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聪不聪明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能保护好盈盈就好。”轩裴帆温柔地看了她一眼,抱着她急速向冷茜宫飞去。一路上躲避了众多巡逻的官兵。
胡盈盈静静地躺在她的大床上,遣散了所有的下人,轩裴帆神情焦急地站在床边,一名留着胡须的,她不曾看过的大夫正在为她把脉,看这个人的衣着,想必是民间的医生,奇怪,为何宫里会有民间的大夫呢!
大夫细细地为她把过脉后,站起身恭敬地朝轩裴帆鞠了一躬,“启禀善王,茜妃娘娘只是受了轻微的内伤,并没有伤到五脏六腑,待我开几服药,好好调养,就可以恢复健康了。
听了大夫的话,轩裴帆原本深锁的眉头这才稍稍舒展,“药要开最好的!”
“是善王!”
“你现在就去开药方,然后吩咐厨房煎药。”
“遵命善王!”
大夫走后,轩裴帆坐在床沿,他白皙的大掌紧紧握住她柔嫩的小手,“盈盈,是我不好,让你受伤了,我应该早到一步,那样就能避免伤害了!”
胡盈盈听到这番话很是感动,她微微一笑,“要不是你及时出现,我想我已经成为轩航海的手下亡魂了。”
轩裴帆漆黑漂亮的眸子里满是自责,“你是我至爱的女人,我宁愿我被别人捅一刀,也不愿意你受一丁点伤害!”
“傻瓜……”看着轩裴帆清澈真诚的双眸,胡盈盈的眼里蓄满泪花,“裴帆……为何你要对我这么好?”
“你是我的挚爱,是我轩裴帆这一辈子认定的人,下辈子你跟谁在一起我不管,这辈子,你已经是我轩裴帆的女人了,我不对你好,我对谁好?”轩裴帆将她紧紧的搂入怀里,他将脑袋埋靠在她的颈项间,她感受着他的鼻间呼出的温热的气息,一股安心的感觉油然而生。
若是按照21世纪的年龄,她比轩裴帆大,可是在古代,她才16岁,所以被他这样搂着,胡盈盈觉得很有安全感。
眼前的这个男人,可以为她生,可以为她死,甚至可以为他放弃一切。
“盈盈,你知道吗,我想你,想你想的快疯了,我浑浑噩噩的过着每一天,以为这个世界再也不会也光明,这样过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你当时服毒自杀,不幸棺材又莫名其妙被炸,我失去你了,永远都不会再拥有你,我夜夜宿醉,不停的问我自己,我为何而活,我想振作,但是我振作不起来,因为只有喝醉了才能睡着,只有睡着才能在梦里与你相见,梦好真实,梦里的你一直存在着,不曾离开,梦中的你,好美,我多想沉醉在梦中永远不要醒来,但是再浓的酒也会散去,人终究会清醒,不想清醒,可是事实会告诉你这一切是真是存在的,我失去了你,永远的失去了你……”轩裴帆的话满是深情,他言语激动,似乎又回到了他那段难过的日子,他的话不掺杂半点虚情假意,句句感人肺腑。
胡盈盈激动地说不出话来,“裴帆……”
“直到那日,你惊艳的出现在大堂之上,天知道,我的整颗心都狂跳了起来,我好怕我好怕自己眼花,我好怕自己看错,可你的绝美容颜,卓越的气质,世上再也没有第二个人了,我不会认错,即使你的脸颊多了一块粉蓝色蝴蝶的刺青,即使你的声音被掩藏的很好,但是我还是一眼便觉得你是我的盈盈,我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从来都只是明哲保身,坐等河蚌相争,可我知道,若是我的盈盈出事了,我会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你!”
呜呜呜,可不可以不要那么感人?泪如清泉,顺着她绝美的面颊泠泠而下,胡盈盈哽咽地看着轩裴帆,感动的说不出话来,此时此刻,她还真的不知道该对轩裴帆这个对她一往情深的男人说些什么呢!
轩裴帆温柔地拭去她的泪水,“盈盈,你真美,连哭都是那么美,你是真是的,你会笑会哭,你是真实存在的。”
“裴帆,一别两个多月,你成熟了!”胡盈盈虚弱一笑,“曾经的你,多多少少有点孩子气,可是如今,你已是一个有担当,能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的好好男人了!”
“盈盈,你永远都不会知道知道,失去你我经历了怎么样的痛苦,人在痛苦中往往会很快长大成熟!”轩裴帆细细地凝视着她白净的脸蛋,“盈盈,那么久没有见你,你脸上的刺青更是凭添了一份特殊的气质,盈盈,那么长时间,我们有那么长的时间没有见面了,你想我吗?”
“想,怎么会不想?”她想他,想她爱的每一个人,胡盈盈的泪水越发的肆无忌惮了。
轩裴帆激动地将胡盈盈搂进怀里,“盈盈,你别哭,你哭的我新都碎了,我怎么可以让我心爱的女人为我而哭?”
胡盈盈抽泣声不止,轩裴帆没有别的办法,他低首吻上她的粉嫩红唇,她的身体一僵,他的吻,是她梦寐以求的,他的气息是那么的干净清爽,那么的让人着迷。
他的唇是那么软那么滑,与他接吻,是缱绻缠绵的温存,是绵绵情意的相交,更是心与心的紧密贴合。
深吻过后,轩裴帆让她躺下乖乖睡觉,他脱去外衣,上床环住她的柳腰,陪她入睡。
胡盈盈安心地躺在轩裴帆的怀里,静静地问,“裴帆,你派人监视你的五弟?”
“只是好奇,他到底何方神圣,有着怎样的兴趣爱好,为何父王会突然带了这一个儿子回来宫里,对于突然多出来的弟弟肯定是要防着一点的,不调查还好,调查的结果简直就是让人大惊,他是个很奇怪的人,基本每日都会与几只狗一起欢爱,也会不定期的找女人,但是他找的女人全都被他虐待而死,其手法极其残忍。”
胡盈盈点点头,“他的确很残忍,但是想必她也是个可怜之人吧,他身心扭曲,应该都拜你父王所赐,我想你父王从未把她当做人看待,只是当做一个畜生般养着吧!”
“对了,他今日缠上你,是不是想与你发生关系?”轩裴帆问道。
“是的!我拒绝不了,便想法到长青宫找你父王,虽然在你父王那里也不见得会好到哪里,但是总比与他在一起然后被杀死在床上强吧!”
“你似乎很了解他?”轩裴帆睁大了眼睛。
“这个说来话长!”胡盈盈抬手细细抚摸着轩裴帆帅的过火的绝俊脸庞,“为什么不问我,为何炸死出宫?”
轩裴帆灿如繁星的漆黑眼眸中闪过一丝痛苦,他一定又想到了没有她的那些日子了,“那个时候的你想要逃避,你根本就接受不了阜云在你面前的惨死,更接受不了阜云是因为你而死,另外父王生性残虐,当时折磨的你够呛,而他又是杀死阜云的始作俑者,你想要报仇,所以炸死出宫,恢复自由身,为找到更多的机会!”
胡盈盈苦笑,“裴帆,我本来以为你什么都不知道,却不想你什么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