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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离家

整理好东西,发现自己要带的东西其实并不多。在七星山上的生活,留给我的,恐怕就是回忆吧,最宝贵的财富,别人想夺也夺不走。

随便包了几件衣服,带了沐琊给我的东西,再带上银票,我就下了山。回到大厅的时候,发现门虚掩着,我微微推开门,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众位姨娘带领着众位姐妹站在厅中,我一进去,她们就齐齐开口:“祝倾城一路平安。”

我的眼睛几乎是瞬间就湿润了,但我却吸了吸鼻子,倔强地没有哭。几位姨娘走上来,有人摸了摸我的头,有人拍了拍我的肩,随之而来的还有祝福的话语,虽然每个人说的话各有不同,但藏在话语之下的那份心意却是相同的,她们是那样真切地使我感受到了夜家在面临大事时的团结一致,尽管曾经彼此之间互有争斗,但却能在关键时刻不自乱阵脚,这,就是夜家!

因为不想在她们面前落泪,我匆匆应付了两句就拉着洛封冲了出去。外面又开始下起了小雪,雪花纷纷飘落,却被我奔跑的脚步带起,再洒落,于这漫天苍白中漾出一曲惊世之舞,送走我离去的脚步。

刚刚踏出夜家府门,转过一个拐角,我就泣不成声。仿佛数年来的眼泪都用在了今天一般,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洛封站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刚才不见你伤心,如今在这里伤心又是为何?”

“你懂什么!”我一边抹眼泪一边抽抽嗒嗒的回答他,“我刚刚是觉得在她们面前哭太煽情了!所以才在这里哭的。”

“那你如今在我面前哭,就不是煽情?”他挑了挑眉。

“我!”我猛地抬头,却撞进他的眼睛里,那一贯漆黑沉默的眼睛里,此时竟不知为何盛了些许宠溺与无奈,我顿时无言,转念却又想起二姐说过的话,又有一股无名火烧起来了,“是,洛封洛大少你被我二姐相中,怕是马上便要平步青云了,哪会在意我这么一个无名小卒呢?唉,看来啊,我这情煽得不是地方喽,应该煽给沐琊看的,他应该是在意的吧?”

他的眼神顿时又沉了下去,变得和以前一般无二了,让我几乎以为方才所看见的都是我的错觉,“耍小性子?呵,尽管耍吧,你也没有几天安生的日子过了,既然已经选择了从夜家出来,选择了离开夜家的庇护,你就要担负起你的职责,做好你该做的事,”他笑了笑,“当然,最重要的是,你要先学会养活自己,我想,这对你来说应该很简单吧?”

那一瞬间,他的眼神,使我有些心慌,我几乎以为,他知道我的过去,知道我的真实身份,甚至于他知道我不是这个身体的原主人,而是一个盗窃者。

躲闪着,我转身朝城门走去,“这么相信我?那你就跟着看着吧。左右我自己的成果如何我是不会嫌弃的,就看你了,我想,天上的生活一定不会如今天这般没有着落吧?”

由于我自己在前面,我没有看见他的神色,只是神识感觉到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跟上我的脚步。

京城实在是太大了,夜家几乎在京城的最北端,而我要从南城门出去,靠步行恐怕要走上好久,于是我先雇了一辆马车。拉马车的马不过是一匹普通的骊马,马车本身也很平常,只是为了减震,在车轮上包了一层布帛——我倒是想要雇一辆插销反卯结构的马车,只是拥有这些马车的人家非富即贵,岂是能随意雇得的?

坐在这样一辆马车上,我一边忍受着颠簸,一边想着自己要去做什么。

京城是不能待的,水太深,这里的人个个吃人不吐骨头,指不定什么时候我就把自己搭上去了,最好的办法就是去别的地方,离京城越远越好,或者······我也可以以占卜为生,在这个世界走走停停,环游一圈?

点了点头,这是个好主意,只是不知道,洛封愿不愿意与我一起······抬起眼来看他,他正闭着眼,不知在想什么,不欲出声打断,却一不小心竟是看呆了去——谪仙啊,闭着眼睛坐在我面前你是要闹哪样!

突然,他睁开眼睛,正对上我来不及收回的目光,我顿时有些尴尬。他笑了笑,“如何?想好了没?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转开目光,“我准备周游世界来着,你觉得呢?要与我一起么?”

“我有得选择么?”他的声音倒是没有什么起伏,“你愿如何便如何吧,我跟着你。”、

我跟着你。

这样毫无保留的信任,他说,我跟着你。

像是有什么东西撞进了我的心,这种奇怪的感觉,有一丝丝的喜悦与甜蜜,却又不知为何泛起点点苦涩。我抿了抿唇。

马车依然在一点一点地走着,但车里的气氛却变了,没有人说话,一时静的耳朵里只能听见车轮滚动的声音。

大约半个时辰以后,马车经过京城最大的酒楼问月楼,车帘外,车夫的声音透进来,“公子,小姐,可需要用早膳?”

我挑了挑眉,经过早市时不见他出声,经过问月楼时他却出声了,恐怕是见我与洛封年纪都不是很大,却又雇马车出行,定是某一家的少爷或千金,所以想诓我们一顿吧?问月楼有专门的马夫照看马车,还为客人的随从提供食物,到那时,他也可以享受一番。不过,我倒确实是想尝一尝这问月楼的饭菜呢,“停下吧,去问月楼坐坐。”

“哎,好嘞。”车夫的声音里透出丝丝喜悦。

马车转了向,又往前行了几步,便停下了。

洛封挑起车帘,转头看着我,示意我先下,于是我毫不客气的照做了。待到他也下了车来,便有两个身着统一服装的男子走过来,其中一个开了口,“欢迎两位的光临,请问两位是要用早膳还是住店?”

“用早膳,”我一边打量着眼前的酒楼,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

眼前的酒楼高约五丈,共三层,屋顶铺着整齐的琉璃瓦,在晨曦中闪着光,檐角飞扬,不失气派,正门端庄大气,上有“天下第一楼”的牌匾,乃始皇帝亲笔所提,还印有玺印。

“好的,请二位随我前来,”一边说着,他侧过身,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就率先朝里走去,而另外一个则领着车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走进大厅,发现一楼正对大门的地方是一处柜台,后面有个柜子,一个露着两撇胡子,看起来约莫五十岁上下的人坐在柜台后,正在算账。

一楼很空旷,没有摆放桌椅,反而装饰典雅,放了许多盆栽,还有一些茶台或琴台,柜台两侧各摆了一个屏风,上面画了一幅被一分为二的画。在那两道屏风略向前一些,各有一个楼梯盘旋而上,通往二楼。

那名男子,也就是店里的店小二一类的人,领着我与洛封上去。一上到二楼,发现二楼是回字形,外圈是雅间,而通往三楼的楼梯确是在二楼的正中间。

男子领着我与洛封来到二楼一个空着的雅间中,里面像是一个房间,有软塌与食桌,“请二位在此用餐,稍后会有人上来服侍二位。”

言罢,他转身离去,不忘带上房门。

我在雅间里转了一圈,然后坐在软榻上,笑了,“果真不愧是天下第一楼,这般布置,不求客多,只求客贵,有意思。”

洛封也在一旁坐下,“听说,这问月楼有一条规矩,但凡能答出问月楼名字来历的人,可以免一顿饭钱。”

“此话当真?”我转过头看他。

他点点头,“自然是真的。”

“问月······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我不经意间念出了苏轼的《水调歌头》,才醒过神来,赶紧抬头看他,却发现他并没有露出什么奇怪的神情,方才放下心来,“你说,当初开这家酒楼的人,是谁?”

“不论他是谁,能够得到始皇帝的亲笔提匾,想来他也不会是什么简单的人物,”洛封笑答,“不过我想,说不定,他是一个有野心的人呢?”

我疑惑的望着他,有些不解他的意思,他却笑了笑没有解释,“很快你就会明白了。”

这时,传来敲门声,然后门开了,走进来两位粉裙的少女,肤色白皙,脸上的妆容淡雅,笑容温和,而且姿色不差。她们身上的衣服竟是用四大绸缎之一的云罗锦制成!

她们行了礼,却不说话,其中一个手上有托盘的往旁边让了一步,另一个上前,从托盘上拿下茶叶与水壶,用塌前桌上的茶具泡起茶来,手法娴熟,茶香四溢,水汽蒸腾间,只觉得她煮茶的身影像是在跳舞,道道工序不急不缓,水光潋滟,使人不知不觉沉醉其中。

她煮好茶,倒出两盏,分别摆放在我与洛封面前,然后两人行了礼,离开了。

我端起茶,轻抿一口,啧啧叹道,“不得了啊不得了,就连楼里两个丫鬟都穿着云罗锦制成的衣服,这问月楼果然是富可敌国。”

洛封也端起茶抿了一口,“这茶也是好茶,应是鸣山普洱,养胃,正好适合空腹喝,他们也是有心。”

“有心的不是我们,倒是公子才对,”一阵娇笑声传来,门打开,一位红裙的佳人缓步行入,“我绫姬接任这问月楼管事已有数年,却从没见有人发现这等细微之处,想来,公子定是一个细致入微的人。”

洛封笑笑,我挑了挑眉,冷眼旁观。

“绫姬说这些,倒不是为了套公子的话,只不过是绫姬看公子身上隐现仙气,才前来亲近罢了。想来公子日后必是大有作为之人,指望公子能永远记得问月楼曾带给公子的珍贵回忆。”绫姬走到洛封跟前,身上有一股幽香隐隐散发而出,,我皱了皱眉头,反观洛封,他却面色不变。

“听说只要能答出问月楼名字的含义,就能免一顿饭钱,是么?”我不满于他们之间的语气神态,终于忍不住出声干涉。

“自然是的,”绫姬回过头来,朝我笑道,“不知这位小姐,你认为,问月楼的含义是什么?”

“既然你要我说,那我就说了,只不过,如果我说对了,你们不会杀人灭口吧?毕竟,这样大的野心,追求着这世人所不容的道路,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的,”我端着茶盏,笑着说完这句话,然后低头抿了口茶。

“小姐尽管说,问月楼立于这世间已逾百年,我身为问月楼的主事,若是没有过人的胸襟,如何能服众?”绫姬傲然地抬了抬头,语气颇有几分自得。

“是么?”我放下茶盏,“既然如此,我就直说了。方才我看见问月楼时,心里第一时间闪过的是一句诗——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可是后来仔细想想,我却发现这句话的意思却不能表达出你们取这名字的真正心思。

通过方才的仔细观察,我发现你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子,你有心机,有头脑,懂得如何展现自己的优点,却也知道怎样能使别人接受。你很漂亮,个性也十分倔强不肯认输,而且有些张扬,这样的人,倘若非要装出淡雅的样子,只会让人觉得不舒服,于己于人都无益,所以你毫不掩饰自己的张扬,穿着一件大红色的长裙,身上还熏了香,香味绵长,却又烈似火。你毫不掩饰对洛封的欣赏,并且还直言不讳希望他能记住在问月楼的一顿饭,从这一点上看,不得不说,你对得起你的张扬。

你步履轻盈,说明你武功不差,你进来时说你看见洛封身上有仙气,却并不是在说着阿谀奉承的话,因为你极为自尊,自恃身份决不会屈尊取悦于人,所以你所看见的,所说的,应是事实,这更加说明了你有能力。

你说你接任问月楼的管事已有数年,在这数年的期间,问月楼的生意不仅没有变差,反而越加红火。方才我进来的时候,前面走过的雅间都是有人的,而昨天江山易主,朝野动荡,局势极其不安,就连永远都客满的红楼都客人骤减,按道理来讲,问月楼不过是酒楼,应该客人极少才是,可事实却与之相反,这说明两件事,第一,你有能力;第二,你有后台。

我不想知道你的后台是谁,毕竟万事万物若是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就没有意思了。但是,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绫姬姑娘你,应该不是这问月楼真正的主事吧?在你后面一定还有一个人,他从不出面,却在幕后安排着一切,同时,他也是整个问月楼的大东家。

问月楼不过区区一个酒楼,也没有在别处开什么分店,却能兴盛不衰逾百年之久,那么支撑着问月楼的,必定是一个极其大的组织,只是他为何隐在暗处?他有什么目的?不论他有什么目的,都必定不是什么能够广为人知的,或者说,被大众所接受的。而这么多年来,帝王之家总是在寻求长生,可在百姓的心里,长生是那样遥不可及的梦,总是牵扯出一些不好的东西,比如——血祭,或是魂术。

自古以来,没有什么对错是真正的对错。大众认为对的,就是正义,大众认为错的,就是邪恶。也许你们并没有那种极端的想法,但你们想要追求长生,这个出发点本身就已经限制了你们的发展,所以你们只好隐到幕后,只是推出一个人到台前来,他要有能力,而且要在整个组织中担任非常重要的位置,他负责参与策划、传递幕后主使的命令或是实施它,而你,就是这个被推到台前来的人。

综上所述,我认为,问月的意思并不是什么‘天涯共此时’或是‘千里共婵娟’之类的个人情感依托,而是‘挟飞仙以遨游,抱明月而长终’的终极长生理想,我说的对吗?”我转头盯着她。

她的脸色略微有些苍白,显然是没有想到我会一一分析罗列出来,但她却没有反驳我,只是沉默了一阵时间后,笑了,对我长揖一礼,“小姐心中自有丘壑,绝不是绫姬可妄加评论的,绫姬心服口服,莫说是一顿饭,便是请小姐共商大计又有何妨?”

我摇摇头,“你错了,我说出这些的目的很单纯,真的只是想免一顿饭钱而已,或者顺便可以交个朋友,相信我们往后可以互相帮助,倒并不是为了威胁你们,”说到这里,我叹了口气,“我不在意自己能活多久,因为眼前未来究竟该何去何从都还没有着落呢!与其幻想着不切实际的长生,还不如先过好自己现如今拥有的每一天,无愧于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绫姬点点头,“这位小姐说的是,小姐的见解如此独到,将来定能助我等一臂之力,且不论是一顿饭钱,便是小姐将来要遇上什么困难,只要派个人前来报信,我等必全力相助!只是不知小姐尊姓大名?”

“我?”我摇摇头,“我姓夜,名倾城,现在还不出名,但恐怕,很快就要人尽皆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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