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言自嘲的笑了笑,冷漠的将手机扔在了床上。
父亲出事的时候她无能为力,眼睁睁的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没有了呼吸。
齐烜被送走的时候,自己更没有能力阻止,也没办法改变这件事情。
不管给予一个她一个什么样子的结果,景安言就好像必须要接受那样,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
心里真的很憋屈,只是她能够怪谁。
只能怪自己没用,没有任何的底牌,更没办法给自己说了算。
她可以得罪她,但不能因此连累其他人,让其他人为她的行为负责。
这是她最后能做的一件事情。
也不知道呆愣了多久,刑以湛从房间外面敲门。
他回来了。
可是她却第一次不知道用什么样子的姿态去面对他。
但还是去开了门,看着他手中提着一些东西,放在了桌面上。
“先下楼吃饭。”
“对了,药买了吗?”
“什么药?”
“你没买?”
景安言微愣,他出去这一会儿没给她买药?
要是错过了时间就算是吃了也没用,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你真的很但心有我的孩子?”
“我说过我不愿意。”
加上古雅兰这件事情,如果真的有了刑以湛的孩子,还对刑以湛那样的话,对他更是沉重的打击。
在这个时候,有了个孩子的确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是因为你觉得你现在还小所以不想要?”
“你觉得是什么原因就是什么原因,我只希望你能尊重我的决定。”
再多的话景安言也不说太多,只是心里头一直都萦绕着那件事情迟迟不散。
刑以湛看她那张白皙嫩滑的脸蛋略显苍白,眉间似乎一直在萦绕着什么事情,心事重重。
自从见了他母亲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变得十分的微妙,有时候看着她看他的眼神就已经变了。
他觉得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但现在就算问她也不会得到任何他想要知道的答案。
“我不会勉强你。”但如果发生意外的话,这也就不在他的负责范围之内。
刑以湛也不会跟她说多,带着她下楼用着餐点,昨晚她也累了,又没有吃东西,现在更要好好的补补身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的事情太过深刻,两人双眼对望的时候总产生着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在里头。
景安言现在是很清楚的知道昨晚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也是第一次真正的跟他发生了关系。
以前即便是那样,她也是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
说这时,顾诺伊给了景安言的一个电话,询问她的状况。
当着刑以湛的面她没有说太多的话,但还是说了有关于她不再做经纪人这件事情。
“我应该不那么自私,你也有自己该做的事情去做,你放心,我很好,你也要好。”
只要顾诺伊好了的话,那么她也就好了,没有其他后顾之忧。
“安言,尝试着去接受刑以湛吧,他真的很爱你。”
电话那头的顾诺伊用着很深沉的语气说着这句话。
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景安言也应该用全新的心态去认识刑以湛,而不是老是活在过去。
对她,对刑以湛都不公平,更别说,刑以湛对景安言那简直是没话说。
“我知道了。”
她知道,可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