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恩扬起了眉梢,“那你以前吻我呢?”
“整整你、逃逗你,还有,喜欢你。”他说的半真半假、不正不经。
“你为什么喜欢我?”她再问。
“女人都喜欢问这种笨问题。”他以食指按住她的唇,阻止她再继续发问,“你说你是现代人,我们在一起会很艰难。现代人,那是什么意思?”
当她以为他死去时所说的话,他不再怀疑其真实性,她总没必要讲假话给一个没有知觉的人听吧。
“我告诉你也没有用,反正你不会相信。”
龙浦风定定凝视她索然无味的眼眸。
“事到如今,不相信也得信,你即将是我的妻子,夫妻之间没有秘密,我必须知晓你的一切。”
她灵机一动,决定以事实代替废话。“给你看个东西。”
她把手袖往上拉,露出沉船前戴的名牌防水手表,手表到现在还会走,北京时间是凌晨一点半。
不知道这个地方跟现代有没有时差?应该是有吧。
“这是什么?”龙浦风看着那个古怪但又精致的东西。
“手表,计算时间的东西。”如果沉船时她带着包就好了,那么她的证物将会更多。
他的黑眸定在手表之上,发现它精巧得无法打造,“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月国皇宫里的宝物?”
轩辕恩摇了摇头,“说起来你不会理解的,这不是月国的东西,怎么说呢,简单一点来说这是我前世的东西。我前世生活的世界和这里很不相同,有很多东西都是这里没有的,比如我上次写给你的那张数不清的纸条,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你们这里没有的,还有我教大伙做的衣服,也是我前世生活的那个地方所穿的衣服,那些饼干和蛋糕也一样。”
“你是指你上次在我面前做的那些奇奇怪怪像被人点穴了一样的举动吗。”他的眼瞳染上笑意,戏谑的看着她瞬间羞红的脸蛋。“难道不是?”
“都说了不是奇奇怪怪的,只是没有实物让我表演才会这样!”她没好气的捶了他胸膛一下。
她讲了一大堆,他就只记得一些没营养的。
龙浦风捉住她的小手凑到嘴边亲吻,笑道:“上次,你发高烧我帮你换衣服,最后从你身上脱下那个奇奇怪怪的东西,也是你所谓前世世界里的?”
轩辕恩一愣,随即怔怔地看着他。
他嘴边的笑意更浓了,“你穿那个东西让男人有把它全部扯掉的冲动!”
话罢,轩辕恩如雷贯耳,羞极了,她终于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是他的胸罩还有三角内裤!
果然,“你这个色狼!”她马上白了他一眼。
龙浦风却不以为然,“我想知道我妻子身上穿些什么,这很色吗?”
她用力的点头。“很色!非常的色!”
从来没有男人敢问这种问题。
龙浦风似笑非笑的凝睇着她,眸中燃起一簇她并不陌生的火花。
“那这样呢?”
他的大掌,技巧地穿过层层衣物,直接探上她的肌肤,温柔地抚过。
轩辕恩轻轻呻吟一声,没有反抗也没有闪避,只觉无限羞意和悸动。
他之前虽然强吻过她许多次,可是从来没有冒犯她身上最隐私的两个地方,现在他直接肆无忌惮地对她爱抚,他是准备在这里占有她吗?
“住……住手。”她笨拙的阻止,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你想在这里跟我圆房吗?”
他没有停止,大手依然在她衣服内流连下去,将她搂得紧密,温热的唇吻着她细白的耳垂,笑问:“你所谓的前世,和别的男人圆房过吗?”
她白了他一眼,“当然没有!”
他以为她是随随便便就对男人献身的花痴吗?
差劲、自私又无聊的白痴龙浦风,不过看在他情深义重随她跳下来的份上,她决定原谅他。
黑眸在她通红的脸上绕了一圈,“那就好。”
他放心了,双手继续在她肌肤上游走,时而轻揉,像一团火苗,摸到哪里,哪里就着火。
“啊,不要再乱摸我了。”她呻吟着抗议,红唇忍不住往上弯起,难以按捺心头那把騒动的****。
他的撩拨使她冰冷的身体开始发热,他纯熟的爱抚为她带来前所未有的酥麻感受,她真的受不了了。
难怪着连续剧的时候,在雪地里快要冻死的男女都要用xxoo来取暖,现在她完全懂了。
他总算停手了,就在她可以稍微喘口气的时候,冷不防他灼热的唇又攫住她,紧紧交缠着她的唇舌,满意地看着她再度瘫软在他怀中。
“你打算一整晚这么折磨我吗?”轩辕恩喘息着问,双眸绽放着奇异的醉人色彩,那是被他一再挑逗的结果。
“或许。”龙浦风神色自若,眼里全是盎然的笑意。
她动了动被他吻得红艳的嘴唇,咕哝地抱怨一声,真是恶劣!
他轻轻拨弄她的秀发,手指顺着额心描绘到鼻尖,欣赏着她漂亮、桀惊不驯的娇俏鼻型。
“恩儿,不管你说的前世是否属实,今生,我龙浦风只要你一人,不管你是谁,来自哪里,是什么身份。”
她静静的凝视着他,听得出他虽然说得轻描淡写,却含着真挚。
如果在昨天之前,她会把他的话当成耳边风,而现在……
“我轩辕恩,从今往后也只你一人,生死相随。”她庄重地回应他,神情像在祷告般虔诚。
深幽的黑眸在夜里闪过一抹光亮。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第二天,阿左与大批人马找到在洞穴里相依偎的两人,将他们接回清水山庄。
一直撑着眼皮不盖上的轩辕恩终于安心地跌入梦乡,不必再害怕会被大雪吞噬。
她一直昏睡,直到有人将她给吻醒,她以为自己已经睡了许久,没想到竟然未到中午。
白花花的阳光穿过纸窗照进房间,她揉了揉眼,觉得浑身都痛,她打了个呵欠,还想睡。
“起来了,夫人,我们要拜堂了。”龙浦风低沉厚实的声音在她耳边催促。
她眨了眨眼,还没回过神来,“什么?”
“我说过,我们今天要成亲。”
“还要成亲?”她错愕不已的看着近在眼前的人头。
他俊容上的伤痕已经清洗干净了,但血痕依然明显,长长的,极为深,想来应该很痛吧。
奇怪的是,她并不害怕他被分为两边的脸,反而觉得破相的他很性格。
“当然。”
她张着嘴,“可是…”
他们刚刚才从雪谷历劫归来,难道就不能将日期改一改,先让她好好休息一晚吗?
蓦然,她看到自己身上的大红嫁衣,霍地抬眼看向龙浦风。
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灿然白牙。“别瞪我,婢女替你换的。”
她皱了皱眉头,她竟然睡得那么死,连有人把她整套衣服换了都不知道,哪天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钞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