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水如震惊地抬头看着上官蜀绣，从一进来，她就感觉到哪里不同了，可具体她又说不出来，也就没在意，现在听上官蜀绣这么说，除了震惊还有疑惑。
看着她的眼睛，想看出真假，在那双明亮的眼里，她看见了无比的哀伤，还有淡然，却又无比地坚定，笑起来像桃花盛开般地妖娆，这样矫颉地眼任何男人看见都无法拒绝吧。不像以前，除了哀伤，软弱再也感觉不到其它情绪，再加上容貌上的缺陷就更加的自闭，现在忘记了，也好，也许就忘记那个人带来的痛……可是，仇怎么报。
“好，我马上就跟小姐说。”窗外微微风声刮过树梢，述说着寒冷，偶尔传来滴嗒声，为这夜谱写了一曲安静地乐章。
“小姐名叫上官绣儿，生于和安帝45年，夫人是个很美丽、温柔、善良集智慧于一身的侠女，当年有很多的富商俊士想夺的夫人的芳心，却不知为什么嫁给了上官雄这个庸人。他不仅贪脏枉法，欺压百姓，有时甚至还纵容其他侍妾夫人虐待、暴打夫人。”偷偷地揩掉划落地泪。
“……”
“有一次夫人受不了，逃出府，别老爷抓回府关在柴房饿了整整三天才放出来。”
“……”
“也就是那个时候夫人才知道有了小姐，以后的日子才好过了一点，却没想到，那些人却在夫人的吃穿用度上苛扣。”抹着泪，诉不完的仇。
“……”
“不想小姐才生下来不满周岁，大夫人就不耐烦，处处针对夫人，处处陷夫人于死地。最后被大夫人以耐不住寂寞，夜半私会男人，而处死……夫人不是这样的人，那时候刚生了小姐，在加上生活上的苛扣，夫人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怎么会，怎么会……”
“……”
“没想到现在，他们的罪行暴露，为了表示那该死的忠心，为了权力，明知皇上是怎样的人，还把小姐往宫里送，那里进去了，我的小姐还能完整的出来吗。唔唔……”双手捂着脸，泪却像断了线的珍珠，从指间掉落，砸在上官蜀绣的心里。
“……”上官蜀绣从头到尾她一句话也没有说，静静地听着、看着、感受着，也没有错过水如眼中偶尔闪过的狠辣。
良久的沉默，上官蜀绣才说话：“你为什这么愤慨。”淡淡地语气，仿佛来自遥远的天边，飘渺且哀伤。
“为什么，我三岁的时候就被夫人从人贩子的手中买下来，夫人待我如亲生女儿，我亲眼看见夫人被大夫人处死。如今小姐忘了，那就让水如为夫夫人报仇。只是他们为什么还这样对小姐。”泪眼婆挲，摇曳地灯火，低沉地抽泣，也无法诉说的哭楚与恨意．
她心里藏了很多事吧！她以前为上官绣儿挡了很的苦吧，这样的丫头，应该要快乐，应该得到最好的。
“好，我懂了。只要我好好的，我就会给你最好的，除了我谁了不能欺负你，以后我们是姐妹，相依为命。”淡淡地语气，安慰地话语，黑暗中轻轻地相拥，就是不想那么善良的女孩被仇恨迷了眼。“他们欠的仇我会让他们双倍还给我，你只要照顾好我就行了，知道吗？”微笑地看着她，仇就让我来报，我一人承担就好。
“奴婢懂了。”水如轻点头。
“不要自称奴婢，没有谁比谁高贵。以后我们就以名相称，或者姐妹。记住了吗，水如。”上官蜀绣在她良久的沉默后，似不耐烦的嗔怪着。
“是，水如知道了，在外人面前水如还是会称小姐为小姐的。”重重地点头。
“好，随你，但是以后在任何人面前都不要自称奴婢了。”
“这……”水如微皱眉，这怎么能行，但小姐说了，她会慢慢地习惯的现在小姐不一样了，她不能让小姐失望。
“很晚了，我们先睡，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她知道深根蒂固地思想，很难改变，应该给她时间，她相信她。
“好，我给小姐铺床。”说完，就伸手就动了起来。
“不用，我刚刚不是说了吗，以后就叫我绣儿或者蜀儿。如果不能改过来，以后就不用跟着我了。若想通了，就上床睡觉。”说完不管站在一边僵直的的水如，把衣服脱了，爬上床就睡，只留下一个清冷地背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