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群人好像是雷家镇的。”
“昨天有无生教人马出城,然后半夜里雷家镇就起了大火,只怕这其中脱不了关系。”
“没错,我看这些人,神情悲伤,行动不甚灵便的样子,恐怕这雷家镇也被灭门了,这些是侥幸逃脱的遗孤。”
“作孽啊,这都是第几家了!”
众人议论声中,孟小蝶策马回转,面色冷漠如严冬的冰雪,马蹄得得,裹带着一缕清风,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是她!她不是雷家镇一起的吗,怎么又回来了?”有人心头好奇,忙跟了上去,他们敏锐的感觉的事情不寻常了。
“让开,让开!”
街道上,人群慌乱四散,马蹄声阵阵,一群身穿白衣的无生教徒急掠而来,闹市中纵马,速度也不稍减,一路鸡飞狗跳,众人敢怒不敢言,不少人摇头叹息,看这架势只怕又有人倒霉了。
原来无生教之人,见昨夜去雷家镇的人马迟迟未归,今晨又听到雷家镇之人在平阳城出现,立马就发觉不对劲,急派人马过来,要了解一个究竟。
“让开,快让开,找死不成!”
长街上,孟小蝶与无生教之人不期而遇,当前一名无生教徒大声吆喝,要孟小蝶让开道路来。
孟小蝶一拉缰绳,止住坐下骏马,直直的立街道正中,目光沉静,直视前方,没有一丝要让路的迹象,她本来就是要去找无生教的,在此相遇,那便就地解决了。
“找死!”
那无生教之人冷哼一声,他平时跋扈惯了,无事还想找人晦气,此时有急事要办,却被人拦住去路,立时恼怒,手中长鞭甩出,劈头盖脸的朝孟小蝶卷去,要讲她卷下马背,狠狠的摔在地上,这是他一贯的伎俩,熟练的很。
孟小蝶不动如山,手掌探出一把抓住鞭梢,轻轻一抖,那人连带着坐下奔马,一下子翻倒在地,跟随在其后的十数骑,顿时乱成一团,有几骑脱离骑队,朝着两侧冲去,其中一骑撞在一个摊位,奔马也倾倒在地,那人狼狈起身,不问青红皂白,抓住摊主,一把就扔了出去。
“你是何人,为何要拦住我无生教去路!”中间一人喝道。
“跟她说这么多干嘛,杀了她,居然敢冒犯我无生教,真是不知死活。”后头有人不耐烦道。
众人远远的避开,生恐被殃及,不少人充满好奇,不明白孟小蝶是什么人,居然敢阻拦无生教的去路。
“臭婊子,你找死!”
先前被孟小蝶甩倒之人,摇摇晃晃的站起,这一下可把他摔的不轻,全身酸痛不说,连带着头也有些晕,他稳了稳身形,破口大骂。
孟小蝶一拉缰绳,骏马顿时向前冲去,一头撞在这人胸膛,将之撞的横飞出去,砸在身后一人身上,两人共同翻到在地。
“居然敢太岁头上动土,弟兄们给我杀!”为首的无生教徒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孟小蝶一言不发拦路加伤人,让他最后一丝耐心丧失,他一挥手令众人上前。
众无生教徒长刀霍霍,森寒的刀锋在阳光下闪烁着寒芒,一股子杀气在长街上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