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没有回答皇后的问题,目光仍然是在竹简上。
“柳姑姑说选秀的日子应定在七月初一,可是臣妾觉得此事应该应该延慢几ri便叫柳姑姑把选秀的日子安排在七月初九,皇上,您不会怪臣妾多事吧?”皇后说道。
皇上抬起头看着皇后说“皇后,你还是去跟柳姑姑说,把选秀这件事先压下去,不选了!”说罢,埋头看着竹简。
皇后深吸了口气,表情自然,什么也没有说,转身便走。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眨眼间,清晨到来了,刘病已缓缓睁开双眼,眼皮上像是被几块铁块压住,吃力的睁开双眼,他看到了清晨的美妙阳光,他看到了窗外的鸟语花香,看到了太阳渐渐升起,再别过头去看趴在榻沿睡着的珞瑾,看着她睡着时可爱的样子,不时心动了,伸过手,把珞瑾的头发从额前往后撩弄,大概是趴着睡不舒服,珞瑾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了一只手正在自己眼前晃,吓的从榻沿趴上来,抬头一看眼前醒来的刘病已,顿时喜笑颜开,满脸笑容,说“啸座,你终于醒了啊!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多久啊?如果你再不醒的话,我就是害了一条人命啊!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
刘病已笑了笑说“谢谢你在我昏迷的这些天陪在我身边,是你救了我!”珞瑾顿时有些恐慌问“你都知道啦?”
“恩?知道什么啊?不是你一直在我身边的吗?”刘病已楞了说问。
珞瑾有点想要自嘲“呃,这,这样啊!那个...你竟然醒了,我去找药老来给你把把脉!”刘病已点点头。
珞瑾踉踉跄跄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快步的走出门去。刘病已看着这么可爱的珞瑾笑了笑看着珞瑾离去的背影说“林珞瑾?你知不知道你真是很像珍珠!”
不一会儿珞瑾把药老找来了,药老急匆匆的进门,看到坐在榻榻米上看竹简的刘病已心急如焚快步上前说道“啸座啊,您大病初愈怎么不再休息一会儿呢?!”
刘病已若无其事的看着药老说“药老,你真是大惊小怪的,什么大病初愈,我这不是好了吗?”
药老无奈的看了看一旁的珞瑾,珞瑾看见药老要杀死人的眼神便低下头。
“诶,对了,药老,我这次是你救的吧?没想到你的医术这么高超啊!”刘病已放下竹简看着药老说。
药老笑而不语,轻步走向刘病已面前,好像要说上面事似的。这时,小笑冲进了药老房里,“啸座,药老,珞瑾姑娘,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三人一并转过头看着跑进屋的小笑。
公孙府内,仍然是一片寂静,如同荒郊。公孙华硕还是老样子,身子消瘦了不少,胡渣也有了,头发凌乱不堪,屋内地上瓶瓶碎碎的,酒的气味更是浓,如同垃圾堆,碧瑶在门外敲着门,公孙华硕就如没有听到一样,若无其事的躺在榻上。
“公子若是不开门,奴婢便一直坐在门外等着公子出来为止!”说罢,碧瑶一屁股坐到阴凉地上。
公孙华硕并没有因为碧瑶的这句话而做任何改变,只是闭上眼睛,像是睡着了?
舍啸阁外站着许多的官兵,埠聂已经在舍啸阁外准备迎战了,这时,啸座与众人出来。
埠聂看啸座快步走过来,便分心问啸座“啸座,你什么时候醒来的?!怎么出来了,你的毒刚刚解,怎么不好好休息一会儿?!”
啸座看了看埠聂在看看舍啸阁外的几万官兵说“不碍事的!怎么来了这么多官兵啊!?”
“是公孙府派来的,说是要我们交出...”埠聂说着,最后断断续续的。
“交出什么?!”啸座问道。
埠聂看了看旁边的珞瑾,没有说话,珞瑾睁大了眼睛,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一副‘怎么是我?’的表情。
接着刘病已也别过头看了看珞瑾。“公孙府来要人?!”
对面不远处的一个大将军说“你就是舍啸阁的老大?!”
刘病已笑而不语。大将军继续说“快把珞瑾姑娘交出来,不然你们的舍啸阁就得被铲平!”
珞瑾担心的看着刘病已,刘病已往舍啸阁外面走了几步,看着大将军说“那么你有什么证据证明珞瑾姑娘是你们的人呢?!”
大将军气得快爆发了,下了马,咬紧牙说“想必你是就是啸座吧?!一个这么有名的江湖大侠尽然败在了一个女人的石榴裙下,真是可笑!”
刘病已并没有听到这句话而就这样火冒三丈“没想到大将军是一个挑唆人的人!”
大将军彻底怒了,拿着长枪走冲了过去,刘病已也准备好要干这一场了,在大将军拿着长枪正刺向刘病已的时候,刘病已想要运功,可不知道怎么的,这气功却运不上。幸好这时埠聂用力的把大将军的长枪踢了一脚,肥壮的大将军与长枪重重的倒在地上。
埠聂看着刘病已问“啸座,你怎么不出手啊?等着这狗贼杀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