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太监从窦蓉正色的面孔中已经知道这件事关系重大,所以他也面容正色的道:“丞相!奴婢记住了!您尽管放心。”
“好!公公,今天我窦蓉与你说这番话就等于把我的性命交在你的手里了,你若是把此事泄露出去,窦蓉当犯灭族一门之罪啊,你可知道王娘娘她也为此!”
“丞相!你尽管放心,程太监不会背负丞相!”
程太监紧着又说:“丞相!您的嘱咐,奴婢的允诺都是肝胆相照赤诚相见,奴婢如敢违背丞相之托!天诛地灭死无完犊!”
窦蓉听到这他忙退半步撩起朝服“噗通”跪倒在地:“公公请授我一拜!”
程太监也急忙跪倒双手搀扶着窦蓉:“丞相!您折煞于小人了!”
窦蓉说:“公公窦蓉这一拜倒不是拜的您本人,拜的是公公明大义识大体,为江山社稷黎民百姓感冒风险的赤胆忠心。”
程太监说:“奴婢不敢当,是丞相的任杰感到了小人。”
两个人站起身来之后,窦蓉说:“事已清除了,我的回府了!今日之事不要让外人知道。”
程太监说:“丞相放心,我绝不会对任何人讲。”
窦蓉当即告辞了娘娘,程太监随后相送,刚一出娘娘的寝宫,一瞧冷宫的宫门那有十几名带刀武士列立两旁当中站着一人---正是徐世英!
窦蓉心想:“嘿!怕让人知道还就有人知道了,徐世英怎么来的这么是时候呢?!这个人出身市井浪迹江湖而今又在仕途路上陡然发髻,这就注定了他这个即卑贱又高贵即低俗又高雅即会出馊主意刷损招又会玩弄权术搞阴谋的性格特点。”
徐世英自打跟窦蓉立下赌头之状之后就派出了十几个亲信,乔装打扮成各种各样的人在窦蓉府前后左右昼夜轮流监视窦蓉的行动!安插了不少特务!窦蓉每天到哪去,徐世英都知道,最让他关心的还是与冷宫里王娘娘有没有接触,他总担心窦蓉在这里边搞什么计谋,所有每天他一下朝到府中之后必须先听一番特务汇报!
窦蓉今天没出府?
窦蓉今天往东走了一趟可能去哪家大人家串门去了!
窦蓉今天回来没出府~
窦蓉今天回来没出府~
忽然这天有人来报:“窦蓉今天下朝奔冷宫而去。”
徐世英“腾”下子就站起来了:“快!咱们也去冷宫!就这样紧跟着到了后宫来到冷宫宫门。”
窦蓉心想:“徐世英真是用心良苦耳目灵通啊,今天我来了,他随后就到了。”
窦蓉来到徐世英的面前:“徐军师,今日你就开始把守冷宫了?”
徐世英强挤出笑容:“窦丞相今日到冷宫送饭,我焉能不把守宫门呢。?”
“哦。。我提早给娘娘送饭,为得是给娘娘补养身体”
“窦丞相。。我提早把守宫门怕的是有人徇私舞弊。”
“军师。。娘娘的产期可还有一个月呢。!”
“嘿嘿。。丞相,那要是万一娘娘小产了呢?”
窦蓉说:“徐军师不愧是阴阳术士多谋善算呐!”
“窦丞相也不愧是辅佐大臣运筹缜密啊。”
窦蓉说:“今天我只是了来着看看,从明天开始我才来送饭。”
徐世英说:“我今天来也是到这瞧瞧,明天起我才到这监察。”
“好!军师如此说来,告辞!”
“要这么讲请便!”
窦蓉转身就对程公公说:“公公留步,明天再会。”
程太监也听到窦蓉跟徐世英俩人这番对话,弦外有音话里边带刺啊,所有他也没干远送窦蓉站住说:“赎小人不远送!”
窦蓉走出冷宫,程太监刚要迈步徐世英说了:“公公留步!”
程太监转回身:“不知军师有何吩咐?”
“公公贵姓啊?”
“小人贱姓程”
“哦~程太监,我徐世英是奉当今圣上的旨意在此冷宫宫门盘查初入之人呐,程太监大概还不知道呢吧。!”
“哦。军师的行动,小人怎能得知呢。”
“呵呵~程太监。你在这冷宫之内伺候王娘娘可是够辛苦的了。”
程太监说:“奴婢伺候娘娘何谈辛苦二字。。”
“嗯~~程太监---别看宫中太监很多,你这个太监可跟别的太监不一样啊,别的太监侍奉的是皇上、太子、太皇太后,而你伺候的是冷宫中的人,难免更加劳累一些,我知道你们这些伺候人的可不容易啊,整日奔忙于宫中,高墙之内与外世隔绝也显得孑然孤寂,听说你这个人还是尽心职守忠于皇帝的。”
程太监不知道徐世英要干什么,所有听徐世英这一说他只是站在这供着身子算是对徐世英的回答,徐世英继续在这说:“我这个人出身贫民最知道伺候人不容易,起得早睡得晚、做在前吃在后,向你这宫里的太监要比普通人多些礼节了,什么时候走在前面,什么时候走在后头,什么时候进膳、什么时候张灯,什么时候迎客、什么时候传禀、什么时候接、什么时候送,主子有的时候喜怒哀乐、奴才有的时候是嗯、啊、正是!不容易啊。!我听说你对王娘娘侍奉的十分周到,这就对啦。。别看王娘娘现在在冷宫,那只不过是当今圣上一时的怒火把她贬谪这个地方来了,俗话说虎毒不食子,人家毕竟是父女还是人家近,将来有一天万岁爷火气消喽,王娘娘还得高升,你现在要是把王娘娘伺候好喽,将来王娘娘也忘不了你。就是当今圣上知道,这心里边也是高兴啊,程太监冲你如此尽职,我看你这个人可是有心胸的人,说实在的,本军师也是这么想的!正是因为我听说你把王娘娘侍奉的很好,所有本军师要略表点敬意。”
说这话徐世英从怀里掏出一个包来掂量了下这包就送到了程太监的面前:“程太监这是五十两银子,很不成什么意思,留着买双跑腿的靴子穿吧。”
程太监心想:“这哪跟哪啊?徐世英一见面就把我好盾夸。这位嘴皮子可真厉害真有功夫,说话跟爆豆似的“磅”“磅”“磅”“磅”是一个字接着一个字的往外蹦啊。可他过去不认识我啊,今日相逢愣是要一见如故还要给我钱,这怎么办呢?”
程太监还真没遇上过这种场面。
“额~徐军师。小人不敢收。”
“诶~?程太监你这么说可就远了。别看我们是萍水相逢,但是一见投缘,这是前生修后世造,难得难得啊。知道吗?我也是一国的军师啊。我这个手伸出来可就不能回去啊,你若是再不要就是嫌少了,嫌少也不要紧,日后我凑明圣上得知,程太监侍奉娘娘非常好,让圣上重重在加赏!不过圣上加赏那是圣上的,今天这心意是我的。收着。收着。甭跟我客气。哈哈哈”
徐世英一边笑着就把这钱楞塞给了程太监,程太监推不了。又见他把手伸怀里去了,程太监一看这还有什么办法啊。只好如此了。
程太监往后退了一步。
徐世英接着又说:“程太监我问你刚才窦蓉进宫见了王娘娘都说什么了?”
“哦~”到这个时候程太监才明白,徐世英这是一手给钱一手办事啊,先用先交只管一阵儿啊!行贿拉关系年深日久了。
程太监说:“额~军师~他们没说什么。”
“什么?没说什么?不对吧。他进去怎么不说什么呢!”
“额。小人没听到啊。”
“嗯。?程太监是不是窦蓉告诉你、不能跟我说他跟娘娘说的话啊?”
“这倒没有。这倒没有。”
“嗯~!既然没有,那我想他跟娘娘能一句不说吗?要是说了的话、你告诉我也绝对没关系,我也不会本别人讲是你跟我说的,程太监。他们到底说什么了?”
“额~~这个~窦丞相来刚才就问了娘娘身体如何。”
“问完了呢?”
“问完了。再者就说从明天起给娘娘送膳!”
“还有别的吗?”
“别的?别的好像是没在说什么了。”
“嗯~你好好的在想想。”
“小人实在是想不起来了,我记得好像就这么几句话。”
“嗯~好!我相信你说的话,不过我有一事相求,不知道程太监能否答应呢?”
“额~军师既然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吧,小人尽力去办。”
“嗯~~程太监我只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
“就是在娘娘临产的时候是生个男孩还是生个女孩,你第一个告诉我徐世英!从现在起我徐世英要在这冷宫宫门把守,监察出入之人,你可知道所有出入之人都在我监察之内,也包括那个窦丞相,可是有一样,我不能老守着这里,我还要上朝处理国事,如果我要是不在这,娘娘要是生喽,那我就请你火速告诉这个把门的人,到我家送信去,我要在家里就上家里找我,我要是在朝纲里边伺候圣上就去朝纲里边找我,我要是睡着喽就让他把我砸醒喽,我要是出了门让他们想办法尽快把我追回来!如果赶到半夜里头就去敲我的门。如果赶到我上厕所上茅房就大声的喊。。一定要尽快的让我先知道,娘娘生的是男还是女,另外我告诉你,在告诉我之前不要告诉任何人,知道吗?就是除了我之外任何人不能先知道娘娘生的是男是女!这件事~您能做得到吗?”
程太监一听心想:“敢情二位吩咐的都一样啊!窦丞相也是这么跟我说的,他现在也是这么跟我说!那我怎么说呢?那个是丞相、这个是军师,我那个也不能得罪啊!”
“额~~是!小人能做到!”
“誒~~?我看你说的不够痛快啊!”
“啊!小人能做到!”
“嗯。程太监如果你能做到的话,我还要有重赏!”
“是!小人记住了!”
现在程太监两头都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