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舞拍拍我的肩膀:“切,我还以为什么山珍海味呢,不就是肉么?管够,老四,行啊,没看出来还挺有骨气的,下手也狠了,有前途。”
我笑呵呵的嘴角上扬:“那必须的,不能辜负组织的培养。”
陈扒皮看着用着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我,搞得我打了个哆嗦,陈扒皮看着燕舞他们:“你们在这只会打扰他休息,都出去吧,我在这守着,有什么事通知我就可以了。”
燕舞盯着陈扒皮,一脸的不可思议,愣了好一会:“那行,小庆,聂潮,你们回病房躺着吧,老四现在也醒了,你们也不用内疚,还有你们几个,也都三天没怎么好好休息了,回去睡个觉,等老四出院了,一定会让李杰付出代价,段猛还在医院躺着,伤的有点重,李杰还在医院,碰到他们尽量避开,忍一忍,在这咱也别闹了,低调点,等伤好了,找着机会一口气整死他,这仇,必须要报,行了,咱们撤吧,让老四休息一下。”说完燕舞他们转身就走了。病房里只留下了陈扒皮。
陈扒皮从衣兜里掏出那枚狼形吊坠看着我:“这个东西是你的么?”
我点了点头:“一不小心弄丢了,还我。”
陈扒皮的脸色猛然变了,简直像另一个,眼神变得血红血红的,很恐怖,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有种死亡般的压抑,伸出手死死地掐着我的脖子,无论我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
陈扒皮的声音格外的沉静,没有一点感情色彩:“说,哪偷的!”
我不断地捶打着陈扒皮:“放开我,你个神经病,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放开,神经病!你他妈该吃药了。”
陈扒皮依旧死死的掐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自言自语的再说:“不可能,都在骗我,不可能,你们都在骗我。”
看着面目狰狞的的陈扒皮,真害怕他一直掐下去,此时我的额头已经青筋暴起,满身的都是汗水,情急之下,张开嘴照着陈扒皮的脖子咬了过去,嘴里一股血腥,陈扒皮,依旧没有任何反应,仍然的在自言自语
“这不可能,不可能。”
就在我被陈扒皮掐的快晕厥的时候,他突然放开了我,似乎想通了什么,整个人变得平静下来,我刚从阎王那捡了一条小命,险些又被拉回去。我不断地咳嗽着,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向外跑。
陈扒皮猛地吼了一声:“站住,回去躺着!”在陈扒皮的手中出现了一把手术刀,和其他的手术刀不同,除了锋利外,还比其他的手术刀要长许多,陈扒皮随身带着的,也不知道它藏在那里的,仔细的看着上面还有几天细小的血槽,做工很精细,应该是特别制作的,也不知道什么材料。看着陈扒皮手中把玩着刀,怕他待会发疯过来给我一下,那我就嗝屁了,回到床上,老老实实的躺了下来。
陈扒皮收起手上的刀,我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在陈扒皮的左。右手手腕上固定着一样东西,手术刀就收在左手袖子里,猜得没错的话那就是刀鞘,至于右手上的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陈扒皮又回到原来的状态,语气也变得随和了:“你父亲呢?现在在哪?”
我摇了下头:“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离开了我,我一直都跟着妈妈生活的,在我记忆里没有父亲的样子,陈叔,你认识我父亲?”
陈扒皮摸了摸我的头,没有正面的回答我的问题:“呵呵,都长这么大了,应该十五岁了吧,时间过得真快,我已经在这儿呆了十七年了。老了,手脚也不像从前了。”
“陈叔。你认识我父亲?”
陈扒皮笑了笑,显得玩世不恭:“你父亲很有钱么?我怎么会认识他。开玩笑。这个吊坠你收好,记住,不要随便拿出来,我看过这块玉了,对玉也有些研究,这块玉会给你带来福气,同时也会给你带来沉重的灾难,你记住,不要让别人知道你有这块玉,惦记它的人太多了,如果被别人盯上了,记住,一定要毁了它,千万不能落在别人的手上。”说完转身就走了。
我盯着手上的玉坠,想着陈扒皮的举动,和他说的话,还有做的那个奇怪的梦,整个人都变得很乱,头也很痛。总觉得有什么事被遗忘了。
燕舞买来饭,小梦梦喂我吃了下去。燕舞问我陈扒皮给我说了些什么,我告诉他什么也没有说。燕舞也没有再追问。
XZ市,某个招待所,
陈扒皮和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人站在一起,黑衣人衣领遮着脸。
“找我来干什么?”
“为什么骗我?”
“我骗你,老伙计,咱们多少年的交情,你还不了解我么?我能骗你吗?笑话。”
?“那好,我给你提个醒,14年前,你撒的一个谎,现在,真相大白了,你怎么解释!”
黑衣人愣住了,捂着看着陈扒皮的嘴:“你疯了!小声点,让别人听到,咱们就完了,你说什么?什么14年前,什么真相?你是不是疯了,说这些!”
“你不知道?还是再装?”
“莫名其妙,老陈,你说的什么?到底怎么了?”
“他们没有被灭口,官方上说的都是假的,我们被骗了!”
“你是说,他没死?你怎么知道的?会不会是假的?”
“事情都过了14年了,我们整天的改名换姓,不敢以真面目示众,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机会来了,我们一定抓住这个机会,我见到了他的孩子。”
“不可能,他们都死了,孩子的尸体我也看到了,不可能活的。”
“是真的,这不是假的,别的我都能认错,有一样东西,我不会认错。”
“你是说?”
“信物。”
“你确定么?”
“恩,老家伙,咱们的机会来了。”
“时机不行,老陈,咱们忍了那么久,你可一定沉得住气,这确实是个机会。别坏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