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丫的被一个神秘团伙救走了,暂时搜不到具体位置,要不然丁敏肯定会不等麻药退散,就去找那家伙算账去。以为这里美国英国,还是孟加拉,即有本事倒卖假军火,怎么就没本事站出来承担后果?
见丁敏虽然没有力气说太多的话,但胸口却气得起起伏伏,雷杰便心疼地安慰:“这四年的****生涯,怎么把一个温柔得有点内向的小丫头,磨练成今天的一个可以因为小事情而大动肝火的大姐大?你放心,既然这件事我参与进来,我绝不会让他们一伙人继续嚣张下去,而你,只要乖乖听话在医院好好养伤,知不知道?”
虽然这丫头像只长满了刺的刺猬,对他充满了排斥与戒备,他一边自责当初不该那么如狼似虎般要了她,一边又暗下决心,一定要用自己的行动让小丫头重新接纳他。
“哼……”丁敏如今是满心满肺都想着要将大卫那家伙逮着,如果暂时没有想到新方法的前题下,她会考虑用之前在龙信身上用过的方法来对付那个蓝眼睛的家伙。
望着小女人对自己冷冷一个鼻哼之后,就望着天花板直阴笑,雷杰一下子明白了她心中的想法,顿时剑眉一蹙。想了想,还是决定要将萦绕在心里的那个心结给说出来,他说:“丫头,过份的事情做一次就够了,我不希望你再做第二次,因为不论是过去现在以后,你的人你的心都应该只属于我一个人,我不允许你再与别的男人有过份亲密的接触……”言下之意,他已知道丁敏对龙信施行过SM,而这些事实做为丁敏他男人是无法容忍的,虽然事后查明两人没有做过别的出格的事,那也是变相的出一轨。
丁敏不以为意地瞪了男人一眼,一副你管得着太宽了吧的眼神,心里在想,人家周燕看****,看过光身子的男人比陆虎见过的光腿美眉还多,凭什么她仅看了龙信的裸一体一次而已,就招来非议,男人你以为你是谁啊?凭什么?
“女人近距离地和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在一起,比起流着口水看****里光着身子的男人,有着本质的区别!就像一个男人成天看AV大片望着美女意淫可以不算出轨,因为镜头里的女人毕竟是遥不可及的;但他若光顾夜店找女人动真刀真枪的消遣,那就是真正意义的出一轨,不管他心里还爱不爱他老婆,他的身体都已经给过另一个女人,懂么?你看光了龙信,还……SM,身体虽没给那个男人,实际意义上你的心灵已经出一轨了!”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论出一轨!”麻药逐渐散去,丁敏不再缄口沉默,终于有力量反驳这个男人了。当年他和林雅茹上床的那些照片,她还留有一部份呢,她都还没有指责男人的身子脏,他倒好倒打一耙,长篇大论的和她谈论出一轨一词,真是不知廉耻。
“凭我是你唯一的男人!小敏,答应我,以后不要用那种极端的方法去对付一个男人!男人是一种反弹性极别的动物,你越是虐待他,他越会对你上心,离不开你……”
不待雷杰把话说完,丁敏冷笑着接话,“那更好,我正愁如何才能让龙大警官为我所用呢!如果那次的SM让他认为是一次意义深刻的体验,对我终生难忘的话,我将会觉得十分有成就感!”
“你……”男人终于嗖地站起身,一副满面黑线怒不可遏又拿她没办法的模样,唯一能做的就是摔门出去,让自己呼吸一下外面的空气消了气再回来。
见终于将某个恬躁的男人给气出了VIP病房。门合上之际,丁敏长舒了一口气,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为什么变成这样,变成一个时刻意与雷杰唱反腔的刁钻刻薄之人,分明她的真心想法是对龙信抱有丝丝愧疚的,实不该将一个二八岁的大处男给捅了,可面对雷杰的指责,她的性子就自动反弹,非要把男人给气走心里才舒坦似的。
这会她的耳边安静是安静了,可是恢复知觉的手心里少了男人掌心传递过来的那抹暖烘烘的温度,为什么胸口会泛着阵阵失落?
当晚,丁敏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她见到一个女人模糊的影子紧挨着雷杰站着,唯一能看清楚的是那个女人手里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刀,正一步步朝自己逼近,而她却因为全身绑了绷带,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危险靠近而不能反抗。
一时间,胸口仿佛压了千斤巨石般,呼吸异常的困难,口不能言,恍惚间她的灵魂似乎已经脱离了身体,飘浮在空中,眼看着那个影像模糊的女人握着锋利的短刀离她越来越近,她却无法飞起一脚踢断对方的手腕。
喉咙里像堵了什么东西,身体很想挪动却是意念越深她就越觉得无比吃力,累得每吸一口气都困难无比。空前绝望的感觉清晰地在脑意识里窜流,她拼命地想睁开眼睛看清那个模糊影像究竟是谁?却是连抬眼皮的能力都没有。
雷杰刚去门外接了一个电话回来,就见到躺在病床上的她满头大汗,远山黛眉紧蹙,面色更如纸白,男人当即心头一紧,赶忙用温热地大手握住女人毫无温度的冰凉小手,焦急地轻唤:“小敏,醒醒……”
在他连喊了三声之后,丁敏混沌的意识终于苏醒过来,就仿佛古代人身上的穴道瞬间被人解开,她赫然警觉地睁开眼,用眼快速扫射着梦里那个拿刀要杀她的女人的踪影,可惜除了见到一双脉脉含情的男人眼睛外,病房里没有其他人存在。
可刚才那个梦太过真实,真实得让丁敏不相信那只是一个梦,就好像梦境暂时没有变成真实,在不久的将来或许就会情景再现,想到此,令她不由得又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