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叶星抓住那只往她头上插金钗的细手腕,“你特么插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你掂量一下这东西有多重,全插我脑袋上你是想压死你家王妃吗?”
平儿歪歪头“王妃,您忍一下,这次去皇宫是得打扮一番,这已经戴的很少了。”
“还少,我都成刺猬了,你扎针灸呢!去去去,我自己来~”一把扯下头上各种各样的金钗。
“王妃,王妃……不能取呀……”平儿许是着急了,竟抓上叶星的手,制止着她的动作。
“啪!”叶星将桌一拍,“我是王妃还是你是王妃,要不你来坐?我给您打扮可好?”站起身让出座位,示意着你来你来。
平儿一惊,跟着叶星二个多月,早已习惯了王妃吊儿郎当的性子,几乎没与自己发过火,这才一点点的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不不不不”,立即收回了手,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奴婢……奴婢知错,奴婢再也不敢了。”手里捏着根细金钗不知所措。
叶星也不管她,重新坐着揉揉一头乱发,拿起木梳,梳散打结的乱发,将秀发分成两半拿过双肩垂于胸前,在发尾往上三寸之处一边系了一根淡绿色的头绳“噗嗤,有点像村姑”
“走吧。”叶星不做多余打扮,只道一声走,便抬脚走出了门外,也不管丫鬟有没有跟上来。
平儿一副委屈模样,不敢吱声,低着头默默跟着,余光瞟见自家王妃走进花丛中,挑选着什么。
原是叶星突然想带上一朵花,这花里最喜欢的自然是血艳花,可惜种的太少,三三两两的冒出一朵艳红色,实在舍不得摘,瞧了瞧身上衣服,轻嗯了一声,随手摘下两朵米白色的小花儿插在了头绳旁边,正巧立于胸前,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这时天以微微亮了,叶星猜测大概也就七点左右,不知凌萧起来没有,先得去饭厅吃个早饭。
饭厅距离偏院有些远,叶星脚程不算慢也用了十几二十分钟,远远儿的便能瞧见饭厅陆陆续续有人端着饭菜进门,叶星一喜“哟呵,知道我要来饭菜都准备好了。”
“小星!”叶星一听有人叫自己,连忙偏头看,“咦?陈伯,早啊。”
“小星啊,你这几天哪去了,怎的不见你?”陈伯的已有50来岁,已经白发苍苍,古人总是寿命短。
“我……”叶星停顿片刻,拉过身后扭捏的平儿,小声问道“王爷不是到处找我了吗?陈伯怎么还不知道我是谁?”
“回王妃……”平儿轻声回道“陈伯在您失踪那几天去管家那儿帮忙了,前两天才回来。”
叶星点点头“噢!陈伯,我那几天身子不舒服,所以呆在房间儿里没出来过。”摸摸鼻子,点都不心虚。
“身子不舒服,可是受了风寒?这夏季来了,气候有变化,可得注意着,诶~你这衣服哪来的?”陈伯瞧见叶星身上的长衫价值不菲,不禁问道。
“额……我……我买的……”
“小星啊,在王府里衣着可不能随便穿,这衣服主子才能穿的,待会快快换了,诶,对了,你怕是还不知道,王爷他病好了,嘿嘿!这果真是老天有眼呢。”陈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看得出来是打心里高兴,是个忠仆。
“是啊是啊老天有眼,那个,陈伯,我还有事儿得先走了,你呀回房歇会,过几天我去找你唠唠嗑儿。”叶星摆摆手,不再理会,越过陈伯匆匆离开。
“这丫头……”陈伯无奈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