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把你养起来了,你在南都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
银鞭打在女子光裸的背上。
“呵!”
女子冷笑,仿佛不感痛觉,嘴角带着邪媚的轻笑。
“顾皖筠,你现在翅膀硬了,要上天了。”
女人用银鞭的手把抬起女子的下巴,不甘心的说。
“你猜?”
女子笑得更胜之前,深幽的眸子却看不到一点笑意,全是冷冽。
“我没时间给你打猜猜。呸!!!”
女人把银鞭扔在远处,仆人递过手帕给女人。
“那母亲大人现在又在干什么呢?”
“你!”
顾皖筠的黑眸像极了她爹,那个如仙般美丽的男子——顾皖笙。都姓顾,这也便是他与顾虑缘分的开始。
“母亲大人是想起了我的父亲了吗?那个红遍京都的男子。”
顾皖筠眼里带着轻蔑,顾虑欠她的迟早要还,不急在这一时。
“顾皖筠,你不配提起他!!”
顾虑脸色一变,把带着血污的手帕扔在了顾皖筠的脸上,神色很慌张。
“那母亲大人,我是不是也不配被冠上顾家的姓氏呢?”
顾皖筠也不恼,虽然跪在地上,浑身血迹,却丝毫挡不住顾皖筠身上的贵族气息。
“啪!”
顾皖筠的脸微微一偏,嘴角有血流下,带着温热。
“顾皖筠,要不是看在哥哥的面子上,家主怎么会让你回顾家。别不识抬举。”
顾虑的正房夫君安素拿起鎏金茶盏扔到顾皖筠面前,茶杯里还有滚烫的茶水。
看着顾皖筠眉毛微蹙,安素笑笑。他看见这张与顾皖笙有九分相像的脸就莫名的不爽。
“安素,你回房去。”
顾虑看着这张与顾皖笙有着九分相像的脸,还是有些心痛,斥责道。
“是,家主。”
安素浅笑,何必和一个死人计较。带着随从出了地下室。
“你自己好自为之!”
顾虑也挥袖离场,还是忘不了吗?
“来人,带小姐回房,好好静养、”
“是,母亲大人。”
顾皖筠勉强支撑着起身,顾虑把“静养”两个字咬的特别重。
明摆着就是软禁,何必呢,嫌她是累赘直接杀了不就最好吗?
顾皖筠被寰宇和簌簌扶回房间,这么些年,陪在她身边的估计也只有寰宇和簌簌了。
簌簌拿出了药箱,已然习惯了在顾皖筠受完家法后给她上药。
簌簌拿着小木夹把粘在伤口上的衣服扯下,全身上下,估计也只有脸是好好的了。
簌簌叹了口气,看了眼顾皖筠,嘴角眉眼依旧带着浅笑,无论是人前还是人后,仿佛一点都不觉得痛。
第一次给顾皖筠上药的时候,明明不过10岁的孩子,却还在和她开玩笑说不痛,一把扯下粘在伤口处的衣服碎片。
幽深的眸子无时无刻都藏在秘密,主子不说,他也不会问。
簌簌替顾皖筠上好药,盖上锦被,便退了出去。
“主子,这几天伤口可不能碰水,时间不早了,主子快些休息,簌簌就先退下了。”
顾皖筠对从屏风后出来的寰宇挥挥手,算是允许。寰宇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办。
寰宇隐于黑暗中消失不见,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时间还早,快些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