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担心一问:“你老实告诉哀家,你与皇帝圆房了没有?”
霖琳不敢回答这个问题,于是转移话题说:“娘娘,我想与涵依一起游园赏湖。”
太后失望地摇摇头,“你怎么就不明白哀家的苦心呢?”
东殿外,寒风嗖嗖,用力吹打着涵依的脸,涵依蜷缩起身子,打起哆嗦来。天寅脱下外衣,为涵依披上,双手搂过涵依,温柔地问道:“还冷吗?咱们去西殿候着吧。”
涵依摇摇头,微笑着说:“不冷了。我们还是侯在此处吧,免得太后生气,又生事端。”东殿门被打开,涵依立马解下外衣,还给天寅,向太后行礼,“臣妾参见太后娘娘。”
太后很不情愿地宣布了以下内容,“日后的每月中,皇帝十天临幸你,十五天临幸四宫妃嫔,剩下的五天临幸秀女,就这么定了,这个决定实行到立后为止。”太后回宫去了。
霖琳展露笑颜,“今日是本月的最后一日,咱们三人游园赏湖如何?”天寅与涵依互视了一眼,点了点头。
良久,御花园多了三位少年,他们心中各有所爱,却只落个苦情的下场。
几日后在赵宫中,琼裳与芸儿回到赵宫。“阿玛!大哥!”
“格格吉祥。”侍从们向琼裳行礼。
这一路上可把琼裳累坏了,马行至半路暴死,荒郊野林又没有买马的地方,只好与芸儿使用轻功赶路,消耗了大量体力。
“阿玛!”游竺闻声而出,“宝贝女儿,你如何归宁了呢?”
琼裳俏皮地说道:“突然想阿玛了,就回来看看你呀。”
游竺收起往日的肃颜,和蔼地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怎么能想归宁就归宁呢?有没有经过合亲王的同意?有没有使性子?”
琼裳一听到游竺啰嗦,便开始不耐烦,“阿玛!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就别啰嗦了!”
“好好好,不罗嗦。”游竺开怀大笑,立马携着琼裳往里屋走。
在朝堂上,天寅向大臣宣布:“此次太平军队进犯,多亏两位士兵足智多谋,替边境解决了燃眉之急。只是朕还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是和家室,爱卿们觉得朕该如何封赏他们?”
一大臣出列:“皇上有所不知,那两位士兵名叫司马千尘和司马千风,乃是逸王司马世风的两个儿子,逸王救治太后,功不可没,其儿子又救活边境地区,若不封王,实在有愧于司马家啊。”
天寅点点头,“要不如此,朕封司马千尘为尘固山郡王,封司马千风为风固山郡王,同住在京城的固山府中,封地就不另赐了,以逸城为封地即可。”
“皇上圣明。”
“就这么定了。即刻召两位郡王进京面圣!”
在储秀宫中,李御医替致儿把脉,大惊。致儿的身子恢复了很多,倚靠在屏风后的椅子上,悠闲地问:“怎么样?本宫的身子可好了一些?”
李御医冷汗直冒,不敢说出致儿的脉象。致儿见李御医不发言,便有些担心了,“是何症状让李御医如此为难?本宫有不治之症?”
“娘娘多虑了,”御医用袖子轻擦冷汗,双脚不停颤抖着,“依娘娘的脉象来看,应该是不孕之症。”
“不孕!”致儿顿时暴起,又伸出手来,“你重新帮本宫切脉!一定是你误诊了!”御医又诊了一次,情况还是一样。
致儿惊慌地问:“怎么样?”御医如实禀报,“娘娘,臣该去报告给皇上和贵妃娘娘了。”
致儿捂着肚子,仍不相信,但她只能接受现实,“站住!”致儿冲外面大喊,“来人!拦住他!”
李御医被宫人带回来。致儿穿上衣服走出屏风,“本宫还有话要问李御医,御医为何走得如此急?”
御医见致儿一脸怒意,也就不敢正视致儿,“臣已经确诊无误,还请娘娘放行,此事若是耽误了,臣可是吃罪不起的。”
致儿令宫人送上金银珠宝,“这么多,够吗?”御医还没说话,只听外面的太监大叫:“淑妃娘娘到。”
“淑妃娘娘吉祥。”随着一声“吉祥”,雨淑被旌儿扶进储秀宫正殿。
“你来做什么?”致儿一脸厌恶地看着雨淑。
雨淑得意一笑,“李御医,贤妃患了什么不治之症?需要你在储秀宫待这么久?临幸制一经太后改革,本宫有幸得了皇上两夜,李御医不来看看本宫有没有怀上龙嗣吗?”
原来是仗着两夜的临幸来向致儿炫耀的!致儿明白了雨淑的意思,微微表现出愤怒,“宫里这么多御医,为何偏偏要李御医?故意跟本宫做对就直说!好让你见识见识本宫的手段!”
致儿紧握拳头,向雨淑示威。雨淑不屑与致儿争论,“本宫可没空搭理一个半年不能接受宠幸的妃子!李御医,本宫亲自来请你,你还不随本宫去吗?”御医正好借淑妃脱身,于是随雨淑而去。
致儿用力拍响桌子,“岂有此理!”致儿心想:“万万不可让李御医将不孕之事传出去!”致儿往永寿宫而去。
在永寿宫中,李御医认真替雨淑诊脉,贺道:“恭喜娘娘,贺喜娘娘。”雨淑如释重负,惊喜地问:“可是喜脉?”
“启禀娘娘,确实是喜脉。臣马上去禀明皇上和贵妃娘娘。”李御医走出永寿宫,致儿已在宫外,“李御医,本宫在此恭候多时了。”
李御医装傻地问:“娘娘找臣可有事?”
致儿开门见山:“你少装傻!不许把本宫的不孕之事告诉别人!”李御医见致儿难缠,于是说:“不巧得很,臣已经吩咐小童去禀告贵妃娘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