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妃娘娘,皇上已经封了淮主子为云妃娘娘,连这封号都是皇上让她自己挑的,咱们看来应该改口叫云妃了,高无庸一得空就跑到了敬妃那里,说着淮七的事儿。
这是早晚的事儿,本宫心里现在不安,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让皇上又对她动了心。"敬妃日提防,白反侧,就是怕淮七进了后宫,可是天不遂人意,越怕什么,偏偏还是越来什么。
"娘娘,这可怎么办?当年的事儿要是淮主子,不•;•;•;•;应该是云妃娘娘知道了,我们可怎么办?到时候那可是掉脑袋的罪啊。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难不成她当了娘娘就能只手遮天?翻云覆雨?本宫交代你的事儿成了么?敬妃手里拿着针线.和一块明黄布料,锈着送不出去的香囊。
娘娘,奴才已经派人去办的干净了,斩草除根着这道理奴才懂,这个后患除了,我们日后也得多加小心,不能让人察觉出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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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选了这个封号?单选了个云字,胤禛入夜才回了养心殿,瞧着淮七调理了一天似乎恢复的不错。"
翻开第一篇就看到了这个云字,也就选了,名号不重要,关键是这份心,臣妾不在名分,只想和皇上在一起,皇上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一定是有许多事儿吧,淮七试探着问胤禛说。
“没事,和几个大内侍卫切磋了一下,这帮奴才,没一个敢用十分力气和朕打的,胤禛想起刚才在打拳的时候,那些侍卫一个个都提不起气,花拳绣腿的和个姑娘一样,不敢对他出拳,心里就火大。
皇上既然没事,怎么不早点过来陪臣妾?今天是我们重新在一起的第一天,臣妾以为皇上国事繁忙,抽不出空来,现今儿您说您在打拳,把臣妾干放在这养心殿,臣妾心里不舒坦,淮七难得的冲胤禛吃醋撒娇,眼里充满着娇媚。
朕的云妃现在竟然变的这么会说话,既然想朕了,朕现在就让你好好的想,说后胤禛将淮七拦腰抱起轻走向龙床,随后养心殿的宫女将床蔓垂下,跪在了离床不远的地方守夜。
胤禛的手不安分的在淮七身上游走轻拂"吻细细的落在她的额上,想朕了么?“胤禛边说边吻,在淮七的耳边吹气呢喃,让她浑身的燥热。
淮七没有答话,皇上,她们怎么还不下去,一发觉附近还有人,淮七头发凌乱的窜开了胤禛的怀里,害羞的说。
她们是在那儿守夜的,放心,不该看的,她们一眼也不会看,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皇上,臣妾不想旁边有人,淮七一心的觉得睡觉有人跪着别扭,怎么也不会睡安生,况且今晚久别重逢,按常理来说一会势必要做些男女之事,况且看胤禛的样子,现在也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这么一来二去的旁边有人听着,怎么想也是接受不了。"
胤禛拗不过淮七,只好掀开了床蔓,走下了床"你们都退下吧,没有朕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能进来。"
奴婢遵命,奴婢告退,胤禛话一落地,两个小宫女背身而退,随后胤禛转身看着躺在床上淮七,扣子严严实实的系着,甚至眼睛都不敢看着她,一脸的羞红,玩味道:“怎么脸这么红?要不要让人拿些冰放养心殿?”
淮七摇了摇头,不用了,辛者库都住过,还能怕热么,就是臣妾介意您这张龙床上到底躺过几个女人?
你这话在别人口中就是放肆,这么多年了,也还是说话没有一点规矩,太医来瞧你的病都说什么了?“胤禛并不直接回答淮七的话,而是绕过了话茬。
“只说臣妾身子虚弱,好好调理没什么大碍,“皇上不必为臣妾担心。
“ 恩“胤禛只说了一个字,开始了一如既往的寡言。
淮七此时衣服领子微开,白色里衣在这昏暗的光线下,显的有些透明,他坐在淮七身前,一手圈住她的脖子,将冰唇覆盖,舌尖探入口中,每一处疯狂的索取翻搅,引着她迎合,直到淮七一声闷哼,他用修长的手指很容易的解下了她身上的盘扣,一点点的剥开了淮七的衣服,直到她一丝不挂的暴露在自己眼前,手缓缓的抚在淮七身上,每过一处,都让她既紧张又敏感的身子蜷算颤栗,胤禛将唇一路往下最后停在那一双已经坚挺的白玉之上,用舌头在她胸前的红缨上掠过,不久他一只手缓缓而下,突然发觉淮七紧夹着双腿,轻声说:“把腿劈开。”
淮七此时的脸已经潮红不堪,意乱情迷之下,却还添着害羞,她摇了摇头,将头侧过,可身子还是出卖了自己,双腿还是悄悄的打了开。
胤禛将手指探入那一片黑森之中,发现早已潮湿泛滥,他将唇附在淮七耳旁,声音暗哑情迷的说“看来你底下也想朕了,你能不能和朕说一句实话,你的身子,除了朕以外,还有人碰过么?
淮七被胤禛问的呆楞在那里,之后冷笑的说:“皇上您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嫌臣妾脏么?”
胤禛看出了淮七不高兴,他看着对自己赤身相对,紧锁着眉头,放开了她,朕发现我们每一次除了争吵,就是不欢而散,这话当朕没说过,说后她将淮七压在身下,只是淮七不在附和,麻木冰冷的任由着这个在自己身上乱折腾的男人。
久而久之,胤禛也没了兴趣,当李公公在门外大喊边关急报的时候,恰好拯救了尴尬的两人,胤禛拿起了淮七的衣服扔在她的身上“早点睡吧,别等朕了。“
她一丝不挂的将胤禛披在她身上的衣服扯了下来,盖上了被子,想着反正胤禛也不会来,不如让自己睡的舒服些,比着那些亵衣亵裤的束缚,这么的光着,在加上身上沐浴后的淡花香,让她越闻越觉得发暖犯困,最后终于安稳的睡在了这龙床之上,逼着自己不在去想刚才的不愉快。
皇上边关急报,叛军集结,我大清军队挫败,领头将军郭罗泽尔目前扎营南海,请皇上圣旨,连夜赶进宫的张廷玉为胤禛禀告着前方的战事。
胤禛听了勃然大怒,将手上的茶杯摔在了地上“真是个废材,已经吃了败仗,竟然还苟活于世,传旨下去,让郭罗泽尔永远别回京城,朕不想在见到他。
皇上这事儿也不能全怪郭将军,毕竟叛军不知为何突然集结了那么多的兵力,将郭将军包围,郭将军也是没有设想的到,张廷玉为吃了败仗的将军说着好话,盼着胤禛能往开一面,在给他一个机会。
那也是他办事不利,如果事先知道消息,有所防范,怎么就不能事先提防,叛军一日不剿,朕一日不能安心,朕要亲自去剿那些叛军,胤禛觉得这江山刚刚太平,经不起一点的折腾,只要有一个后患,他都要除的干干净净,不让有一股因素,可以动摇他大清的江山。
皇上,这可万万使不得啊,皇上乃万金之躯,去带兵打仗,实属不妥,张廷玉听胤禛的话,好像吃了个闷雷,又磕又跪的劝着他。
胤禛决定的事情总是很难改变,他不为所动的执起朱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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