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娇喘连连时候,他却突然放开她,她眸色中带着浓浓的****迷离看着他,“住着还习惯吗?”他做到主位上说道。
她不甘的坐到他的身旁点头,“只要能陪在皇上的身边,安儿就算住在破瓦寒窑也是心甘情愿的。”
他眉眼含笑,伸手握住她的手,“让自己的女人去住破瓦寒窑,那朕还如何做这个皇上?”
她当即眼中温热,伸出另一只手紧紧攥住他的手,“皇上知道臣妾的心就好。”
相识这么多年,他与她一直关系暧昧,但是他对她却一直是忽冷忽热,欲拒还迎,她始终捉摸不透他的心,不知道他的心里对自己究竟是什么感觉。
今日当着众人的面他如此袒护自己,终于然她觉得他是喜欢她的,甚至是爱她的。
可是,最后他却也扔下她,抱着那个女人走了。
然而,刚才他的一句话,让她心中肯定,他是爱她的,自己也终于成了他的女人。
她站起身子,来到他的跟前,“皇上,臣妾服侍您就寝吧。”她虽然不会娇柔做做,但是到底是个女儿,脸上不由得也泛起一丝红晕。
还不等他说话,她的娇唇便已经主动奉上,他伸手揽过她的纤腰,另一只手在她脖颈上来回抚摸,最后在她毫无预警的情况下,直接伸进她的衣袍。
她顿时浑身一颤,瘫软在他的身上,他双手一用力将她的衣袍褪下大半。露出粉红色的兜肚,他微笑着看着她,“想不到爱妃也有如此女儿的时候!”
她还未成回答,只感觉脖颈一疼身上一凉,原来他直接将那粉色的细绳扯断,脖颈上留下一道红印,她说道,“皇上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他邪肆看着她,“朕以为爱妃性子豪爽不喜欢朕怜香惜玉呢?”
她正要反驳,他的大掌便已经覆上她的胸,只觉得浑身一阵滚烫的厉害,她终于在他的抚弄下娇吟出声,她急迫的去撕扯他的锦袍。
他却说道,“安儿,今日是十五!”
她迷离着双眼不解的看着他,“皇上是要安儿陪你去看月色吗?”
他轻刮下她的俏鼻,“什么时候你竟变得如此呆傻了。”
她才反应过来,十五他要去皇后的宫中,心中当即不高兴,却不敢太过于表现在脸上,只闷声说道,“皇上不就是喜欢呆傻的女人。”
他眸色一紧,深沉的看着她,“朕,不喜欢太聪明的女人。”她一怔。
他已经放开她,站起身子,在她额头轻轻一吻,“朕走了,乖乖睡觉。”
她拉住他的手,楚楚可怜,“皇上,就不能为臣妾.......留下吗?”
他沉声说道,“安儿,不要对朕有任何要求或者妄想,记住,这宫中绝不会只有你一个女人。朕也不会为了任何女人停下步伐。”
他走了,没有转头看她一眼,甚至没有将他褪下的衣衫替她拉上。
她坐在那里,银牙暗咬,脸上浮现出一丝轻笑,我做了皇后,不就可以了。
龙撵果然到了皇后的凤羽殿停下了,却只是停下片刻又重新启程,今日是十五,皇后收拾妥当坐在正殿上等着,一动不动。
方瑶又一次走进来,“娘娘,皇上只怕是今日政务繁忙,过不来了。您先歇着吧,奴婢让人在殿外守着,皇上来了立即来通知娘娘。”
她坐在那里,轻轻的说,“你又来骗本宫,现在你也敢欺负本宫了是吗?”
方瑶惊慌的跪下,“奴婢不敢,娘娘恕罪。”
她慢慢转过头,两行清泪流过精心打扮的容颜,“皇上去了蓝轩宫,是不是?”
方瑶不敢回答,“娘娘,您别多想,皇上心里还是有您的,白日里还派人送来了不少赏赐。”
皇后激动的站起身子,“有我,一年来他从未在凤羽殿留宿过一次,这就是有我吗?那些个赏赐,本宫才不稀罕,你统统给他送回去。”
方瑶顾不得礼数,急忙站起身子拉住皇后,“娘娘,小姐,您这是怎么了?就是心里再不痛快,也不敢这么说啊,万一传到皇上耳朵里,皇上就真不会来了。”
皇后,紧紧抓住她的手,“方瑶,本宫心里苦啊。”
方瑶眼中泪水涌动,终夺眶而出,“娘娘,奴婢知道您心里苦,可如今您已经是六宫之主,只要沉得住气,还不是一切都在您的掌握之中吗?”
她点头随后又摇头,“即使本宫是六宫之主,可以得到一切,却终究得不到他的心,更无法掌握他将谁放在心中。”
方瑶眸光微厉,“既然无法掌握,何不除去。终有一天,皇上会看到主子的好。”
她看向方瑶,“你实话告诉我,皇上今夜去了谁的宫中。”
方瑶知道此时不能不说了,沉了口气说道,“去了蓝轩宫。”
她顿时心中一冷,“虎豹未除,豺狼又近。你说这宫中何时才能真如本宫所愿!”
她心中所愿的该是这后宫中只有她一人,亦或者是皇上心中只爱她一人吧!
月下,千燕寒偷瞄着皇上,见他似乎心情很好才说道。
“皇上,咱们现在是去哪里?”
他只脸上凝了丝若有似无的笑意,然后说道,“跟着就是了,哪那么多废话?”随后他却自己又开口说道,“今日的月色似乎比往日更清亮了许多。”
千燕寒抬头看了看,随后说道,“今儿个是十五,所以格外圆了吧。”
“她们怎么样?”他问道。
这时千燕寒才发现飞鸿雪不知何时站在面前,他顿时心中一惊,“你想吓死人啊!”
飞鸿雪眼角一瞥说道,“皇上怎么就没被吓到?”
他还想说什么,却听见飞鸿雪严肃的回禀,“蓝轩宫的人一路跟随龙撵到了凤羽殿,以为皇上当真去了皇后的宫中便回去了。”
凌云天点头,又问道,“那皇后那呢?”
“皇后在宫中大发雷霆。”飞鸿雪如实禀报。
他微笑点头,随后摆摆手,“去办你的事吧。”飞鸿雪横了一眼千燕寒消失在夜色中。
千燕寒跟在皇上的身后,“皇上,咱们回中天殿吗?”
他却微眯了双眸,轻笑道,“月色正好,朕睡不着,去赏赏月色。”
千燕寒正在不解中的时候,只听到他和着笑意说道,“去雪缤阁!”
他顿时心中晴朗,随后看着主子的微笑的则脸,皇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独自一个人的时候也有了笑容,他的笑究竟是因为雪缤阁的那个女人,还是因为.......
她刚刚入睡,还未睡到浓时,只听到窗下竟有些丝丝索索的声音,顿时睡意全无。
她忽的坐起,有人!
这时她猛然想起白日里李依依的嘴脸,皇上说她会武功,难道是她派人来寻仇了来了?
她悄悄的下地伸手将桌子上茶碗拿在手里,然后猫进床的最里面,只等着那人来。
果然,有人自窗子而入,然后慢慢的走过来。
她故意将幔帐落下,今日月光清亮,她看得清楚对方是个男人。
她心中一紧,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恐惧慢慢笼罩全身。
那人刚一撩帘进来,她便将手中的茶碗一下砸在他的头上,然后拿起准备好的被蒙上他的头,随后嘴里大喊大叫着。
那人犯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朦胧中她似乎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萱儿,是朕。”
她此时已经吓的不行,大声的叫着哪还管熟悉不熟悉,突然她的嘴被人狠狠的捂上,然后一张熟悉的脸在她眼前瞬间放大。
“是朕!”他捂住她的嘴巴,在她的耳畔大声的说道。
她看清了来人,终于放下了心,不再喊叫。
此时,外面广海和芸惜等人都已经起来了,站在门口叫着。
他赶紧放开了她的手,她这才说道,“我没事,你们都去睡吧!”
“主子,奴婢进来看看您吧!”芸惜的声音。
“小姐,您是不是又做噩梦了吗?奴婢进去给您守夜吧。”是叶海的声音。
她当即急了,“芸惜,你给我看好叶海,让她赶紧回去休息。我没事的。都散了。”声音中带着一丝凌厉,外面果然没有了声音。
刚要喘口气,却被人一把抱在怀里,“你真够狠的,时才拿什么打朕?”
她捶着他的胸口,“谁让云郎有门不走,竟然学着登徒子走起窗户。”
他邪魅一笑,伸手去脱她的衣服,“那朕今日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登徒子。”
她抓住他的手,“别闹了,让臣妾看看皇上伤到没?”
他果然停了手,她笑,他不解,“你不是说要给朕看伤,笑什么?”
她说道,“看来是真的伤到了,否则皇上才不会这么乖的便住了手。”
他立即又往她的胸前伸去,“看来萱儿是怪朕停手了。”
她一转身急忙逃下床,站在床前点着灯,一边咯咯的笑着,“就是怪皇上了,怎的?只不过此刻云郎想后悔到是不行了。”
室内顿时明亮了起来,她凑近他的身侧,他刚要伸手她便又撤回,“你不许动手动脚,我才过去。”
他坏坏的笑道,“那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