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衣服，马是鞍。
佛就是佛，哪又是道。一个是地，一个是天，你说它是地狱和人间，那它就是隔壁的黄花菜。
所以，看着穿上了新衣的熊大与光头强。那幽幽的黑色墨镜，与那满满的乡下非主流黑涩会气息，让张小凡很满意。
他们两穿着这衣服气质不对，那就对了。因为他们本来就是那样的人，为何又要他们硬是成为这样的人呢？
“八错，你，我很满意，你已经成功的吸引了捂的注意啦，我很欢喜浓。”张小凡摆了一个猫王poss，手上做了一个代表月亮消灭你的手势，对着那个服务小姐小姐小姐一脸的淫*荡。
神经病！
心中暗骂了一下这个神经的客户，但是自己又要吃饭，要生活。所以服务员脸上依旧笑得很亲和的道：“呵呵，先生，你真幽默。我觉得您很可爱。”
我很可爱？
你才可爱，你爸爸妈妈都可爱。
张小凡知道自己被骂了。还记得当初上幼儿园时，那个帅气的男幼师就教过他们，骂人要说人家很可爱。
因为，他就是被他垮了好几年的：你真是可爱啊！！！连拉屎的样子，都可爱的不得了。
为此，张小凡曾经在那个年代，还很是骄傲过一阵子。好在他老妈很快就用棍子把他打回了九分。打掉了他那一分的骄傲。
“哈哈哈哈哈。。别人说我很可爱，我笑别人不要脸。哈哈，小二，结账。”两根手指指着上天，张小凡哈哈大笑起来。
虽然这人确是有些神经，不正常。但是有钱人嘛。老师都教过你啦。有钱人都是不幸福的啊。
所以，服务员小姐怀着感恩祖国一百周年的心情，将POS怜惜的端到了张小凡面前。
卡一刷，钱没了。
既然我们已经没有一分钱的关系了，那我们就不用说话了。
于是，没有在说一句话，带着两个互相炫耀新衣的壮汉，张小凡插着裤包，一脸忧郁的带着他们往外走了出去。
真是可惜
头发还是不够骚。
心中有点惋惜的点了个滴滴打车，不一会张小凡便带着新收的两个小弟回到了那栋冷清的筒子楼。
将两人安置好，看着他们连津津有味的看着天线宝宝。张小凡从冰箱里拿出一瓶苏打水，便索然无味的又走出了家门。
天线宝宝时间，天线宝宝时间。。
他始终不是张小凡，他终究还是云不争，他喜欢的是苏打水，而不是凉白开。
走在幽暗的楼道，张小凡理了理最近的事情。
不管是发神经，还是破罐子破摔，甚至是收留了两个底细不详的人，他都有他的思量的。
他是个商人，而且很有天赋，所以他很会抓住商机。
可是，不管是臭豆腐，又或者的琅琊榜土豆，他都觉得自己身后有一大群人在推动着他。
逼迫他往某个方向行驶。
那个叫李小白的女孩，那像是为他准备，而又不像的电话里存着唯一一个号码——叫做【张小凡爱妻】的号码，这让他心里很是不安。
所以，他得学学猪爸爸的孩子。
未知，往往是最让人恐惧，与折磨人的。
他是张小凡吗？他是云不争吗？那又是谁是在身后叫着他们的名字呢？
这一切的一切，就像一个巨大的漩涡一样，吸引，吞噬着他。
手里拿着一瓶苏打水，曾经的云不争，现在的张小凡心中跌宕的坐到了筒子楼下的旧式休息亭子。
这栋老旧的筒子楼周围很有很多和它差不多的建筑，也许原先这里是个很繁华的小区吧。所以，这里面虽然有些杂草没人打理，但也有很多修理干净的地方。
繁华的背后，隐藏的是无数的皱纹。
看着天上被太阳压在身下的云，简称日下云，张帆觉得有点污，有点无聊了。
好无聊啊
无聊了，那就来数蚂蚁吧。
无聊之下，或者是说疑惑心忧之下，张小凡就数起地上的蚂蚁。
蚂蚁啊，为什么你们这么黑啊
蚂蚁啊，为什么你们这么黄啊
蚂蚁啊，为什么你们这么白啊
。。
“一只蚂蚁一条腿
两只蚂蚁两腿腿
三只蚂蚁五条腿
。。”
听着那好听的女声，张小凡抬起头来问起了那女孩
“为什么会是两腿腿呢？不是两条腿呢？”
女孩大约十五六岁，长相精致，穿得很邻家的感觉，手里还抱着一只霸王龙，很是漂亮可爱。但是身上若有若无的带着一副睥睨天下，唯我独尊的世界之主的味道。
似乎，她说的话，便是真理，她做得事，便是规则。
她的眼睛很漂亮，她的嘴巴很漂亮，她的鼻子很漂亮，她的耳朵很漂亮，甚至是她藏在长发下的耳朵，一如既往的漂亮。
她整个人，就是漂亮的诠释。
不是颠倒众生的美丽，而是无法超越的漂亮。
她站在那，你不会发现她，你看到她，便再也是无法移动你的眼睛。
因为，她就是完美，她就是安南秀。
安南秀，理也没理这个手里拿着一瓶水，学他数蚂蚁的凡人。还好他很胆小，没有阻碍到她看蚂蚁，学习宇宙的真理。
否则，她会不高兴的。
凡人，是不需要理会的。
女孩没有理自己，张小凡也没有在问下去，立马又恢复过来，继续数起了蚂蚁。
于是看上去很年轻的少年与少女，隔着一段不长不远的距离，各种数起了找妈妈的蚂蚁。
一阵蚂蚁搬家后
“我渴了，我要吃冰糖水。”
抬起头来，张小凡看着女孩很正经的看着自己，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头，示意她是在叫自己吗？可是女孩只是看着她，很正经的看着她，然后多余的动作都没有了。
她看你，便是对你最大的恩赐。
张小凡摸了摸后脑勺，想起自己的女儿有多大啦？是十二了，还是十四啦？
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脸，张小凡有些自嘲的去给女孩找冰糖水去啦。
“老板，麻烦给我两跟糖水冰棍。”好像还是千百次的练习一样，张小凡很自然的的从这小卖部这里买了两根糖水冰棍。
花了两个五毛钱。
拿着两根五毛钱的冰棍，张小凡又走回女孩面前。
女孩接过一根冰棍放进嘴里，然后把手里的霸王龙布偶扔到了地上，又扯过另外一根冰棍。
嘎嘣脆
吃冰棍要咬碎，才最配。
女孩接过两个冰棍，虽然有一根是自主性接过来的，也可以说是抢的。但是她吃得很安静，很嘎嘣脆，吃得很美好。
张小凡觉得自己真实有些迷茫了。为什么看个小女孩吃冰棍他都觉得很美好呢？
因为他是太想念自己的女儿了吗？
可是，他明明连自己女儿多大多不知道的啊！？
不知道为何眼角有些湿润。也许是今天的风太喧嚣了，隔壁的薯片卖半价了。
所以，张小凡感觉自己应该多买点泡椒方便面在家里了。
“你哭了。”
说你哭了，你就是哭了。没有任何起伏的语气，就是说明这件事情发生了而已。
擦了擦眼角，张小凡淡淡笑道：“不，是蝴蝶迷了我的眼。”
安南秀皱了皱眉，就连皱眉，她都是那么的好看和漂亮。
将手里剩下的冰棍的棍子递给张小凡，南安秀说了起来：“我要回去斗地主啦。”
张小凡愣了愣，心中莫名遗憾的接过那冰棍的棍子，淡淡的说道：“做了农民，你也是地主。”
南安秀点了点头，他觉得这个弱小且胆小的凡人很不错，于是她格外开恩的道：“如果你能让李半妆生下你孩子，我给你一只青蛙。”
将地上的霸王龙又捡了起来，女孩拉着霸王龙，连那霸王龙身上的灰尘都没有拍掉的就走了。
她应该是隔壁几栋的。
看着女孩远去的身影，张小凡猜测她大概住在隔壁级栋楼里。
我这是怎么了？
张小凡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他觉得自己最近都乖乖的。好像是他不是他，他又是他一样。
感觉，就像是在和什么东西融合在一起。
可是，为什么我会觉得，让李半妆给自己生个孩子这样的事情，很棒呢？
最好还要水水。
可是，TM的这水水又是谁啊？
张小凡真的有点疯了，他感觉自己这脑子里有个洞，是治不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