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真正进入这个世界的人才能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无污染。在城里还没什么感觉,一来到城外,只感觉一股浓郁的清新感沁人心脾一般,从鼻子进入肺里,仿佛给身体里的内脏都被进化了一般。
“感觉怎么样。”我们在野外吹着风,享受着阳光。
“没怎么样,有点硌屁股,还不如坐马车呢?”冰儿实事求是的说道。
我十分气愤冰儿如此侮辱我的爱车,刚想回头跟她辩论一番,冰儿却说道:“少爷,咱不能往前走了,前面是暗黑森林,绵延万里,是我们整个大唐帝国最大的密林,里面各种魔兽林立,十分危险的。”
“没事,我们就在外围玩玩,又不朝里面去。”可能是修为提升的速度比较快吧,我对自己的自信心也有些膨胀了。
“少爷,我们还是稳妥点比较好。”我见冰儿这样说了,只能道:“好吧,我们不进去了,去其他地方玩。”于是我调转车头朝其他方向骑去。
冰儿就这样抱着我的腰,我们这样骑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尽情的欣赏着野外美丽的景色。我指着旁边的森林说道:“是不是这些都是暗黑森林的范围。”
冰儿道:“是的,暗黑森林真的很大,不过叶城这边的面积算是比较小的,因为这边接近边关,比较寒冰,不适合暗黑森林里树木的生长,因此这里的森林面积比较小。”
我看着这绵延不知道到哪里的森林,在冰儿的嘴里却属于面积比较小的。
我把自行车停在一个小河旁,看着清澈的河水,突然有了想要泡脚的冲动。
“我们下去泡脚吧!”我提议道。
“可我是个女人。”冰儿迟疑道。
“这里就我一个人怕什么,来吧。”我拉着冰儿来到小河旁。
可能是冰儿的思想枷锁太过于沉重了,无论我怎么劝解她都不愿意。不过这也没把我浓厚的兴趣给熄灭,我一个人把鞋脱了,就把脚伸进了河里。
“冰儿,你不试试这种感觉一定会后悔的。”我带着享受的表情说道。这里穿的鞋都是那种不透气的皮靴,我又蹬了半下午的自行车,猛的把脚伸进了冰凉的河里,感觉真是透心凉心飞扬。
“是吗?”冰儿笑着说道,只是蹲坐在我旁边。
我干脆躺在了地上,看着天上的蓝天白云。
看着看着,我却觉的有些不对劲了,天上有个小黑点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然后越来越大..
“冰儿,你说天上会不会掉下来一只鸟。”我好奇的问道。
“为什么这么问。”冰儿好奇的抬头看了看天,却什么也没看到。
“没什么,就是好奇。”我依旧盯着那个黑点,当黑点越来越近的时候,我终于发现了那玩意根本不是什么鸟,而是一柄剑。
“我明白了,天上没有鸟,剑到是有一柄。”我说道。
“剑?”冰儿好奇的再次抬头看去,终于,即使没有修为的冰儿都能看见了。
“少爷,真有一把剑。”冰儿话刚说完,我就突然起身抱住了冰儿,软玉在怀我却也来不及想什么,因为我发现那把剑好像就是朝我来的。
当我抱着冰儿滚了好几圈之后,我们刚刚坐的地方果然插下了一柄长剑。
冰儿惊讶道:“天上怎么会掉下来一柄剑呢?”
“傻丫头,那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那是从手里抛出来的。”我道。
开了口我才发现异样,此刻我正双手抱着冰儿,而冰儿正被我压在地上。我们两人现在呈无缝连接状,连冰儿身上的柔软我都感知的一清二楚,然后,我就觉的小腹部有个东西凸出来了。
“少爷,你快起来。”就在我感觉到火热的一瞬间,冰儿也感觉出来了,他急忙把我从她身上推了开来。
我有些尴尬,急忙把话题扯开,对着周围大喊:“谁没事乱扔剑,不知道很危险吗?”此刻我正叉着腰,光着脚站在草地上,像极了准备开战的大妈。
“那没打中你倒是挺可惜的。”在一处大树的后面,刘健慢慢的走了出来。
“你是谁?”我盯着这个三分面熟的家伙,面色不善的问道。看他那样子就知道是来寻仇的,不然不会把人置之死地。
“本尊没必要告诉尔等姓名,尔等只需知道引颈就戮就行了。”刘健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折扇,吭哧吭哧的扇了起来。
我去,这装比的劲头,我要不知道他是谁那也太对不起我智商了:“你是刘强他哥?”
“你怎么知道。”刘健惊诧道。
我就双眼痴呆的盯着他,说道:“你比你弟笨多了,我也就放心了。”
“你说谁笨,后面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刘健急忙对已经转身的我招手,希望能够得到一个答复。
我拔起刚刚差点要了我命的剑,打开了系统,系统果然提示了是否熔炼。我选择了否,现在还不能在外人的面前展示我的秘密。
刘健看着我愤愤的说道:“不管如何,小子你打了我弟,我身为他的兄长自然要为他出头。现在,你要是在我面前下跪求饶,并且给我一本武技的话,我就考虑下手轻一点,毕竟我们在叶城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万一给你打残了,到时候在你爹那里也不好交代。”
“额,可是我没有武技啊!”我此刻确实有些心虚了,因为就在刚刚我把系统开启的时候,系统居然显示了对方的名字和简易的资料,上面还提及了刘健的修为。
我看着系统上面提供的资料,站在刘健的对面,面带自信的念出了这段资料:“刘健,二十六岁。叶城刘家的大少爷,修为已是修神五阶。”
看着刘健那张的越来越大的嘴巴,我就知道,这份资料是对的。
“你调查过我。”刘健想了一会,就自信的说道。
“没错。”我点了点头。
“你既然调查过我,那你就应该知道你不是我的对手。那你是选择跪地求饶还是跟我拼命呢?放心,无论你选择哪一条,我绝不会伤害你的性命。”刘健摇着手中的折扇说道。
说真的,跪在地上真不是什么难事,在韩国这只不过是对长辈的普遍问候。但这时候你就要看对方的含义了,如果对方带着侮辱性质的,那我就不会妥协了,按照中国老祖宗的遗训,男儿膝下有黄金,我又怎能随便跪下,我义正言辞道:“能不能趴着,我膝盖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