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潭亭左邻韵宇茶记,右舍雪瑞茶记。后面就是阿巧的住地,而祥云茶记却远在潭水的对面。本来这“棋潭亭”就是一个普通不过的亭子,但是在前几年这里下棋的人。突然出了个国棋高手,在国家级的象棋大赛中拔得头魁。是个名副其实的棋状元。状元是什么?在古代来说这是一年之中不可缺少的焦点,焦点是稀有的。他不像下雨一样,可以隔三差五的。不过焦点也绝非仅此,在这场比赛中上一届的“状元”认为棋艺不精。这焦点就像被突如其来的雨滴一样,渐渐的抵挡不住这不可细数的“雨滴”有人不服,就让他不得不服。这是英雄的能力。虽然寡不敌众,但是能敌的了当面敢和你杀敌的人。这就够了。新晋状元和老状元的厮杀开始了,焦点对焦点。这真成了一个大焦点,俩人额头上的汗滴令人惊异,比场下呆立流口水的人还要多。最后口水湮灭了汗水,老状元含着泪水离开了。走的时候,还意味深长的说:“都说老当益壮,都说出生的牛犊不怕虎,无论怎么说,再老的牛还是战胜不了初生的幼虎的。”棋状元的名噪一时,有人问他成功的秘诀是什么。他只说了一句:“无茶不成棋盘。”这话说出去之后,人们铭记于心。可是茶叶太多了,茶记也太多了。有的纷纷打听,有的见茶就喝。茶顿时就变成了成功的必备品。成功的必备却是是要品的,有的品辛酸。有的品快乐。只不过下棋成功之人品的都是茶叶啊。一时间,茶叶纷纷销售而空。自从那时,才出了个人人皆知的“祥云茶记”才出了个,人人无不尊敬的祥云老人。这老人就是阿巧的父亲,自从退出茶记。界外的传呼比当年名噪一时的棋状元还要高,祥云老人无论是人品还是经营都是值得钦佩的。这是名副其实的“茶状元”棋状元隐居了,茶状元消失匿迹了。这里的人们是多么的想要知道“无茶不成棋”的真正含义啊。棋与茶打上了交道,两位受人尊敬的老人成了世交。有的孩子名字不好起,有的叫成了“琪茶”有的叫“茶奇”只有一个年级与父亲相仿的叫旗于茶。阿巧认得他的时候,那时的茶并不多。这是个很怪的老人,很喜欢下棋。也很喜欢喝茶,每逢下棋之时背后都立着一面大红色旗,上面醒目的“旗”字让人看得很不解。这么大的字在比它更大的旗上面,显得有点微不足道。但又觉得有点别出心裁。这旗人人都认得,打仗有战旗。胜利有红旗。占山为王的也有一只旗。不理解的人,看出了他的志气。而不知道他姓旗。有的人认为这是得了棋状元的真传才敢打出这样的“旗”的。要不然怎么敢打旗下棋呢。茶馆外面也有面旗,这旗里棋外都是志气。
从对面来的两个人议论着:“听说,前些日子有人看见旗于茶呢”“真的假的。”“这事哪还能有假。在棋盘外上立着旗字旗,谁人不知。这无人不晓的事,大家都心知肚明。要不然这些日子,下棋的人怎会少了这么多。”“是啊,我看也是,估计谁也不想在做那所谓的“英雄”了。”俩人聊着笑着从三人身边掠过。于七问着:“这棋状元与茶状元有点交情,情有可原。这最后又从哪出来个旗于茶。这是他们的弟子?还是他们孩子啊。糊涂了我。”志德听着哈哈不止,说:“俩个大男人上哪弄孩子啊,这就算是领养的孩子,也没这么优秀的基因啊。”于七说:“领养的孩子,就不能出天才吗?在我眼中天才的人,都是领养的。因为父母不会想象自己的孩子会成天才。”阿巧忍不住的说:“都被逗了。今天不去喝茶了,我们去找旗于茶。”
他们离开了棋潭亭,观棋的人来往匆匆。棋盘上的人却难觅踪影。这事越想越不对劲,让阿巧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在离别潭水的时候,路上的痰渐渐的多了起来。这来时脑袋里空空荡荡,走的时候脑子里充满了一切不可思议的事。
“方强呢,这几天都没见他,像消失了一样。你们知道他最近怎么了嘛?”阿巧一脸疑问的问着志德和于七。志德听见是问方强的事,就没回答。心里酸溜溜的。像是吃了可口的葡萄。而于七却不同,吐字清晰的说:“还能干什么,就是前几天他家里人寄了信来,听说还是他的发小的。至于怎么了,这我就不知了,也许是他发小要结婚了吧。听说这个发小还是他的家人呢。”于七像是遇见了师傅一样,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清楚的,统统说出来。倒是没什么奖赏,阿巧那带着疑问的脸庞,渐渐的暗淡了下来。随后一人刚要走出门,就被里面站着不说话的志德,拦了下来,说:“你去哪?”阿笑了笑,说:“我想去看看方强,最近他的不开心,甚至有点影响茶记的生意,顾客总是念叨着以前的小伙子呢。”志德看出了阿巧的在意,却表不了自己的心意。眼前明明站在自己喜欢的人,却要来议论他人的事情。这种事情,无疑是最大的痛苦。不过这痛苦的感觉,在阿巧的提醒下渐渐地麻木了起来。志德说:“是啊,方强是我们的朋友,我们关心他是应该的,走,我陪你一起去吧。刚好我找他也有一点事。”阿巧点头答应了。
俩人随处的找了找,也没发现他的踪迹。真像阿巧说的消失一般,俩人心里糟糕透了。可是天气太热,不得不停下来休息。俩人离棋潭亭并不远,决定去棋潭亭避避暑。刚要走的时候,耳朵又听见“轰隆”一声,闷热的天气渐渐的像止了线的风筝一样,不相上下。而身上的汗珠与渐渐下起的细细雨滴一样,难分仲伯。俩人边走着边聊天,阿巧问志德,说:“你和方强认识多久了。”志德回答:“很久了,前段时间认识的,和我们认识的差不多。”阿巧笑了笑:“那还算很久吗?”志德:“是啊,我觉得我们是久违的故人,一见面的时候就特别的投缘。”阿巧追问着:“对,我和他刚开始见面的时候,也很投缘的。还帮了我一个大忙呢。”志德吞吞吐吐的说:“我和他刚开始见面的时候,他却是帮了我的大忙,反而我给他添了倒忙,虽说他犯了法,收了罚。但一个孤零零的人,初来陌市。这所都市没有怎么来欢迎他,却还要他掏“见面礼”,是我之过啊。”志德说起了那天的事,阿巧听得哈笑不止。随后志德又追问着阿巧,说:“对了,你开始的时候,怎么和他认识的呢。”阿巧说:陌生的身边人,也有可亲的活雷锋。就是那天…这些话说的很仔细,志德听得很入神,生怕有一个字跑掉了,每个字都深入心底。像一杯烈酒一样,感觉很醉,现在心中难免有些疲惫。志德问阿巧,说:“你觉得方强怎么样啊。”阿巧看着志德,一副全神贯注的样子盯着自己,淡淡的自信的说:“和你一样好啊,身边的人都挺好,有的人做的事可以走进心里,有的人做的事可以看见眼里。但所有的人做的所有的事,我都看在心里的。因为有你们我才很幸福。”志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心里想着“和我一样好,不知道我是走进她的心里,还是看在眼里呢”现在他们做的事是相同的,但是男女的性别的不同。所以看事情的态度也不同,男人找男人这是友情。女人找男人也可以算是友情。男人越过了线可以是亲人,而女人越过了线就是感情了。志德就是担心阿巧与方强的友情,有一天越过线。而自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永远的握不住别人手中的那份力。断了线的风筝,放荡不羁。握了力的线,平淡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