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双看着萧潇面带红潮的小脸,温柔的笑了,轻轻地把她拥入怀中,而萧潇却还在傻傻地研究刚才那个突如其来的吻,为什么当初她潜意识里没有排斥的感觉,为什么她没排斥花无双的靠近反而去回应花无双的吻,最后差点被吃掉,为什么会这样?这太不像这一世的自己了。花无双不是说没碰过女人吗?为什么吻技会这么高?
“你真的没碰过女人?”萧潇还在怀疑。
花无双故作伤心道:“潇儿,你还是不相信无双大哥吗?我发誓我真的没有,我还保留着22年的童子身呢!”
这回萧潇有点不好意思了,“那为什么……你会……这么熟练?”
花无双了然,眼底戏谑更浓了,“潇儿难得不知道男人对这方面都是无师自通吗?不如我们再试一次,肯定会更好!”他的潇儿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呀,好舍不得放开!
萧潇马上否定,“不要,坚决不要。”
“好了潇儿,不逗你了。”话务认真看着萧潇,“潇儿,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无双大哥,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去休息吧?你找到住的地方没?”我赶紧转移话题,这个问题我现在真的不好回答,因为我知道他问的想不想,其实是想问喜不喜欢或者爱不爱。
“我有地方住,潇儿不必担心。”看到我的逃避,他眼神一黯。
鬼才担心你,有钱有权害怕没地方住么?“那好,我也困了,晚安。”
“潇儿,不必急着回答,我愿意等。”
“无双大哥,你知道我有婚约在身的。”
“潇儿,只要你愿意,其它的都不是问题,知道么?”当然知道,你看似是一个没有实权的逍遥王,其实又有谁知道真实的你呢?想要解除一桩婚约,对你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问题是我答不答应,这个我明白。
“啊哈,我要去睡了,再见!”不敢再继续谈下去,落荒而逃。
“好,快去睡吧,明天见!”如果不是多情公子,花无双也不想逼得太紧。
回到房间的时候我还感觉到我脸颊的红晕没有消,关上房门,摸摸怦怦直跳的胸口,那应该就是人们常说的谈恋爱时心跳的感觉吧,可是我不可以沉沦其中,他是花溪国的逍遥王,我是风宜国的夕虹公主,我不可以忘了我的初衷,如果一定要在两者之间选择,我毫不犹豫地选择我的亲人,此时趁没有喝道爱情这杯毒酒时赶紧悬崖勒马,因为这个选择迟早会面对。
夜深了,该睡觉了,一切明天再面对吧,想好好放松下自己,却没想到招来这么多麻烦的人,既然逃避不了,明天就好好面对。
缓缓走近床边,感觉到床上有异动,难得有人趁我不在偷偷潜进来了?应该不可能啊,房间周围我设了阵法,没有被动过的痕迹啊,如果是这样的话,潜进了的一定是高手,小心应对才是。
不再向床边靠近,手中握着几根小小的银刺,用它试探虚实最好,不动声色将银刺射向萝帐里,就在银刺射进去的时候一团白绒绒的肉球从萝帐里窜出来,它爬到我脚边,眼睛无辜又哀怨地看着我,尽管没有点蜡烛,但我还是能看清楚它是我的可儿,肚子出去玩了好多天不见踪影的可儿。
“唉,可儿,怎么是你啊?我还以为是刺客呢,吓死我了,来让姐姐看看有没有伤到你。”看到是可儿,我松了一口气,这段时间我确实被太多的人盯上,不管是有心还是无心,小心为上。
“吱吱……”可儿无限鄙夷地看着我,然后转过头去不理我,那个样子好像在说:我堂堂狐族神兽怎会怕你这点雕虫小技,亏你还想得出来,鄙视你。
看着它这幅鄙视我的样子,我详装生气地拧拧它的耳朵,“好啊,你这只死狐狸,才出来几日就长见识了啊,学会鄙视人了,亏姐姐还天天念叨着你,今天晚上别想睡床!”
没理会小东西,我向床边走去,小东西亦步亦趋地跟着我,那样子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我脱下外套躺下,看着小东西还在床边可怜兮兮地看着我,那泪眼汪汪的样子任谁都会一阵疼惜,“好了,上来睡吧,下次可不要再吓姐姐了。”这小东西就会装可怜,神兽的本事可大着,我真是白担心它。
可儿以最快的速度跳上床,然后用爪子扒开被子,乖巧兮兮地躺下,我直接无语,“你肯定是只公狐狸,要不然怎么会被这红尘俗世迷得乐不思蜀呢!在崖底的那些寂寞日子也确实苦了你这好动的小东西,想玩就玩吧,人生能有几个年头,快活一天是一天。”
替小狐狸掖好被子,慢慢地我也进入了梦乡,而旁边的小狐狸眼睛却睁得陡亮,似迷惑又似清朗,好像在思考主人那话的意思。
花无双也在湘女馆住下了,他的属下什么都替他打点好了,只是我不知道而已,对于夜宿湘女馆的客人我从不多问,只要湘女们做到心中有数便可,客房和湘女们的闺房都设在前院,而我和忧怜惜三的丫头则住在清幽的后院,后院还有几间空房,是留给特殊的客人住的。前院后院中间隔着湘女湖,前院的噪杂影响不到后院的清幽,只是花无双被不知情的属下安排到了前院客房。
花无双来过一次燕子城,只是上次来燕子城的时候燕子城还没有湘女馆,这次以来便被独特的湘女馆给吸引了,不管是它的经营理念还是环境氛围,都给他耳目一新,尽管男人改不了爱逛青楼的嗜好,但是历来青楼都是被人们不耻一谈的地方,而这个似是青楼又不是青楼的湘女馆却大受人们的推崇,尤其是受到了尖酸文人的推崇,这让他不得不对湘女馆刮目相看,谁不知道那些自诩风流的文酸腐儒对风尘女子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