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阿不很悠闲的说着,似乎在场的除了他外,都已经是死人了。
“杀我们,哈哈哈!”其中一头目哈哈大笑,丝毫没有在意这句话,就凭你一个人,想杀我们这么多人,而且至少有四五把枪同时指着你。
又一道寒光闪过,那人的笑声戛然而止,双眼圆睁不可思议的躺在地下,四肢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搐着。
“你个王八蛋,老子崩了你!”除了齐狮外,其余拿枪的青帮干部纷纷大怒,手中的枪几乎同时开火,就听包间嘭嘭嘭几声枪响不停,片刻过后,再看原地,哪里还有人。
不过的确有人中弹死了,俩个拿刀的青帮干部还未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就稀里糊涂的被当成了靶子。
人死了竟然还没有倒下,这就更奇怪了,忽然间,俩具尸体朝这边扑了过来,准备的来说,应该是被人甩了过来,就在这个空挡,阿不一跃而出,手中快刀闪电般的连劈数刀,除了齐狮外,其余拿枪的青帮干部皆是被一刀致命。
此刻门外突然响起了嘈杂声,是青帮的人听到枪声,感觉出不对劲来了,但是门已经被阿不锁住,一时间,青帮的人冲不进来。
阿不此行的目的主要是为了杀齐狮,眼见齐狮愣在当场,正是好时机,一抖手腕,快刀迅速划了过去,嘭的一声,不料在马上要得手的时候齐狮突然清醒了一般,一枪打偏了快刀,而子弹也几乎是擦着阿不的脸颊飞过。
一枪不中,齐狮发了疯似的连连扣动扳机,就听啪啪啪连续数枪,子弹犹如一炮仗一般,劈里啪啦响个不停,但是却没有一枪打到阿不。
阿不人呢?又消失了,人怎么可能会俩次消失呢,地面上斜躺着一人,正是阿不,只见他手中快刀一掷,随着啪的一声,齐狮手中枪被打飞了出去,阿不立刻一个鲤鱼打挺,与此同时,身后又传来风声,俩把短刀从后背刺来,阿不想都没想,转身先是一躲,随后快速出手锁住了身后俩人脖间喉骨,咔吧一声,俩人脖子一歪,惨死当场。
齐狮眼见阿不过于勇猛,当即想都没想,就要重新抄起底下的手枪。
可他的速度依旧是慢了一拍,阿不几个箭步窜到前,人未到,脚先至,一脚正中齐狮胸前,随着噗通一声,齐狮重重的摔落在地,摔得他简直就是头痛欲裂,五脏六腑几乎都摔了出来。
与此同时,门也咣铛一声,被打开了,门外冲进来十数个手持刀枪棍棒的青帮弟子,一看情形,二话不说,朝阿不冲了过去。
阿不暗道一声,糟糕,经这一耽误,还是没能杀得了齐狮,他倒不是怕青帮这几个手持刀棍的人,而是担心一会又冲进来手持枪械的青帮大汉,他在快也躲不过子弹,身手在高也不敢以血肉之躯抵挡枪的威力。
没办法,阿不迅速拉开窗户,一跃而下,逃离而去,众青帮弟子留下一波照顾齐狮,一波纷纷喊叫着又追了出去。
阿不单枪匹马前来刺杀萧天和齐狮都未果,但是却成功格杀了十几名青帮干部,想必也应该对青帮造成了一股不小的混乱,回到南京后,与蒋天国俩人细一合计,决定先发制人。
第二日,夜晚,十点多钟。
无锡的郊外就已经聚集了很多的洪门车队,而车队开进的目标则是无锡市区的青帮堂口,此时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刻,也很安静,街道上只有咕噜噜的汽车声音。
这一次洪门几乎是倾巢而出,只留守了一千余人镇守堂口,而这次也是蒋天国亲自带队,近六千的洪门大军在蒋天国和阿不俩人的指挥下浩浩荡荡的奔向无锡堂口,看来倒真像是有一吞山河的气势。
这边如此大的异动,青帮探子第一时间就传回了堂口,而堂口内,齐狮重伤,还在医院治疗中,副堂主李崇明一听这个消息,当时一惊,连连命令青帮各头目组织人手准备阻拦洪门的大队。
可惜的是,青帮的头目死伤过半,就算是组织人力也开始变的有些拖拖拉拉,几分钟后,各地方的青帮弟子被唏哩哗啦的组织到一起的居然还不到俩千人。
李崇明气的直哆嗦,反复调令各头目快点组织人力,洪门马上要打来了。
其实不用他说,洪门的人已经差不多要到家门了,如果不是有萧天带着一千多黑旗给抵挡住,恐怕洪门大队人马早已杀了过来。
黑旗军在几个重要的街道口,对洪门进行反击,洪门人员居多,刚交上手还显示不出什么,可时间一长,黑旗军难免有些吃亏,人数上的差距太大,如果青帮的人再不来,恐怕黑旗也快抵挡不住这人海战术了,再加上洪门是盛气而来,南天的黑旗抵挡起来就更加吃力了。
双方激战起来都玩了命,一个个瞪着猩红的眼睛,挥舞着手中的兵器,身上多了一道血痕如同没感觉一般,依旧在不停的重复着杀戮。
萧天在阵后暗暗咬牙,看起来洪门是早就准备好的攻击,却不知道洪门为什么这么有把握呢?想着想着,他更加感觉奇怪了,青帮的人怎么还没到呢?
面对洪门如潮水般的攻势,萧天不得不掏出电话打给齐狮,问问到底出了什么状况,怎么还不派人来?
齐狮的电话一直没有接通,过了好半天,那边才有人接电话,“喂!”
“我是萧天!”萧天听出了对方不是齐狮的声音,又问道,“你是谁?”
“萧先生啊,我是李崇明,齐哥昨天遇刺了,现在在医院,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李崇明焦急的说道,顿了一下他又解释道,“昨晚齐哥和一帮兄弟们在一家酒店吃饭,谁知突然遇到一个独眼男子的袭击,连杀了我青帮十多位头目,现在我正努力组织人力前去支援,萧先生请稍等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