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们都吃的一样啊!你给我把把脉,看我有事没?”她舅母说着便伸过手。
医师也给她把了把脉道:“你没事,这姑娘她的情况特殊,怕是毒性积累不止三四年,而是长期积累吧!这病不好治啊!那毒性虽说要不了命,但是对人身体也是极不好的,姑娘怕是以后会难以怀孕啊!”医师摇了摇头。
“不会吧,那医师,你开些药,给治治啊!”她舅母此时显得有些焦急。
“我怕是无能为力了,这种病一般都很难根除,这姑娘只是刚发作,以后脸上的疙瘩肯定会越出越多,越来越严重的。”医师也很无奈。
林月儿脑中轰地一片空白了,感觉着这个世界的浓浓恶意,是崩溃,是无奈,是无助。
林月儿舅母总算上心了,带着她去了好几家医馆,医师都没什么办法。本以为只是长了几个疙瘩,怕南宫冠宇回来责怪自己没有照顾好林月儿,她这才带她来看医师。没想到竟是慢性中毒,而且还难以怀孕。林月儿舅母也知道,估计是林月儿小的时候,经常让她饿肚子,她或许摘了什么带着轻微毒性的野果或野菜什么的来充饥了吧!林月儿舅母一阵懊恼,心理也是着急上火,等南宫冠宇来要人,该怎么交差呢?
顾国皇宫内。
顾国君王对着她的女儿哀求着:“飞奕,咱们与尹国相邻且世代交好,这都是靠着代代婚姻关系来维持的。你看现在天下大乱,咱要是不积攒实力,与邻国交好,咱们迟早会被灭国的。飞奕,父王也是没有办法啊,你难道愿意国家落难吗?我也想让我的女儿嫁给自己终情的人,可是……”
一通大道理,一翻好说歹说,终于说动了飞奕公主,飞奕公主也是早已明了自已的命运,无奈地说:“那也只好这般了,女儿还能怎样?只是女儿想趁剩下的自由时间,去四处玩耍几天,再看看我顾国的山土,闻闻祖国的花香。”
“女儿,你终于同意了,这段时间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寡人都依你。我这就给尹国写信,拟定日期。乖女儿,为父先准备去了。”顾国君王舒展了眉头,终于放下了心口那颗大石头,高高兴兴地走了。
无奈的婚姻既将到来,可是此时她的脑子里却全是南宫冠宇的影子。她见到他的那一瞬间,心脏狂跳,感受着那爱充斥天地间。她整夜整夜的睡不着,他那团影子总是在脑中晃悠着。内心渴望着爱情的她,此时作了一个决定,在踏上尹国之前,先要爱一场,轰轰烈烈如火也好,平平淡淡如茶也罢。成功也好,失败也好,总之至少不让自己留下遗憾。少女春心的悸动如那受惊的马儿,狂奔而停止不了。
飞奕公主去了几次南宫府邸,南宫冠宇似乎有意疏离,都找借口回避。这天南宫冠宇接到旨意,说君上邀他去郊外渡春苑饮酒赏花,他梳洗了下,便策马赶去了。
渡春苑,位于城外偏远之地,是顾君安排在城外接待来宾或自己休息游玩的场所,一般也是空着无人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