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个……是血月宫老大哇……不是星罗那小子……也不是萧轩漠那痞子……
洌转身一勾手,躲过了冰琪的拳头,顺便把她捞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锁住她的眼睛,极尽温柔,道:“你身上有伤,我们快回去吧,伤好了,让你打个够……”
顺势,唇瓣轻点她的嘴角……
回到自己的房间,不一会妖月便扭着水蛇腰,屁股极为勾引的扭着地走了进来,冰琪还没有看清楚她的人已经被她死死的抱住。
“好痛!呜呜……”冰琪受伤的肩伤口被牵动,忍不住呼出声。
听到她吃痛地叫着,妖立刻放开她,拉她坐下帮她看伤口,看到冰琪肩上的伤,她眉头拧在了一起,骂道:“该死的!怎么这么准?又是这个地方!你失手了?”
冰琪笑笑说道:“没有死不是万幸吗?”
“是啊!万幸,你要是没有遇见我你这条胳膊就废了!”妖嗔怪道。
冰琪给她一个无辜的笑,看得妖又是心疼又是无奈。撕开冰琪的衣服,看到伤口已经化脓,妖走出去,不一会儿又回来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小瓶子。
“喏,每天吃一颗!”妖月把瓶子扔给冰琪,又从袖口拿出一个绿色的小瓶子倒出一点药轻涂在冰琪的伤口。“这个老不死的!竟然用辛毒!”妖愤愤的骂道。
“辛毒是什么?”冰琪没有听懂她的话。
“辛毒就是从辛蛇体内提炼出的一种特有的毒,它的毒只有两种解药一种是它的头配草药熬成的汤,还有一种就是紫川夭骨头磨的粉。不过这两种都是非常罕见之物,辛蛇一般都在深山,而紫川夭在极寒之地。我看你的毒已经基本被吸去,可是你体内还有余毒。”妖不愧为毒炎堂主。
“我体内还有余毒?可是我不是好好的吗?”冰琪问道。
“不信的话,你运功试试。”妖一边帮她擦药一边说。
冰琪试着运功,果然感到腹内一阵剧痛,于是一脸疑惑的看向妖。
妖笑说:“没事的,你一个月之内不动真气便会自己慢慢好起来。可是,是谁救得你?”
“没……是我自己逃出来的。”冰琪不敢看妖的眼睛。
“死丫头!对我都不说实话是不是?你能自己给自己包扎肩膀?还是你有分身术能从背后把毒自己吸掉?”妖生气的质问。
“对不起啦,可是他不准我说是谁救得我,你就不要逼我了。”看到被拆穿,冰琪只好说实话。
“我不是逼问你,而是帮你吸毒的人会有危险!除非是内功极高之人,否则三天之内没有解药,便会七孔流血致死,即使是有极高的内功,没有解药也会尽废武功!”妖月杏眼瞪着冰琪严肃的说道。
“那这个可以当作解药吗?”冰琪从包包里拿出下山时山怪老人给她的那瓶药。
妖拿过瓶子,打开瓶塞从里面倒出一颗药丸,在鼻下轻嗅。突然她眼亮了起来,说道:“天呀!臭丫头,你从哪里得来的这人间极品?紫川夭骨粉加上雪樱子不仅会尽解你的毒,还会让你加倍快速好起来!”
“这是我下山时师傅拿给我的。我只知道紫川夭可以解蛇蝎虫蚁之毒却没想到它作用这么大。”冰琪老实说道,不禁又想起了师傅,自己出来也快一年了吧。
妖倒了一杯茶递给冰琪,冰琪拿岀一粒药丸又接过妖的水吃了下去。
终于送走了妖,冰琪随便穿了一件短衫拿起药瓶走了出去。
“我要见冽,你让开呀!”看到星罗守在门外不让进,冰琪急的喊出声。
星罗守在洌的门外,虽看冰琪一脸火急的样子,却还是没有让开的意思……毕竟……
“星罗,让她进来!”冽从屋里喊道,声音依旧威严无可侵,却也稍显意思憔悴之意。
闻言,星罗稍松剑眉,似突然轻松一般,收回一直推着冰琪的剑柄。
冰琪没有意识到星罗的表情,瞪了星罗一眼,又冲他做个鬼脸大步迈了进去……
绕过屏障,一叶轻如迷雾的白色帷幔垂在床边,半掩着整张床,床的周围熏炉里不知正在燃着什么草药,白色烟气蔓延开来,虚虚掩掩如天宫一般,此刻,洌被幔帐遮着,看不到他的脸,可是从外面看来,他却如仙子一般。
“仙子”这个词,在冰琪脑子里从来都是用来形如女子的美妙,却没想到有一天看到一个男人竟会让她脑子里出现这个词。
呆看好久,冰琪终于从梦幻里走出来,想起来这里的目的,甩开脑子里的惊艳,轻步走向洌的床边。
玉手葱指悄悄掀起窗幔,冰琪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瞬间,血,沸腾起来,脸,一下子涨的通红。
冽正坐在床上运功,卸下平日的一袭黑衣,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轻纱的长袍,结实的肌肉隐约可见,完美的线条展露无疑,脸上面具还在,只是单遮了半边脸,削骨般的下巴,性感的薄唇微翘,面具半掩之下,仍可看到他高挺的鼻梁,只是,他在运功,双眼微闭,冰琪不禁想着,如果拿下这面具,那会是一张怎样的绝世面容?
冰琪进来,他没有说话,只是闭着眼睛运功,冰琪也不敢打扰,乖乖站在一边看着他,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
从进门开始,冰琪的眼睛就一直没有离开过洌,泛着白痴的脸,已经出卖了她的想入非非。
正在遨游太虚幻境的当下,洌身体猛地一震,一口血吐了出来,冰琪立刻跑上前扶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