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烈风把明笑笑给堵在了门口,“今天跟那个变态出去了?”荆烈风的脸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上次你不是知道了吗?他的钱追回来了,我们说好要一起出去庆祝的。”我看了他一眼说道。
“那倒是,他现在又有钱了,当时他落难的时候,你可是帮助过他的,你们也算是患难夫妻了哦?”荆烈风没好气地说道。
“什么患难夫妻啊?我压根儿就没想过跟他。”看着荆烈风比锅底还黑的脸,我心里明白,这只驴是在尥蹶子呢!要是不给他点好听的,只怕今天是没完了!
“再说了,我要是真想嫁给一个有钱人,你不比他好很多吗?我干嘛舍近求远,好的不选,选差的啊?”这话说得我自己都有些恶心。
荆烈风不得不说,这是他听过的奉承话里面比较中听的。
“现在知道我的好了?难道我就这么一点好?”荆烈风从来都是得寸进尺的人。
“你什么都好,行了吗?”我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在沙发上坐下,有比这个家伙更自大的人吗?还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呢!
“具体说说!”荆烈风紧挨着明笑笑坐下,兴奋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从这个女人嘴里出来的好话特别让他高兴。
“我累了。”我一边忍住自己对他的腹诽,一边撒娇道。
“懒虫!”荆烈风虽然嘴里这样说,但是却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脸色也缓和了不少。
我心里不禁暗想,撒娇果然是女人最大的利器!要是我早肯对荆烈风撒娇的话,那么之前的那些事情是不是都不会存在了?
想想看,人的想法和思维果然是会改变的,以前觉得打死自己都不会去做的事情,现在一样做得轻车熟路。
看着坐在自己身边气定神闲的荆烈风,我的心里忽然觉得一片茫然,我这是变成熟了?还是变得市侩和庸俗了呢?
“你跟那个变态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累啊?”荆烈风看见明笑笑无精打采的靠在沙发背上,不禁奇怪地问道。
“少用你拿不健康的思想乱猜,”我伸脚给了他一下,“我是今天穿了双细高跟鞋,所以才走得累了。”
荆烈风看了眼明笑笑脱在门口的那双细高跟短统靴,“谁让你长那么矮的?”
“你长得高,拿来当电线杆用啊?”我不禁没好气地说道,同时心里暗想,嫌我长得矮,你还一个劲儿地来招惹我干什么?毛病!
看着明笑笑懒洋洋地斜靠在沙发上,荆烈风的心里不禁有些痒痒,立刻就吻了上去,他嘴里偷着香,手也不老实。
明笑笑一边死命按住荆烈风在自己身上乱动的手,一边想要推开紧压着自己的荆烈风,但是却都没有奏效。
半晌,荆烈风才意犹未尽地放开被自己吻得气喘吁吁的明笑笑。
明笑笑捂着已经被荆烈风吻得有些红肿了的嘴唇,再拼命拍开荆烈风还不舍得离开的狼爪,简直恨不能咬一口荆烈风,这个色狼,就不能做点别的吗?
“好了,我累了,想要洗澡睡觉了,你赶快回去吧。”想到荆烈风的好色本性,明笑笑越发觉得跟他同在一个屋檐下太危险了,赶紧下逐客令。
“就这么着急赶我走?”荆烈风不乐意了,自己才刚来一会儿,玩亲亲可还没玩够呢。
“我累了,想早点睡。”明笑笑鼓起嘴巴说道。
荆烈风禁不住伸出手来捏了捏明笑笑圆鼓鼓的脸,“亲我一个,我就走。”
明笑笑斜着眼睛扫了他一眼,心里明白,这个家伙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于是只得凑上去亲了一下,本想蜻蜓点水一下敷衍过去就好了,谁知道却再次被荆烈风给搂在怀里,直到肺里的空气快被榨干了才被放开。
“你这个家伙,打算什么时候跟我坦白啊?”我正在办公室备课,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拿起来一看,竟然是刘娟打来的。
“坦白什么?”我的脑筋一时没有转过来。
“你这个家伙!看待会儿见了面,我不好好收拾收拾你才怪!”刘娟在电话里面气呼呼地说道。
“怎么?还打算顽抗到底?”刘娟坐在我对面斜着眼睛问我。
“龚朝仪告诉你的?”我问她,刚才我想过,刘娟问的可能就是我跟荆烈风之间的关系,而唯一有可能把这件事情告诉她的,只有可能是龚朝仪了。
“嗯,他说看见你们手拉手地去爬山。”刘娟点点头。
我的心里闪过一丝犹豫,到底要不要把我那天在山上看到的事情告诉刘娟?要?还是不要?转而一想,龚朝仪既然能把那天见到我跟荆烈风的情况告诉刘娟,想必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什么时候跟荆烈风好上的,竟然敢不告诉我!”刘娟气呼呼地瞪着我说道。
“最近的事情,而且,只是经常见面而已,跟你所谓的的好上根本不沾边儿。”我说道,其实,我一直都不敢给我跟荆烈风目前的关系下一个明确的定义。
不是在交往?可是普通情侣间该做的事情,我们也都做了。
是在交往?为何我却看不到前途和得不到任何的承诺?
“我跟你说,你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么好的一个钻石王老五,可一定要抓紧。”刘娟赶紧叮嘱我,“如果你们现在还没确定关系,那你就加把劲儿,赶紧把你们之间的关系给确定下来。”
我看看刘娟,没有吭声,我跟荆烈风之间会有那种关系吗?我们之间有可能把关系给确定下来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中一片迷茫。
“你啊,最好是趁热打铁这几个月就把婚给结了,女人啊。是时间越长,看对方越顺眼,而男人呢,恰恰相反,特别是像荆烈风那样的男人,身边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个!你要是不抓紧,不定哪天就被人给撬走了!”刘娟苦口婆心地对我说道。
“再说吧,”我苦笑了下,再看看一直关心我的刘娟,“你呢,跟龚朝仪还好吧?”
“老夫老妻了,也说不上什么好不好的,只要他在外面没有女人,那就阿弥陀佛了。”说到自己的事情,刘娟没有了刚才为我出谋划策时的神采飞扬。
“哎,这可是你教我的,男人不论什么时候都要看紧点儿!”我隐晦地提醒她。
“我跟龚朝仪已经是一个绳上的蚂蚱了,还能跑了去?倒是你,得抓紧点儿!”刘娟岔开了话题。
不知道为什么,我能感觉到她似乎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这让我心里那种隐隐约约的不安似乎又增强了几分。
这个家伙,明知道我跟刘娟有约,还非让我跟刘娟见面之后再跟他一起吃饭,幸好我跟刘娟在一起时只是喝了点咖啡,否则非让他撑死我不可!
“多吃点儿!”收到明笑笑的白眼,荆烈风心里也明白了几分,但是却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
看着给自己碗里夹菜的荆烈风,我的心里忽然泛起一丝迷惘,我们之间现在到底算什么啊?难道我们要一直这样下去吗?还是等待某个事件来结束我们之间这种说不清楚的关系?
“你到底怎么了?”如果说刚才明笑笑的白眼荆烈风可以理解的话,那么她此刻的闷闷不乐,荆烈风却无法理解了。
“没事儿。”我淡淡地说了句。
“生理期到了?”不然怎么解释她的喜怒无常啊?
我在桌子底下狠狠地给了他一脚,“是不是所有女人的事情你都知道啊?”
荆烈风吃痛地哎哟了一声,“我要是连这个都不知道的话,我还是个成年男人吗?”
“是,是,是,你荆大老板阅人无数,对女人比对自己还熟悉,对吗?”我没好气地说道。
荆烈风看着气呼呼的明笑笑,心里暗想,还说不是生理期?不是生理期能像个爆竹似的,一点就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