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辞侧脸看着近在咫尺正含得意的一双亮晶晶眸子,是那样俏皮而又慧黠。他爱极了她这个样子,一时间眉梢轻扬,手指捏住她下巴,整张脸凑了上去,盯着她邪气一笑,“不脱衣服更没人要。”
她迷在他这个迷人中透着邪恶的笑中,一时晕眩。
他却已经开始一手继续刚才动作,伸探入她肚兜内胡作非为,逗得她娇喘连连的同时,一手捉住她白净的手亦贴在他胸膛之上抚摸,唇粘住她的唇,深允重吸,吐字不清:“老女人,老子将心给了你,你要怎补偿老子?”
她被他摸得混身又痒又颤,脸上尽是隐忍笑意,半眯着一双迷雾双眸深情凝视那张正沉醉吻着自己的俊美脸庞上,张开牙齿轻咬在他湿润的唇瓣上,声音微哑,“没有补偿,只有肉偿,你要不要?”
顾西辞正全心全意品尝她唇的美好,一时突然停住动作,抬起一双乌黑深幽的眸深深望她,手暗暗用力捏了她饱满的胸部一下,哑声道:“你刚说什么?”
她见他难得的认真,但发丝却还是乱着,可爱极了。不禁噗哧笑出声:“我什么也没说。”
“老女人。”他危险眯起眸,忽地趴到她身上,手撑她二边直直附视她:“别欺负老子听不见。”他在威胁她,用他充满玉火的炙烈目光警告着,若是她在不说,他将她生吞入肚!
砚十三看着看着来了趣,生平头一次,她风情万种的撩起发丝放在唇边轻吻,眉眼半勾,煞是诱人:“我偏不说。”
他被她这个无意又有意的动作撩拨得下腹涨痛难耐,呼吸一时也粗重许多,更逼近她迫视着,咬牙切齿:“说!不!说!”
“不说。”她笑得比他还坏。
顾西辞眸中极快闪过火光,忽尔,脸上浮现意味不明的笑,低头伸舍从她唇瓣添入,留下一窜意味深长的话:“看来,是时候让你尝尝男人的味道了。”
砚十三听到如此令人面红心跳的话后,神色竟有些慌张起来,肃着脸道,“你想干什么?”
“你说老子想干嘛?”他眉目皆是桀骜之色,笑得邪恶。忽然,伸手便将她双腿用力掰开,然后下身挺进她下身紧挨着,砚十三被他这一整套动作吓呆,待听到“嘶啦”一声衣帛碎裂后,而他伸手用力拍她大腿,声音不羁:“夹住老子腰。”
夹这个字,实在令人羞怕。
砚十三脸霎时红到了耳根子,假装生气道:“顾西辞!给我下来!”
他却颇为无赖的耸耸肩,附身直勾勾望着她:“难道你忘了老子耳朵不好使?听不见?恩?”说到下一个字的时候还故意使坏下身用力往她下身撞了一下,虽然她身下还穿着裙裤,却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那儿烫得她整个人都差点融化了。
顾西辞见她恼羞成怒的小媳妇模样,更是爱到了心肝处,只见他又慢悠悠的将她双腿突然搭到自己肩膀,然后坏坏的一撞一撞她,似笑非笑:“乖十三,这个姿势喜欢不?还是喜欢刚才那个。”
砚十三又气又羞又不好意思,脸红的娇嫩水透。正想开口嗔他的时候谁料门却在这个时候开了,二人顿时一诧同时朝门口处望去。
丫头呆在那儿呆若木鸡,先是惊诧,在是惊羞,待看清他和砚十三二人的亲密动后忽然结结巴巴:“对……对不起啊……我是来叫你们吃饭的,那个……现在看来也不用了……”说完,逃一般溜了。
门口处空空的,二扇门还大开着。
顾西辞心里觉得好笑,可是又感受到某一个寒冽冽的目光射向自己,低头一看,果然,怀中小美人气得脸都发白了。他继续厚脸皮的跟她调情:“小十三。要不要试试现在这个姿势?”话刚完,只听“啊”的一声惨叫,整个人被她踢到地上。
砚十三神清气爽的穿上衣服,骄傲的走了出去。
顾西辞捂住小腹在地上痛得直打滚,嘴里气骂道:“你这个老女人!是想害顾家断子绝孙吗!”
大厅外,梅花艳艳,白雪纷纷。
飞檐之下全是凝成了冰的冰坠子,一排接一排的,十分晶莹。光照之下还闪烁着七彩光泽。
阿牛坐在饭桌边等了好久才看到丫头气喘吁吁地朝着房间方向跑来,头上还堆积了雪,待她跑到桌边便一个劲的灌茶喝,眼神惊慌失措,好像发生了什么事一样,他不禁关心:“怎么了?”
“没什么!”条件反射的,丫头立刻摇头。
阿牛看着心里纳闷,伸手摸她的脸:“没事你的脸怎么红?还这么烫?你受风寒了?”说着便要探她的额头。
丫头马上否定,一想到刚才推门而入时看到的香艳场景不禁心里又开始胡思乱想,正想着如何跟阿牛解释的时候,却听到砚十三一贯清清冷冷的声音响起。
“不错。今天的饭菜很可口。”
“阿花。你先喝口茶吧。温温胃在吃。”阿牛见她之后,立刻细心的桌上的茶递了过去。虽然他现在对她尽量没有儿女之情,但在他心里,她还是他最亲的好妹妹。
砚十三不动声色恩了声,接过去喝。
丫头却看都不敢看她,可是又不时偷看她,却见砚十三面色如常,清冷孤洁,和往日根本没有什么不同。她不禁在心里佩服,刚刚做了那些事现在居然能恢复的这么快,可是一想到自己和阿牛……
“丫头。你在想什么?脸怎么这么红?”阿牛刚转过头便看到似在陷入思考中的丫头,不禁好奇。
一听到他的话,丫头立刻猛得咳嗽起来,一双闪闪躲躲的眸胡乱间无意撞上砚十三,登时羞的想打个地洞钻进去。
阿牛被她反常的反应给搞懵了,一个人坐在那儿自言自语:“奇怪。没有发烧呀……”
一直安静喝茶的砚十三忽然放下茶杯,抬眸看向脸蛋红红的丫头,云淡风轻道:“不必害羞。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一听到往日冷冷清清的砚十三居然说出这样一番开放的话来,丫头更是咳得肺都要吐出来了,这下轮到阿牛开始郁闷,他不明所己的看着二个女人,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雪静静飘。花静静香。一切如此和谐宁然。
下午的时候阿牛和丫头二人出去买年货,而顾西辞则反常的一个人关门在家也不知道做些什么。中午的时候连饭也不吃,砚十三更是反常,不但不给他送饭还一个人走了出去。
雪天路滑。街上人少。
砚十三穿着几件衣衫,不多却暖。绣着梅花的白色衣衫走在纷纷白雪中别是清绢,气质冷艳。
路过行人纷纷侧目:“哇。好一个天仙似的美人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