着一身黑衣的女小偷,“你说你这小偷是好还是坏呢?你叫我是信你还是不信你呢?”
“这是两回事,不能相提并论。”女小偷拿起酒,显然也是站得有些口渴,掀起黑纱,露出让人心醉的樱桃小口,轻轻地抿了一口,赞道:“好酒,没想到你家里还有这样的酒,看来你还真是个不简单的人。”
“你小偷做得不行啊!”叶无天邪笑道:“你这样轻信陌生人,就不怕我在酒里下药吗?然后再把你送到警察局里去。”
“哼,就你那三脚猫的身材,就算在酒里下了药,我也可以在药发的时候一个手指摁倒你。更何况你有没有下药我怎么会不知道,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吗?号称小动作里的王者小偷。”女小偷不屑道,显然根本就没有把叶无天的威胁放在眼里,说话间有着一种盛气凌人的姿态。
“啪啪啪!很有量,很有种,我非常佩服你这种人。”叶无天拍起了手掌,微笑道:“但是非常遗憾的是,你这句话说得太晚了,我已经在酒里下了药了,实在是抱歉啊!我只是不习惯和一个戴着面纱的人说话而已,虽然她的声音让我无比的受用,可是闻声不闻其人那可是一种巨大的遗,我的人生有太多的遗憾,我不想它有增多的趋势,所以我也只有采取非常手段了。”
“呵呵,想吓我,你是跟我开玩笑吗?”女小偷在叶无天说下药的时候就已偷偷运功在体内循环了一周天,却根本没发现有什么不妥,于是放下心来:“骗人也不要用这种古老的烂借口,那样不仅不好笑,还会大杀风景的。”
“我从不撒谎。”叶无天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再没有刚开始的温和,脸上冷冰冰的,仿佛随时可以结上一层厚厚的坚冰,“自从那一夜之后我就不习惯撒谎了,你今天非常驻机构的不幸,只能落到我手中了。”
“你混蛋,敢下药害我。”女小偷终于发现不对了,她突然发现自己全身都无法动弹,想伸手摁倒叶无天都不可能,惊慌道:“你,你究竟想干什么?”
“啧啧啧,真是没想到,害怕的声音也让人心碎。”叶无天一脸欣赏道:“我不去做歌星真是太屈才了。”
“你,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女小偷惊恐的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宁死不屈道:“如果你敢碰我,我立刻咬舌自尽。”
“真是烈女啊!世界上像你这样的女人不多了。”叶无天邪笑道:“不过你现在想咬舌也不可能了,我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那么可爱的香舌我怎么舍得让你咬掉呢?你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