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芯小姐,夏先生要我请你回夏宅一趟”司机张伯恭敬地站在丫丫公寓门口。丫丫微微点头,视线瞄了曦门口一眼,跟着张伯走了。
“爷爷”官正甩手一挥,一群人八字排开,手里都拿着金银珠宝,“樱芯,挑挑你结婚用的珠宝”。
“爷爷,我——”管正抢先一步说“你想什么,我都知道,我只告诉你不可能,必须把婚结了”
丫丫一惊,她自然知道爷爷态度的强硬,不过这一次她不会屈服。“爷爷,对不起,这次不能听你的”丫丫语气透露着坚定。
“你要知道只有我才能做决策的人,你服不服从,都由我来决定”。
“爷爷,你不能这样做,我已经成年了,我有权利自己做决定”。
“由不得你”“珠宝你不挑,我帮你挑,全部珠宝给我留下”
“婚宴我帮你操办,你要做的是等待下个月,乖乖做你的新娘”。
丫丫负气,扭头就走,官正大声呵斥“你试试走?”官正大怒,“娜娜,现在马上辞了樱芯的工作”丫丫停顿脚步,大声呼唤官正“爷爷,你太过分了”
“萧柔带她回房,没有我的允许,她一步都不能踏出房门”
萧柔,萧丰都楞住了。官正一向不言自威,很少大发脾气,因为樱芯的婚事,前后都两次动怒。
第一次是妮楠阻拦婚礼,官正大怒,第二次是丫丫的反抗,大怒。官正一直认定晨是夏家的女胥,大伙都知道,只是如此迫切地举行婚礼,让大伙都不能理解。
“李管家,你去,把她关在房”。“是”李管家只能唯唯诺诺去执行。丫丫被半拖半拉着走“小姨,帮我”萧柔看着她,心疼着,却无能为力,她不是因为害怕而不帮,她要是帮了,局面只会越来越糟,不能硬碰,得另想办法。
入夜,曦等得心急如焚,他就查出丫丫今天去了夏宅,可是入夜还不回来,让曦担忧。打电话又关机。
无奈之下他打通一个电话“继续帮我查查樱芯在夏宅大生什么事”
“是”
三十分钟后,曦接到的消息是丫丫被困在夏宅,他就愤怒不已。眼睛眯起来,充满危险的气息。
“很好,我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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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丫被困在房间里,手机都被没收,她根本联系不了外界。她选择绝食来反抗官正的行为。可是对于官正来说,她的小把戏,根本不放在眼里,“李管家,你照样一日三餐送到她房去”李管家担忧地说“这样下去,小姐会出事的”
“那就叫家庭医生过来,每天给她打营养针”没有人可以与他夏官正对抗。
几天下来,丫丫晕了又醒,醒来又晕,人都瘦了一圈,风一吹,仿佛就要倒。
“夏先生,小姐她发烧了,现在开始胡言乱语”
夏官正连忙到丫丫的房间,看到她虚弱地躺在床上,被一群女佣和医生围住,他闪过一丝心疼。
“脾气怎么就那么倔呢?你要是乖乖听话,就不会受那么多苦。”萧柔得知丫丫发高烧,连忙赶回来“爸,樱芯她怎么了?”
“还未退烧,你过去照顾一下她”
萧柔过去接过女佣的药“我来喂她”,扶起丫丫的身段,轻得让人心疼,白色的退烧药放在她干燥的口腔里,灌进温水,“樱芯乖,把药都咽下去”萧柔抬高她下巴,让她把药和温水都咽下去,可昏迷的丫丫就是不配合,死活不咽,还被水呛到,咳嗽几声,全吐了出来。
萧柔耐心连喂几次,她还是吐出来。官正发话“把药弄成粉”折腾一翻,丫丫终于退了烧,沉沉地睡过去。萧柔在一旁守着。
“等小姐醒了,她还是死磕到底,你就把她的公寓卖了。”
李管家点头“是”在他心里清楚他们俩爷孙的性格一样倔,继续这样折磨下去,只有苦了樱芯小姐,于是他私下给她爸爸萧政通了电话。
翌日,萧政从北京飞回来。看着床上的人儿,心疼万分,他一直对丫丫内疚,对她妈妈内疚,看到丫丫,他就想起她母亲种种往事,心就抽丝地痛。
萧政起茧的指腹轻轻扫过她额头,丫丫眼皮紧紧合着,均匀的气息,她还在沉睡。
“大哥”萧柔照顾丫丫一晚上,不小心在床边睡着了,等萧政走近,她才察觉。
“辛苦你了,回房间好好休息吧!”
“大哥,樱芯的事——”
“我知道了,我会处理,你去休息吧”萧柔探了探丫丫额头的温度是常温,才离开。
“樱芯,我的樱芯”萧政坐在萧柔方才坐的位置,眼神充满无限的宠爱。丫丫仿佛听到一样,砸咂嘴翻身面向萧政边侧睡,饱满嫩滑的脸颊就压住了萧政抚摸在她脸上的手。
女佣细步靠近萧政,轻声提醒萧政说“少爷,小姐她到时候吃药了,您看要不要叫醒她?”
“烧退了,就让她睡吧,清淡的粥都备好了吗”
“一直熬着”
“你看着小姐”萧政交代几声,就往官正的书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