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空巴上，从梅到沃德到斯凯到菲兹·西蒙斯都一大早就起床了。他们看上去干劲十足，都准备从目前还关在审讯室里的奎恩口中问出费利安的所在。即使奎恩真的不知道费利安的事，千里眼的事总知道了吧。他们已经做好了动用一切手段的心理准备，这一次肯定不会空手而回。
然而科尔森阻止了他们。他下了命令，让梅立即让空巴起飞，目的地是北极之上五万英尺的高空。
“如果有人真的掌握了读心术，知道世界上正在发生的所有事的话，这里是我们在这颗星球上能离他最远的地方了。”
队员们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而菲兹也在听到科尔森的话之后有点激动地拍了拍后者的手臂。
“而且极地磁场或许可以影响甚至阻止对方的超能力。长官，这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主意！”
至于科尔森接下来的第二条命令就不太让他们理解了。
“接下来我会亲自审问奎恩。由于审讯的过程中可能会涉及一些高度机密的内容，菲兹-西蒙斯，关掉审讯室里所有监控，无论是画面还是声音。”说到这里，他笑了笑，“对了，为了你们着想，你们谁都不准偷听。互相监督吧。”
既然是高度机密，小伙伴们虽然好奇，但还是照做了。当然，有菲兹-西蒙斯和斯凯这三人在，各种千奇百怪的猜测在所难免，甚至连塔希提和科尔森那天哀嚎着求死都被作为原因说了出来。这两个是目前除了费利安的行踪和千里眼的阴谋外最让小队头痛的事了。而在十数个无厘头的观点之后，西蒙斯提出了一个最新的：“会不会根本没有什么高度机密，只是科尔森想要逼供甚至报复而已。会不会……他正在里面殴打奎恩？”
听了这话，小伙伴们差点连早餐都喷出来了。不过仔细想想，还真有这个可能！
“要不……我们找个人去审讯室外偷听一下？”这时候沃德提议道，“科尔森只是要菲兹-西蒙斯关掉所有监控而已，没有让我们封闭审讯室吧？这种情况下，贴着审讯室的外墙应该能听到里面的声音的。这样你们就能知道里面是不是有人在惨叫了。”
“要不剪刀石头布吧？”看了沃德一眼之后，斯凯有点兴奋地说道，“或者，谁提出的谁上？”
沃德不干了：“猜拳我勉强可以接受。直接让我上？嘿，我已经提供了一个方案，说起来猜拳也不用我猜才对。”
不过沃德的意见被无视了。不止是斯凯，菲兹-西蒙斯也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这真是一个好主……”
“坏主意！”结果在瞪了沃德一眼之后，梅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三小的放肆，“科尔森说过，事关机密，不准偷听。我看你们是真的想上军事法庭了？”
于是三小没兴致了，沃德也是无奈地耸了耸肩。
“可是我们不可能什么也不做，坐着等不知道什么时候科尔森拿出线索来吧？”斯凯皱着眉说道。
“这正正就是你们不应该去偷听的原因。”梅看了小伙伴们一眼，很认真地说道，“如果科尔森用他的办法找到线索，肯定会告诉我们。而如果他暂时还没找到，那你们偷听了也没用。与其为了满足那点没有任何意义的好奇心，还不如将时间花在找费利安这个首要工作上。如果真的没有线索没有办法了，千里眼那边也可以关注一下。”
结果斯凯合菲兹-西蒙斯都选择了继续寻找费利安，而沃德则自告奋勇地继续从策略层面推演千里眼接下来可能的动作，看能不能反推出对方的身份。
看到小伙伴们都干劲十足的样子，梅笑了笑。
然后她去偷听了……
结果让她有些失望。审讯室里的确不时传出一些声音，却大部分都是科尔森说的话。奎恩的声音只是偶然出现，后来更是不见声响了。而且，无论是科尔森的话还是奎恩的，都不太能串起来。勉强能结合自己的联想拼出一个主题了，却根本跟审讯、跟费利安或者千里眼无关。
梅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时候审讯室里竟然有三个人。带了面具的费利安也在其中。
“在我说了那些话之后，还真有人敢偷听。不过不是你说的沃德，竟然是梅，真不敢相信！”双眼瞪得圆圆的，看着手机里的画面，科尔森压低了声音，却不能掩盖语气里的竭斯底里。从很久以前开始，梅就是科尔森非常信赖的一个人，现在竟然发生了这种事，实在太考验他的神经韧性了。
这时候奎恩已经被打晕。科尔森说的话只有费利安能听到了。
“相信我，沃德才是羊群里的狼。至于梅，她来偷听不是因为九头蛇的事。”
科尔森愣了：“除了九头蛇，这架飞机上还有其他势力的人？”
“不是……”费利安也没想到梅的偷听行为让科尔森变得这么敏感，“好吧，我直说就是了。先整理一下……嗯，你已经知道塔希提项目吧？”
“是的，我找过那个医生了。他告诉我那是，让我复活只是塔希提项目的第一个部分，第二个部分是给我植入一段新的记忆，以消除我在手术期间的求死念头。”
“那个医生是这么说的？好吧，他并没有说到点子上。事实是，通过那种手段而复活过来的人，会有一种无法抑止的病症。通过研究发现，只要替换了相关的记忆，才能让这种病症消失。这就是弗瑞瞒着你的原因。”费利安想了想，还是没有将具体症状以及消失只是暂时的这两点说出来，“而这个研究并没有进行到最后。因为人道主义等原因，项目负责人向尼克·弗瑞提交了项目终止的申请，弗瑞答应了。只是在你死去之后，弗瑞决定将你复活，就重启了这个项目。你也就成功复活了。而由于这种方法的缺陷以及项目的中止，没有人知道你会有怎样的反应，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症状。于是，在你组建现在的这支小队之前，弗瑞知道你肯定会找梅加入，因此让梅密切留意你的举动。一旦你有什么异常反应，她就需要采取必要的措施。梅的性格你也知道，如果对象不是你的话，她肯定不会接下这个任务。而现在即使是在监察你的行动，也跟弗瑞的命令没有多少关系，她完全是出于关心你。”
科尔森沉默了好一阵。而他再次开口，就把费利安吓了一跳。
“这种事应该是机密中的机密吧，你怎么可能知道？即使你有来自九头蛇方面的情报。而按照你的说法，你来自的那个九头蛇基地还是被遗弃的荒落的……”
好了，费利安有点愁，现在该怎么解释呢！
（感谢“诸葛的逆袭”、“逍遥游xyy”等书友的支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