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少霆瞥了一眼比自己矮了那么一毫米的乔斯凛,带有深意的“哦”了一声,那个尾音可以说是拖的山路十八弯那样了。
乔黎扯了扯他的衣袖往楼上走去,对乔斯凛说道:“爸爸,南宫他生病了,我带他去他原来住的那个房间躺一躺……”
“去吧去吧去吧。”乔斯凛不耐烦地挥手让他们离开。
“那爸爸妈妈等会儿吃饭地时候叫叫我……”
她说完,推着南宫少霆的腰就上了楼,走进屋后啪地将门关上,转身就把带病的身体虚弱的南宫少霆给压在了门房上。
她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红唇皓齿,呵道:“你小子!尽然都不跟南宫叔叔他们打一声招呼就过来。”
南宫少霆勾唇,顺势地环住她柔软的腰肢往自己的怀里一带,语气温顺:“这不是想你了嘛……”
撒娇的语气,呼吸的湿度洒在颈脖之间,让乔黎的脸瞬间爆红。
也不再好意思多说什么,别别扭扭地将脸转到一旁,手抵在两人之间,声音如同蚊子的嗡嗡声:“那,那下次不能够再犯了……”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
大雪纷飞,白色的痕迹落满了Z市。冬春之隔也不过一日沉淀,时过境迁之后,在春节的元宵之际,苏酥突然倒地,随即被送进了市中心医院。
病房外——
女医生手中抱着一个册子,一脸为难地对着乔斯凛欲言又止。
乔斯凛手忙脚乱,“医生医生,我媳妇儿到底怎么了这是?怎么……怎么会突然昏倒了呢?”
“这个……您夫人是脑子里有了一个肿瘤,而且这肿瘤已经是末期了,这即使做手术,也是非常的……有危险性,恐怕这……没救了。”
“没救了?!怎么可能会没救了!?这******不就是一个脑子的肿瘤吗?怎么可能会没救了!你们医院……医生特么的就是死人是吧?!”
一个护士突然急急忙忙地从病房里赶出来,“张大夫,这房间里的女病人,她……恐怕忍不了疼痛,发狂了。”
“酥酥!”乔斯凛一惊,脚下生风般的窜到苏酥面前,大手一伸就把她抱入了怀中。
“阿凛……我疼……”苏酥的声音带着颤音,豆大的泪珠从她的眼眶之中落下……
好不容易地用镇定剂安定了她的情绪后,吃饭的时候又因为恶心而吃不下饭,但是这身体的营养物质跟不上,整个人都怏怏的,只好打着葡萄糖水。
就这么过了几天后,乔斯凛简直是看不下去了,死活逼着苏酥喝了一碗皮蛋瘦肉粥,但是在下午的时候又给吐了出来。
……
在苏酥睡下之后,乔斯凛头疼地走出了病房,蹲在了空荡的走廊上,他不是没有想过把苏酥送去国外,可是在他提出这个意见之后就被苏酥一口否决了。
她说他们若是去了国外,那乔黎和两个小宝宝又该怎么办?
然后,无论他在说任何出国治疗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