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宫中,仿佛一切都回到了从前。太子依然是不拘言笑,冷面如霜。“上次的事情怎么办砸了。你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他对着李公公大声的训斥。
李公公因太子的特殊身份而吓的浑身发抖,连忙下跪:“我一切都是按照太子的意思把春卷按照杜康妃的做法做的。不知道为什么裕王却毫发无损。”
太子一脸怒气揪起李公公:“这次就算了,下次如果还是失败就拿你的人头来见我。你要是不信的话就看我说的话算数不算数。”说着便把手中的玉杯摔到地上。
“如若不成,你便如同此杯。这就是见证。”太子拂袖而去。李公公跪在地上全身发抖。他望着眼前这位太子如同陌路人。他在心中默念道:“这个还是当初那个太子吗?想当初我还亲自抱过他。在坤宁宫的时候,他还是一个孩子。如今变成了猛兽。谁要是阻挡了他的王位之路便都会惨遭毒手。”
李公公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摇了摇头便向皇上的寝宫走去。皇上已经睡了两天两夜了还不见苏醒。李公公问站在一旁的雷乌:“雷药师,怎么皇上还不醒来?”雷乌转身将手中的药丸递给李公公:“这个是解酒用的,皇帝最近沉溺于美色,昨夜又喝多了酒身体虚弱。应以清淡食材进补。你吩咐司膳房去准备吧。我也该走了。”
李公公点了点头。其实在李公公的心里。他并不在乎皇上的生死,甚至他在乎太子的生死多一点。因为太子对于他来说更为亲近。太子的母妃是李公公的远房堂妹,怎么说都是亲戚。血浓于水在任何时候都是无法改变的。尽管他对太子又敬畏又爱,可是衷心绝对不改。
过了两日两夜皇上醒了过来。李公公去司膳房准备皇上用膳。七七四十九日的鱼水之欢已经把皇上的身体掏的差不多了。他甚是饥渴。把一桌膳食吃了精光。
司膳房的金司珍一直是杜康妃的好姐妹,曾为宫女的她们一起相识数十载。上次裕王临出宫的时候留一张字条说一定要让金司珍带给自己的母亲。
趁着司膳房少有空闲。金司珍来到了幽兰殿,一切都还是老样子,还是没怎么变。花园中了许多珍奇的兰花品种。至从不再参与任何的宫廷斗争后,杜康妃每日便以种养兰花为乐。
婢女正在帮着杜康妃修剪杂草,这时候金司珍提着篮子走了进来。紫青看着金司珍来了连忙行礼:“见过金司珍”“娘娘的身体今日还行吧。”金司珍还是一如往常的关心着。这后宫之中的女人能说话,说道一起的真的不多。各为其主,各自为营。紫青答道:“娘娘最近还行,就是有些咳嗽。可能最近有些上火有些淤痰。”
进入房中杜康妃正在修剪一束兰花,这束兰花叶子有些枯萎了。“见过杜康妃娘娘”金司珍单膝跪地行礼。“原来是金司珍来了。快起来,你我之间何必行此大礼。”金司珍看着面前这位瘦弱的娘娘心中不免忧伤:“听紫青说你最近犯咳嗽了。别太操劳了。这花还是先放放吧。”
杜康妃把手中的兰花交与紫青:“把这花种回园中阴凉处,再浇上三瓢水,不要施肥。”紫青答道:“是的娘娘。”杜康妃挽着金司珍的手:“善雅,我没事。就是有些上火。你也不必太过忧心,我平日与这些兰花为伴,日子过得也不算太清苦。我唯一的牵挂就是在宫外的儿子。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