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翠绿的叶子上,几滴露水滴在路边的坑洼中。疾驰而过的马车溅起了许多水花,路旁行人被水花溅到,正要开口,旁边的人突然拉住他。
等到马车过了好远,那拉住行人的人才开口说道:“呵呵,那是扶家的马车,没看见那车夫在皇都都敢随身佩戴刀刃吗?只要你刚才敢开口,估计现在已经被城卫队的人扔到乱葬岗去了。”刚才正要说话的人听了,脸上直冒冷汗。
在丞相府前丫鬟与护卫分开站成两排,立在两旁:“恭迎少爷回府。”“少爷,到家了。”车夫来到车厢的出口处,弯腰说到。随声落下,一位锦袍加身,面色透着古怪的年轻人下车了,只见那年轻人有一道剑眉,但很淡,唇红齿白,一双丹凤眼,仔细观看只是感觉一股清澈气息,透着些许阳光。
来到丞相府里,那锦袍年轻人在一个丫鬟的搀扶下来到了正厅前,丫鬟弯腰施了一礼,随后说道:“少爷,老爷夫人在正厅等着呢。”锦袍年轻人点了点头,镇定了脸色,手一挥便让丫鬟退下了。
未等锦袍年轻人进去,一道问语便于正厅传了过来:“恪儿,第一次去太学院感觉如何?可学到了些东西?”锦袍年轻人闻声立刻恭敬的立在门前,回忆般说道:“父亲,孩儿今日刚刚去,夫子尚未教授太多,只是教授了何为道”正厅里的人听了立刻问道:“哦,那夫子是如何说的?”只是刚刚问完,一道女声也响起:“老爷,恪儿刚刚回来,尚未进屋,你怎么就问他那么多呢?”
正厅里的人听了便立刻说道:“是为父忘了,恪儿先进屋吧。”锦袍男子闻声便进了屋里。进去一看,一位满目慈祥,的中年人正盯着他看,中年人旁边做着一位夫人,那夫人虽不是貌似天仙却也胜过大多数女人,且一看就是极为温柔贤淑之人。
锦袍男子进屋便直接座下了,他看着中年人说道:“夫子是这么说何为道的,道并非一道,道有三千,世人所走的道却只有五条,这五条道虽不同,道之尽的果也不同,但却终究不超过这五条道。”中年人听了便问道:“夫子可说是哪五条道?”锦袍年轻人回忆了一会说道:“夫子说分别是帝王道,臣子道,平民道,侠客道,繁华道。”
中年人听了慢声说道:“恪儿有什么看法吗?”锦袍年轻人听了,思索一阵便说:“父亲,孩儿以为,道可道,非常道。”中年人听了便是一阵沉思,随后说道:“恪儿,理解确是有别与他人,但暂且不论,以夫子的五道为本,不知道恪儿觉得哪一道最为吸引你?”
锦袍年轻人顿了顿说道:“帝王道!!!”中年人听了意外的问道:“为何?”锦袍年轻人立刻说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这时屏风处传来了一阵笑声,随后一道人声传来:“好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不愧是皇都神童扶恪,不愧是扶丞相的儿子。”随后屏风出走出来一位老者,此人一身黑袍,白须三尺,天庭饱满,腰间别着一把无锋黑剑。
扶恪听了,便说道:“未请教前辈是何人?”老者还并未回答,中年人便立刻说了:“恪儿,这是尸家巨子尸无道,尸老前辈,你可不能无礼。尸老前辈这便是在下的儿子,请问是否入符合条件?”扶恪听了正要开口询问,忽然那尸老前辈一晃就来到他面前,中指点住额头,过了一段时间说道:“扶恪公子体质确是奇佳,可以说是百年奇才,与我尸家颇有缘分,可为我亲传弟子。”中年人听了一直沉稳的表情也变了,极为开心:“那犬子就拜托前辈了。”
尸无道立刻说道:“可以,从此我便居住在你丞相府,负责教导令公子了。”中年人听了忙说道:“这是最好,今日起尸前辈就可在恪儿的庭院旁居住,不知是尸前辈满意不满意?”尸无道听了便点了点头,随后就出去了。
扶恪的母亲看时候不早,便让下人上餐了,晚饭后,扶恪在房里沉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