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刚刚灵力透支,好在这个空间气氛诡异,越是透支,他们恢复的越发的快,甚至灵力上又有长进。
万丈高度,恐怕是越了他们认知的人能够做到,可是现在他们想要做到,一定不是一个梦,就如同古龙一本小说中所说的,风在手边,剑在手边,我都理想就不会太远。
在燕天绝的帮助下,薄情近距离接触石碑,真的如同遥遥所望,是块无字碑,手放上去,平滑的触感带有如水的冰凉。
薄情不停摸索,找寻机关,她不相信这就单纯都只是一块碑。
其实薄情也是很乐意接触这块墓碑的,它感觉有莫名的东西顺着她的手传递到她的身上,像是玉,让她很舒服。
“怎么样”燕天绝飘渺的声音传至耳边,薄情摇了摇头,可是又马上点了点头。
薄情迅速的在自己手指上划了一道口,滴在石碑上。
白字的石碑此时变得诡秘,周身被一层淡淡的红晕围绕,然后从石碑中流出了血色,殷红的血色与外面环绕的淡红形成鲜明的对比,就像鬼片中一张苍白的脸五官上冒出了血。
薄情骇然的退后了一步,但也只是一小步又快速镇定下来,然后静静的望着石碑的变化。
遥远的距离,燕天绝看得不是太清楚,只是看着石碑成了红色,天空被丝丝缕缕的黑烟蒙住,此方天地,唯有红色。
燕天绝心头一个不安,用尽灵力一个飞身,万米般的高度不过尔尔,燕天绝有些吃惊,不过却是快速来到薄情的身边握住了薄情的手。
周围,已经彻底成了黑色,好像回到混沌之初。
天地黑色,而你我,石碑,则是红色!
红色的石碑晕出了红色,鲜艳的红色,像是一条条绽放的生命。
突然,一个个蝌蚪文浮在石碑上,它们乱跳,是个鲜活的生命。
“会破吗?”薄情的眼变得越来越深,黑色的眼眸此时逐渐变成了红色。不知道是石碑反射的颜色还是薄情眼眸本来的颜色,细听下,薄情语气中有些难以控制的颤抖。
只是此时,燕天绝没有注意到,他的手指摸上了石碑。
触感,像是玉,温热,又像是水,冰凉,纠结的纯净感在洗涤人的内心,有一瞬间他开始疑惑自己以前的杀戮错了,彻彻底底的错了。
他是一国王爷,该将本国的百姓放在心中,他虽然也做到了,否则也无需守护南冥国子民,但是却也是最草菅人命的人,要不也不会被人称之为杀伐之神。
记忆倒回到他一战成名的那夜。
夜色如墨,无星无月,风冷静,虫沉默。两方阵地静得恐怖,这样的夜,是适合偷袭的。
他很自然的就利用这点,引敌上钩,悄悄撤离士兵,阵地被他换成了机关与陷阱,一切就等待敌军的到来。
午夜,敌军果然沉不住气,领着一小队巅峰人员前来探路,他自然不能做得太过明显,外围有着一队士兵勘查,这些士兵已得到他的旨意,在敌人的进攻下烊装不敌,引他们入陷阱,不知不觉的将他们除掉,派人顶替,引敌深入,一网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