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告诉南晓星有个叫老陈的住在市区,他本来是精神病院的一个职工,因为和马家源的关系恶劣,这才辞职,他的身体好像不是很好,需要保姆照顾,就在老陈要告诉南晓星和苏雅他所知道的事情之前竟然在二人面前死掉了,南晓星只好报警,于是南晓星和苏雅被市局刑警队员带到了刑警队里。
车停在了市局的大院里,准确的说是停在了刑警队办公楼前,南晓星正想向对方表达一下友好的时候,南晓星忽然被两个健壮的家伙提起来扔了下去,天啊,这些家伙把南晓星当成快递了吗?苏雅因为是一个美女,极品的美女,南晓星看得出一路上有两三个适龄青年一直盯着苏雅,鼻子都快出血了,而苏雅很奇怪的是一路上不闻不问,就好像灵魂出窍一般,她显然得到了人性化的待遇,这让南晓星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猥琐了她的流氓,她是受害者,南晓星是嫌疑人一样,南晓星不禁感叹,这社会拼不了爹就得拼颜值,像南晓星这样总结一下高度概括就是:人丑就得多读书啊。
苏雅被出来的两个女警搀扶进了办公楼,而南晓星则被两个膀大腰圆的家伙几乎提着进了讯问室,在讯问室,南晓星坐在铁栏的里边,老虎凳上,浑身不自在,讯问南晓星的是两个年轻的小伙子,个子很高,也很消瘦,看起来都是那种很精干的样子,但是南晓星对于这种待遇很是不满,就算不是一名辅警,可是他还是觉得应该向同事们表达一下他的抗议,于是他气势很弱的说:“你好,其实我…”
“其实什么。”其中一名警察敲着桌子厉声的问南晓星:“我们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其余的都不要说。”
南晓星有点生气的说:“你们总不能把我当成嫌疑人吧,你们要搞明白是我报警的。”
“那又怎么样?”其中一个翻着白眼反问南晓星。
南晓星继续试图说服他们:“其实我也是一个警察,枯水沟镇警所的,算来也是同事了。”
两个人显然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存在,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刚才说话的小伙子就说:“是塔娜州的吗?”
南晓星无奈的说:“就是咱们九鼎市的,北郊区。”南晓星提醒着他们,可是他们显然还是不知道这个地方,一个警察就问南晓星:“把你的警号报一下。”他虽然还是对南晓星有所怀疑,但是明显的在语气方面有所改善。
警号?南晓星当然报不出来,因为辅警是没有警号的,也就是说在正规的编制里是没有辅警的一席之地的,要不然为什么在训练的时候有人开玩笑的说是皇协军呢,两个人见南晓星半天说不出来话,就用一种戏虐的眼神看着南晓星,一副我早就知道你撒谎的意味,这使得南晓星有种被轻视的感觉,南晓星不明白的是在没有毕业之前,他不是一个高调的人,甚至活的有些卑微,基本上连大声说话的时候都没有,在南晓星的印象中,他只是一个跑龙套,打酱油的人物,搬上电话也属于只有一个背影镜头的群众演员。可是自从毕业之后,尤其是见识了镜中人老乞丐之后,心里忽然一直有种愤愤不平的感觉,南晓星觉得意识忽然不甘平凡起来,这种感觉几乎使得南晓星控制不住。
如果现在南晓星面前两个人的轻蔑的眼神换成了过去的南晓星,最多就是在肚子里,或者日记本上讨伐一下,表示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之外,就默默的忍受了,当然这里南晓星说的是如果。
南晓星的脸暴露出来了不善的表情,语气也有些冷冰冰的说:“我虽然不是一个有警号的正式警察,可是我也是九鼎市市局根据塔娜州的法规招募的辅警人员。
南晓星看到这询问南晓星的警察又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对另一个点点头,说:“是有这么一回事,本来我们这里还会分来几个,头儿说高莽带出来的人全是垃圾就没有用。”
另外一个点点头,恍然大悟的说:“原来你也是那批的辅警,就算你说的是,可是这和我们没有关系,我们只想知道的是,你在陈实家的事情,尤其是陈实是怎么死的?”
南晓星也觉得再讨论南晓星的身份问题只能是自取其辱而已,现在更应该说清楚的是事情的经过,于是南晓星想了想就开口了:“事情是这样的,我在分配到北郊分局枯水沟警所没几天,苏雅就来了我们所,苏雅就是和我一起在老陈家的姑娘。”于是南晓星就把前因后果说了出来,本来南晓星就是宋所长指定的调查精神病院的人,虽然有很大程度是为了敷衍苏雅,但是在这里南晓星完全没有必要隐瞒。
南晓星刚说到那杯水的时候,两个人显然有些郑重起来,南晓星看着他们的表情,下意识就觉得老陈很有可能就是死在这杯水上,一个刑警队就打断南晓星说:“你是说这杯水是老陈的保姆给倒的?”
南晓星想了想说:“是的,老陈是这样说的。”
“你确定?”这个警察盯着南晓星的眼睛问。
“当然。”这点上南晓星很肯定。
“那你见过这个保姆吗?”
南晓星摇摇头说:“其实老陈也是我第一次见到,是苏雅带我去的,我们去的时候保姆也没有在,按老陈的说法是保姆刚走一会儿好像是有什么事情。”
这两个警察相互看了看,忽然两个人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南晓星说:“你确定?”
不要再问这个问题好不好,不过南晓星还是很配合的点点头,这个时候,一个警察就说:“你知不知道老陈的保姆在今天上午就死了!”
这个消息对于来说就像是个重磅炸弹,什么?老陈的保姆死了?不可能,老陈明明说过保姆刚走,难道是老陈新换了保姆,对了,一定是这样,要不完全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想到这里,南晓星脱口而出说:“也许老陈换了保姆。”
其中一个带着讽刺的说:“也许老陈该换个脑袋。”
南晓星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这个家伙就说:“老陈雇佣的保姆是长期的,我们的同事刚传来消息,你认为老陈会因为保姆一天没在,就重新雇佣一个吗?”
南晓星听着他说的很有道理,要是换成南晓星一定也不会这么办的,当然土豪除外,不过南晓星看老陈也不像个特别有钱的那种人,可是老陈为什么要那么说,南晓星几乎是脱口而出:“那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南晓星对面的这两个人显然是被南晓星的天真气的笑了,说:“这也正是我想说的。”
南晓星看着他们的眼神和表情,一下子明白了,南晓星如果说不清楚这点一定会被当成第一嫌疑人的,可是事情就是这样的,难道要南晓星学写小说的人一样编故事吗?再说老陈为什么要骗南晓星和苏雅?这个问题更加的难以回答,因为老陈将答案带走了。
南晓星一时失神,一个家伙就敲敲桌子提醒南晓星,南晓星马上醒过来,说:“对不起,可是我说的是实情。”
一个家伙听南晓星这么说就面部狰狞的站起来,看着南晓星就好像他是一个待宰的羔羊,说:“我本来看你还算是老实,看来我想我有必要使用一些手段了。”
南晓星的心一紧,这家伙绝不是在威胁南晓星,南晓星看得出来他是一个该出手时就出手的家伙,这家伙现在正准备打开南晓星面前的这道栏的门,南晓星的脑子中马上出现了一些血腥的画面,这血腥的画面使得南晓星有些胆颤。
挫几乎成了南晓星的形象代言,因为这个时候南晓星觉得心跳过快,脑子里一阵阵的嗡嗡声,南晓星想此时自己的脸是惨白的,南晓星的表现对于面前的两个家伙来说,显然是相当满意的。
南晓星颤着声说:“不要过来,我会投诉你的。”
这家伙狞笑着说:“投诉科就在楼上,可是现在没有人招待你。”说着一拳头击打在南晓星的胸口,南晓星的胸口传来了一阵闷疼,这阵痛使得南晓星呼吸困难。
这家伙很变态的笑了笑说:“这只是见面礼而已。”
南晓星说不出话来,南晓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证据怀疑他,可是现在这都不是重要的了,因为南晓星的脑子有些疼痛,思维短暂性混乱,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只能在内心深处默默地问候对方族中的女性家属,深深的问候。
其实南晓星抗击打能力不错,就算是不在月圆之夜依然如此,这都得归功于南晓星的老爹,南晓星本能的想求饶,这个时候门却开了,两个刑警看着进来的人,一下子立正了,看来大人物来了,这个大人物轻问一句:“怎么动手了?”声调很轻,可是透露出一种威严,这种威严是不能模仿的。
南晓星睁开眼看着这个人,忽然觉得南晓星认识,就说:“麻队长?”
麻队长看了看南晓星,南晓星想他自然是不会认出南晓星来的,谁知掉麻队长看了看南晓星,问了声:“你是叫,南晓星?”听到这声,南晓星马上来了精神,激动的说:“是南晓星,麻队长。”
打南晓星的刑警,显然对南晓星认识麻队长这个铁定的事实缺乏适应,疑惑的说:“这个人麻队长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