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儿……我……我没事了,这个……这个……”
香残侯猛吞口水,言语也随着弦子晃动的银针而停止,直直的瞪着那根随时要下落于自己手臂的银针……
“啊……弦儿……”
香残侯已经不顾形象的大叫起来,额头上的汗水已经要滴落下衣衫,根本是吓出来的,生怕自己会被这个没有毕业证的护士给扎成马蜂窝……
“啊……还不对啊!”
弦子一阵暗喜,看着这个被自己恐吓的香残侯,心里啊,否提多痛快!谁让你招惹了一屁股桃花债,还让我去帮你善后!哼——短短数月,恐怕已经有十个女子找到自己哭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惹得自己成了安慰者,而不是被安慰者!
难道不是自己该痛哭流涕吗?为何弄反了位置!想起都忿忿不平……
“残侯啊,那就再扎脚底部位试试,好像……大夫说过,脚底部位能够舒缓耶!”
说完,就把香残侯的脚给搬了过来,故意在那里瞅来瞅去,似乎不能拿捏到位……
“弦……儿……啊……”
香残侯动也不敢动,牙齿都嗑出了声音,好像很冷……
直直的盯着弦子手中挥舞的银针,从刚刚半寸长的银针已经换成了五寸长……
银光闪闪,透着一抹诡异的笑容,在香残侯面前张牙舞爪……
“嗷……”
房门里传出香残侯阵阵惨痛的叫声,像极了一堆俎肉,任由弦子宰割。
其实呢,不想整他,可是这个香残侯,那夜风流之后,居然不曾安慰自己,更没有回宫,整日在外游荡,还惹了一屁股骚腥回来,害得自己不想发威都不行!虽然自己悲惨过了两年,不过,现在决定重振旗鼓,恢复本小姐的本性,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两千年以后对夫君的管理制度!
“嘿嘿嘿……残侯啊,还疼吗?要不我给你揉揉,一会儿,皇上还要大驾光临香心宫呢?你先休息吧!我去准备餐宴!”
说完,便体贴的为香残侯盖好被褥,取下裤管衣袖,妩媚一笑,翩翩离开了房间,留下香残侯一个人,在房间里独自汗颜哪!
“江姑娘,不好了,又来一个,带了好多家丁,扬言要见香残侯,与你厮杀!”
“啊……”
雪衣急忙冲进厨房,对着正在择菜的弦子慌忙叫喊,神情很紧张。
“唉……看来我的情敌还真不少!”
弦子无奈的放下手中菜!
“雪衣,去取来文房四宝,我写好了就交与那女子!”
“呃……好!”
雪衣如火如荼的取来笔墨,在院中的石桌上铺展开,等待弦子挥毫下笔,十分不解弦子的用意。
弦子诡异一笑,惹得身后的雪衣阵阵酥麻,这个笑容有些让人吃不消,更让人有些觉得惊悚,还好是报复那个红颜祸水,没有用在南落斜少爷身上,否则……
雪衣认真的做了一个深呼吸,想要上前偷看,却见弦子已经写好了:“呃……这么快!”
“嗯……其实也没什么,过两天你就知道了,等等……雪衣,上次那个……呃,算了,到时再说!”
弦子有些欲言又止,没有把话说得完全,挥手示意,雪衣便送走了自己又一分杰作,弦子的心里阵阵偷笑!
“弦儿,何必在香心宫里受苦呢?”
李治已经站立在弦子的身后,两个侍卫禁止了来人进入厨房。
“皇上,江弦一届民女,何足皇上挂齿?”
“弦儿……朕真的舍不得你,否则怎会千里迢迢孤身犯险呢?”
“皇上,江弦现在乃香残侯之妻,朋友之妻不可戏,皇上乃读过圣贤书之明君,何必苦苦纠缠于一个有夫之妇呢?”
“弦儿,朕不在乎!”
“可是弦儿在乎啊!皇上怎能背负一个小人之罪名?”
唉对这个李治,简直无语了……
“弦儿,只要你愿意,朕封你为华为贵妃!好不好?”
李治还保有一丝希望!
“唉……皇上,难道真要江弦一死回馈美意么?”
弦子真的没有言语了,李治纠缠自己了两年,总是开除各种条件诱拐自己。
“唉……弦儿好狠心!为何不为朕的一片真心所动呢?”
“唉……”
你若不是有后宫三千,我还是可以考虑你的,毕竟这样痴情的男人,望尽天下,寥寥无几啊!
弦子突然有些黯然,睫毛下的眼神,蒙上了阴影,李治有些无奈,便只身离开了厨房。
弦子亲自做了多种菜色,比如香残侯最喜欢的“相思鸭”,音尘绝赞不绝口的“烧虎掌”,还特意为古今如做了一份糕点,叫“白如玉“呃?夫人真是好手艺,如此美味,此乃天下之绝啊!”
古今如赞不绝口,还瞄了一眼有些萎靡的香残侯。
“是啊,弦儿,好久没有尝到你的手艺了!”
李治开口。
“那本王真是荣幸之至啊!还未曾尝到江姑娘的手艺呢,当初从音兄那里听闻过相思鸭,实在无缘亲口尝到啊,今日真是来对了香心宫!”
李寒愈也加入谈话行列。
“哈哈哈……弦儿做的‘豆花’才叫一绝呢?朕真是想念啊!”
“哦……豆花,那一碗么?”
“是啊,是啊,来尝尝看,是否长进……”
“嗯……好……味道真是鲜嫩细滑啊……”
“是吗?我来尝尝……”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似乎忘记了当家的是那个祸水“香残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