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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往事如风一般

乌古斯草原,一片英雄辈出的地方。漫漫旷野,到处是肥美的草场,原本在靠近河流的地方还有这一块富饶的耕地,被称作河中地区。在那里曾经诞生过很多古老的国度,但是随着气候的变化,富饶的河中地区也变成了长草的地方。乌古斯,匈奴语中译为勇士之地。早在赛里斯帝国第一次统一的时候,这里曾是匈奴人的马场。后来随着赛里斯帝国国势日渐强盛,不断派遣以百万为单位的远征军北伐匈奴,生活在库伦草原的匈奴人逐步迁徙到了乌古斯草原。

匈奴是赛里斯人对歌利亚人的称呼,他们是凶残的游牧部族,在迁徙的过程中又带着很多其他的游牧部族,其中有一支为歌利亚人打铁的民族,因其打铁技术精湛,故而被歌利亚人称为‘锻奴’。在征服了天山南北,那个被赛里斯人称为西域的地方,十六个国家之后,歌利亚人以西域作为和赛里斯帝国的缓冲地,逐步在乌古斯恢复了元气,随后又以其为支撑开始向西方的罗马和波月进击·····

随着歌利亚人势力的消失,乌古斯草原陷入了一种权力真空状态,原本作为歌利亚奴隶的其余游牧部族纷纷开始相互攻伐,其中作为曾经歌利亚人最信任的‘锻奴’哥萨克逐步凭借其武器锋利统一了整个乌古斯,建立了又一个强盛的草原汗国,大乌古斯汗国。

正当乌古斯汗国崛起的时候,东方的赛里斯帝国也诞生了一个新的王朝。

那是被罗马人称作赛里斯的大汉王朝,赛里斯人征服了西域十六国建立了都护府,开始和大乌古斯汗国互相交流与认识,矛盾产生了。

矛盾得不到化解,进一步加深了。

战争爆发了。

乌古斯人不断的突入到赛里斯人的聚集区,进行劫掠和屠杀,而赛里斯却在这会无可奈何了,从中央地区发兵到达西域在到乌古斯草原,其距离比到库伦草原要远2倍有余,就是仅仅几十万大军所消耗的粮草和水都是一个天文数字,赛里斯人计算过,乌古斯人每年掠夺造成的损失远不及一次远征所耗费的钱粮的万分之一。赛里斯的文官们遂主张和为贵,武官则主张虽远必诛,赛里斯的皇帝再次犹豫了,在西域那种地方无法修筑长城,而他又不想耗费国力去做那种毫无用处的事情,草原上的游牧人就像是野草一样,只要根没断,就永远也杀不尽,春风一吹,他们又会生出了新的狼崽子们。可是不打又会有损天【朝】上国的威严,如何还能震慑四夷。

朝廷就在征与不征的问题上喋喋不休的争吵着,皇帝是越听越烦躁,越听越不高兴,他恨文官,因为那些文官借着这件事,指桑骂槐的怪他不能做到上体天心,下结好民意。认为是他这个皇帝当得不好,认为他能力不够,否则区区蛮夷怎敢和中央王朝为敌。他更恨武官,因为武官天天嚷嚷着要打,但是又不知道朝廷的国库情况,难道他们不知道朝廷已经花费了太多的银两了吗?仅在库伦草原的边境,就维持着一支20万的军队,每年都要耗费无尽的钱粮。在向天下征收饷税,那天下人首先就会反他这个皇帝。他自认不算是个千古的明君,也算是兢兢业业,后宫中没有多少妃子,平时也不敢向国库伸手要钱,也没修建什么宫殿,每日也会批奏折到深夜才睡,但是就是做不到心中所想的四夷来朝,如今只想做的守成就行,却感到日渐心力憔悴。

时光如流水般过去,转眼已经过去了八百年。中央地区王朝频频更换,今天是这个王旗,明天又是另一个王旗高高插着,诸侯之间相互逐鹿,只为争夺那功名利禄,这一时期有着辉煌的成就,才人辈出,也有着黑暗的时代,五夷之乱。经历了汉朝的崩溃,又经历了三皇争霸之后,赛里斯地区再次被统一,这一次是继汉朝之后的又一大盛世。不过中央王朝的传统敌人,北方狼群们也更加强大了。库伦草原、西域和乌古斯草原连为了一体,强大的黄金帝国不可一世的俯视着这个才刚刚统一的年轻王朝,新生的大唐王朝随时可能覆灭。实力差距太大,黄金帝国有着两百万骑兵,这是当时欧亚大陆最强大的军队,罗马和波月已经开始衰落了,黄金帝国是当时最为强大的势力。

唐王做了一个被当时文人士族唾骂的举动,向黄金帝国称臣纳贡,将公主作为丫鬟送给草原的可汗。当时的文官还是武将们都愤怒了,当时有很多的文人写着文书大骂唐王。中央王朝怎可向蛮夷臣服,就连那些最为怕死的人也纷纷感到屈辱,那怕割地赔款也行,如何能向蛮夷臣服。但是当时的唐王一意孤行,他镇压了当时南方的反对势力,并且还在朝堂上杀了很多的武将,随后更是又流放了一大批的文臣,包括当时的宰相。

那位唐王深知没有实力,一切都是空的,他在位期间,除了大力发展农业和经济以外在不做其他的事情,军队基本没有扩张,他把用做军饷的钱拿出十分之一来进贡给草原,其他的一律退还于民。在背负着骂名中这位韬光养晦一生的君主去世了,他一生都没有称帝。临死前把当时的太子叫到床头,说道:“在没有实力的时候,万不可轻言战端,要重用···不可···要··要··”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死了,但是太子知道他要说什么,他的父王几乎每天都会重复告诫他越王的事情,他记得父亲每晚都会在梦中痛哭,他的父亲曾经从草原汗王的胯下钻过,曾经跪称其为汗皇。

在之后的岁月里,唐王朝就像是从一个牙牙学语的婴儿成长为了一名孔武有力的壮汉一般,成了名副其实的帝国。他向草原狼发出了第一声怒吼声,那一战借助草原内乱,唐帝国一举拿下了黄金帝国除乌古斯草原以外的所以区域,包括库伦草原第一次成为了中央王朝管辖的地区。唐帝国成为了东亚细亚大陆最无可争议的强大帝国,他的兵锋随后不断指向周围的蛮族势力,版图和影响力日益扩大。

几乎就在唐帝国迅速崛起的同时,在西方歌利亚人也以异常迅猛的速度飞快扩张,短短十年内他们征服建立了包括罗马、波月两大帝国在内的强大国家。歌利亚人在鹰旗的覆盖下以至尊的名义四处征战,他们屠杀了一座座城市,又在城市的废墟里建立了一座座城市。他们既是破坏者又是重建者。在血与火的战争中强大的共和国屹然崛起于征服战争之中。

新崛起的歌利亚人很快把目光投向了盘踞在乌古斯草原上的黄金帝国,在近十年的战争中,黄金帝国崩然倒塌。大批的乌古斯人被屠杀,乌古斯人四分五裂,在次退回到了各个部落相互征战的时期,不过这一次在没有那个部族能统一乌古斯了,歌利亚人重点屠杀了哥萨克一族,使得原本占据草原大半人口的哥萨克部族迅速跌落,歌利亚人扶持了哥萨克的旧敌,马扎儿族与其向对抗。大量乌古斯人被歌利亚人借调到了欧罗巴地区作为奴隶兵。这些乌古斯人在歌利亚人陷入了内乱之时,在东南欧罗巴的草原上曾建立了马扎尔汗国,但是很快就被恢复元气的歌利亚人消灭,歌利亚人屠尽了马扎尔汗国所有的男人。

乌古斯草原从此被歌利亚人牢牢控制住,但是歌利亚人并没有接触到赛里斯帝国。直到歌利亚诺尔德族的海盗兼商人们从东方带来的珍宝,歌利亚的第一任也是唯一一位独裁者穿着从东方运来的天衣时,所有的议员们都惊呆了。后来他们知道这种天衣是从东方一个古老国度中运来的一种名为丝绸的布料织成的,赛里斯这个名字也传开了,赛里斯译为丝绸。

歌利亚人试图打通通往东方是商道,也想看看那个东方的文明国家究竟是什么样,来自祖先的远古记忆中,那里好像有着一座的巨大天堑般的长墙。一些歌利亚人脑海中闪过那样一座模糊的印象,是一座巍峨的长城。那里好像还有这一片巨大的草原,那里的野草有着人一般高。还有把至尊信仰传播到东方的念头。好奇,缅怀,宗教热情。这些都是驱使着歌利亚人不懈向着东方扩张的动力。共和国成功镇压了罗马和波月的叛乱,就在他们即将展开完成对乌古斯草原彻底征服的时候,共和国又先后出现了军人叛变和拥皇战争,随后就是那些不适应生活方式转变的,歌利亚各游牧部落的族长们,他们打着皇帝的名义,发动了对共和政府的叛乱。共和国忙于平叛,叛乱平息后,国力已经远不能支撑数十万精锐大军进行远征了。即使歌利亚优秀的战时体制可以动员近千万的士兵,但是没有兵饷没有物资,战争也打不起来。共和国只能选择等待。

然而随着共和国势力的衰退,乌古斯草原的局面变得更加混乱,整个草原群雄并出,征战不断,不断有流窜的小股骑兵袭击赛里斯帝国边界。而大的成规模的袭击也不断随着一些大部落争霸失败而出现,那些在部落战争中失败的部落一般都会选择突入赛里斯帝国的西域地区。

虽然共和国对乌古斯的控制力急速下降,但是还是有着十分巨大的影响力和威慑力。在乌古斯也有着很多的忠实于共和国的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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