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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虽然已隐约猜到他身份的尊贵,可乍听之下,还是惊了一跳。西河岩不住宽慰她:直说与她无关,可心底还是惶惶不安。夜宴时,再见到金烈,直觉得与一月前相比,似憔悴苍老了不少,心中的愧意更深。再看将军府的仆人,感觉无一人看自己的神情不是含怨带悲的。几番对上金烈的眼,张嘴欲说两句安慰的话,可每次对上那张严肃的脸,又觉得甚难开口:他贵为将军,爱子突遇不测,他依旧装得没事一般,其中必有隐情,我如说破,不准反误了他的大事。只是,这将军府却怎么也不能再呆下去了。我与夏儿终究是要分开的,不如趁机作个了断,西河岩……思及此,心怦地一跳,隐隐竟有些不舍。月余来,请他屡伴在侧共同照顾麻夏,他学识渊博,采十家之长,与他共处获益匪浅,相处甚欢,似乎夏儿竟是她请他去的借口。而今,离去了,只怕此生再也无缘相见……心忽而大痛,眼角酸涩,等她惊觉,已有泪悄然滑落。为不让人瞧见她的窘态,从侧厅闪了出来。

“丁香,你怎么了?”自她知道自己杀死的是义父的独子后,就没见她紧颦的眉头松开过。从前她性格虽然有些冷漠,却不似今日这般郁郁寡欢。

“没,没什么……”丁香仰天深深吸了一口气,清亮的月光上,睫毛上兀自挂着还未干的泪珠,月光洒下来,泛着熠熠亮光。少女婀娜的身影笼在月光下,清辉的光剪出她绝伦的侧脸,美好而神圣,仿若那月宫中的神女,让人心生敬畏。一时,平素口齿伶俐的西河岩哑口,望着她的侧影竟看得痴了。两人谁也不作声,只觉得彼此之间涌动着什么,却又道不清,理不明,无迹可寻……

“唉……”良久,丁香垂下已仰得有些酸楚的脖颈,长长叹了一口气,幽幽道:“河岩,夏儿……”

“夏儿怎么了?”

“没,没什么。”本想托孤于他,只是忽然间不想再说过多的言语,仓皇间躲过他的眼向别苑走去。月光里,那纤弱的身影越发显得单薄。等她的身影被夜色完全吞没,西河岩才长长叹了一口气,心里没来由地烦躁,西角的别苑隐隐传来泣声——那是小汐住的地方,他下意识向那边走了两步,最后还是顿住脚步,向书苑走去……

听到门外细碎的脚步声,麻夏把手中的香龛往床底下一塞,钻进被窝佯装睡得很沉的样子。感觉到她温软的手已贴在额上,久久地盖在额上不肯撤去——跟以往不同。不适地挪了挪身子,床底发出咕咕的叫声——显是那蛊虫还没有吃饱饿得叫了起来。心中焦急万分,直盼着她早点离开,而贴在额上的手掌显然没有撤去之意,心里正寻思该怎么样应付时,只觉得额上温软陡然撤离,却不闻脚步声,显是人没有离去。暗暗叫苦:我的姑奶奶,我的祖宗,你别叫了行不行?她越急那蛊虫却叫得更欢了,一声比一声高昂。

体温已不如昨日的炙热,她的病也该好了吧?长长叹了一口气,悉心为她掖好被角,理理她凌乱的秀发,眉梢眼底尽是怜爱:“夏儿,姑姑走了,你可要好好照顾自己。河岩为人忠善,有他的庇佑,别人也不敢难为你。你我终有一别,而今,把你托付在将军府,我也能安心的离开了。”只觉得睡梦中的人儿哆嗦了一下,一双秀眉轻轻颦着,她笑了笑:“傻孩子,睡觉也睡得不安生呢?自离了沁香谷,我一人独行惯了,没想到中途竟与你有缘……”

床底咕咕的叫声越来越响,只是离别在即,再无心思去理会别的事,任凭那蛊虫叫得再响,她也充耳不闻。忧心忡忡望向窗外,眼神迷离:“可是,你我殊途,等找到兰草,便是你我离别之日。沁香谷,桃九她们都等着我回去。出来这么久,我都不知道她们可平安,冥族的人有没有……桃九跟蔷薇二人怎么挡得住?呵呵……我是怎么了?竟对你唠唠叨叨说起这些来了。”

她自嘲地笑了笑,觉得说了这一番话,心底宛如搬去压抑许久的大石,浑身轻松不少。正欲离去,只见睡梦里的麻夏秀眉紧颦,想她小小年纪就经历了那么多的悲苦,日后,自己再无法保护她,如……

抚平她纠结的眉,咬唇下定决心,竖起手指凝神施法,粉色的指环射出一柱丝小而莹亮的光圈,从被窝里拉出她的手,在裸露的臂膀上一笔一画的描过去,光晕顺着她的姿势源源不断地附在麻夏的手臂上,不一会儿,等光柱渐渐转为透明不再有灵力射出时,粉臂上赫然多了一朵拇指大的粉色花蕾,花叶娇艳欲滴。她抬手拭去额上的汗水,站起来,一个趄趔差点跌倒,扶着桌角暗惊:我的法力竟比从前弱了许多,想在沁香谷时,这附身术纵是伤身,也不至于体虚至此。如回到沁香谷我还不能恢复,怎么抵制冥族的人?……她打了个机伶,不敢再往下想,只见麻夏臂上的粉色花蕾已收敛起莹亮的光晕,勉强扯出一抹笑,喃喃道:“夏儿,以后就算姑姑不在身边,也没有人欺负得了你,姑姑的护命花,会保护你。”

她稳住还有些乏力的脚步,蹒跚离去。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麻夏悄然睁开眼,只觉手臂上沁凉一片,顺着粉臂望下去——白皙的手臂上已烙上了一朵清雅脱俗的花蕾,两片细小的翠叶托住花蕾,交界处,似有水珠凝结,弦然若滴,整粒花蕾栩栩如生。这是真的花吗?她颤颤地抚上去——没有想象的凹凸不平,触手一片冰凉,从指尖一直透到心底。伸开五指,死死盖住那朵花蕾,冰冷渐渐透过手心,五指间腾起一阵雾气。这是什么?毒?难道,她识破自己心中的仇恨,在自己身上种下了毒?她越想越后怕,揪住衣袖使劲在手臂上搓,雾气越来越浓,那原本淡粉的花竟被她搓成血色,随着她不住挥动的手在臂上跳起舞来,似随时都会腾空而起……

她越看越怕,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该怎么办?谁能救我?脑中忽然闪过一个伟岸挺拔的身影:西河岩。是了,他能救自己,姑姑那时不理自己,不也是他做的说客吗?他一定有法子说服姑姑留下,然后为自己解毒。

飞快跳下床,急急向西河岩的书苑奔去。

风在耳边呼呼吹过,回廊里亮如白昼,轻车熟路到了西河岩的书斋外。抬手正欲扣门,才猛地省起,自己该怎么跟西河岩说?下意识摸着臂上的花蕾,只觉得那股沁骨的冰凉已不在,捋起衣袖,只见臂上光洁一片,哪里还有那朵花蕾?难道是自己看错了?正纳罕,只听书房里传来西河岩的声音:“谁在外面?”

“我,岩哥哥,是夏儿。”门吱地一声开了,西河岩披了件披风出来,右手还握着画笔,笔尖上的墨迹未干,见到夏儿,微微一愕,笑问:“原来是夏儿,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

“我,我姑姑要走了。”察觉身体并无异样,她略宽了宽心,转念:我的蛊毒不也有悄然种下半年而不知觉的吗?她急于脱身给我使了这样的毒,一年半载后我去哪寻她?只有想尽一切办法留下她,而这偌大的将军府,自己熟稔的也只有西河岩了,她小嘴一撇,眼泪夺眶而出:“岩哥哥,姑姑她不要我了。你快想想法子留下她。”

西河岩闻言,身子忍不住抖了一下:“她也许有自己的事要做,旁人留也是留不住的……”抬头避过麻夏的眼睛,一对射进暮色浓郁苍穹的深邃眼眸里流动着骇人的光采——没有以往的温文儒雅,尽是豺狼狩猎时才有的贪婪。

逆着晦暗的月光看不到他的脸,闻言,麻夏心里甚是失望:难道我看错了?他不喜欢姑姑?可心里还是报了一丝希望,捉住他衣袖哀声乞求:“岩哥哥,你帮夏儿想想法子留下姑姑吧。我,我就只有她这么一个亲人了,她要走了,我该怎么办呀?”

“那我且试试,只是想的这个法子你得保密才是。”他皱起眉,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嘴角挂着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诡笑。

“嗯嗯,夏儿一定什么都不会说。”

夜色正浓,天际那轮上弦月也悄然躲进树梢深处。夜风拂过,竟将回廊里的灯吹落两盏,两人皆不动声色地垂下头,各怀心事。

窗外的天一点点儿亮起来,不想向将军府的任何人辞行,想从别苑的侧门出去。还未走到门口,就听见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忙闪到芭蕉的后面,只听见一个清朗的声音笑道:“怪不得今儿咱紫姐姐这么高兴,原来是爱郎回来了。”原来是紫玉。

“碎嘴蹄子,你也来打趣我?”紫玉嗔道,透过芭蕉的叶缝,只见紫玉四下张望——像是在找什么人。

“紫姐姐,公子不是派他出去帮丁姑娘寻人了吗?这次回来,可是有信儿了?”闻言,芭蕉后的丁香禁不住抖了一下——有兰草的消息了?瞬时脑子让欣喜撑得满满的,扯动芭蕉叶上的露水洒下来也兀自不觉。

紫玉听到簌簌的滴水声,斜着眼瞄了一眼芭蕉树——半截白色的裙摆上已沾满了水渍。她扬起一抹诡笑,开口却是说不出的惆怅:“嗯,刚在前厅,我听他们在说这事儿,只听到他说丁香要寻的那人是天人儿般的人物,当真让人过目难忘……”

“啊?丁姑娘也算是个绝色了,难道比丁姑娘更甚?紫姐姐这么忧怨,难不成是怕你的情哥哥教她勾走了魂?”

“你……别贫了,公子叫我们快请丁姑娘去前厅呢。”说完,她抬脚向前别苑方向走去,边迈步嘴里默数着“一……二……”

“三”还未念出,就如期听到丁香叫自己的声音,回头,只见丁香已俏生生站在芭蕉树下,右手紧握成拳,显是努力在遏制澎湃的心绪。她假装惊诧地望着丁香:“丁姑娘怎么在这儿呀?”

“真的有她的消息了?”不待紫玉回话,已向前厅方向奔去。

“丁姑娘你慢点儿……”紫玉见她那番模样,扯着嘴角笑得更欢,摘了一朵迎春花投进水塘里,满脸讥笑:“这姑娘可傻得紧呀。”

闻言,她身边的丫头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心里似明白了什么,忙噤声连大气也不敢喘,生怕身侧的女子开口与自己叙话。然,事事尽不得人愿,只听身侧的紫玉朗朗道:

“小苓儿,公子说了,你爹久病不起,你家请的郎中不过都是略通皮毛的庸医,哪能根除?见你进府多年,一直以来循规蹈矩还算懂事,待明儿就跟将军提议,让他禀明圣上,请个太医来瞧瞧。还有,你哥哥也快讨媳妇了,你家那两间屋子也得翻翻新,要不新妇来了怎生住得下去?”

“小苓儿,谢,谢过将军与公子,还有紫玉姐姐的恩泽。”不知是天还未完全回暖还是因为心里害怕,那小丫头不住地打着冷颤。

“小苓儿,你在害怕什么?紫玉姐姐就这么吓人?”紫玉眯起一双眼居心叵测地盯着她——双眼喷着嗜血的欲望。她忍不住又哆嗦了一下,忙摆了摆手叠声道:“没、没、没、没有。我、我、我是冷、冷、冷的,天还未、未回暖呢,紫玉姐姐身子骨比小苓儿的强健百倍,所以、所以不觉着冷。”

“哦?也是,还是早春呢,难免有些冷,你明儿到我屋子里去领几件衣裳驱寒。啊?”见她诚惶诚恐地点头,她心里忍不住笑起来,抬手摸了摸她粉嫩的小脸,赞道:“小苓儿比刚来时俊多了,也伶俐了许多。苓儿,刚才我们都说什么来着了?”

“啊?什么都没有说呀,紫姐姐就叫我去你屋子里领衣裳。”她佯装冥思苦想,一副茫然的样子。

“嗯,还有就是给你爹看病,给你家修房子。瞧这丫头的记性。”

“是、是、是,苓儿记性最差了,刚说的话,一柱香的功夫就不记得了。”女孩眨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状似无知地望着紫玉,两个相似而笑,搀手也向前厅走去。

“嗯,是的,我想那应该就是丁姑娘要找的人,很美很美……”说到这儿,那个衣衫破烂的汉子黝黑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双眼迷离似还沉浸在当时的惊艳里。

“美就会是兰草吗?”他确实是西河岩派出去的那帮人里的其中之一,看他满面的风霜及落迫——想来这寻访之途应该不会那么简单。只是,在经历了太多的失望后,心里还不太确定他口中之人会是兰草。

“不是白衣赛雪,青丝及踝吗?我们寻了三月,貌美的女子见了不少,这么美的却是第一次见到,头发这般长的,也是头一次见到。再见她举止优雅与丁姑娘甚是神似,心里想自会是她不假了。”那男子急急地辩解道。

“那你们怎么不跟她说,我在找她,让她与你们一同回来。”

“我们没本事。”他握拳,狠狠地锤了锤自己的头:“我们同去的一干兄弟——都死了,是老三拼死拖住萧秋寒我才得已脱身的。兰草姑娘在修罗谷,被萧秋寒那个毒女囚禁了。”

“萧秋寒?”对这个名字已不太陌生,想起她使毒的手段,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兰草会不会有危险?她囚禁兰草做什么?

“嗯,萧秋寒那个毒女向来喜欢收些貌美的女弟子,说不定兰草姑娘就是被她劫去做女弟子了。据说,她们修罗门的秘笈中记载的百毒之最就是——女子。萧秋寒说,天下最毒的就是女子,别的毒都不可畏,所以,她自创派之日起就开始广收貌美的女弟子以壮大修罗门。”西河岩解释道。

听了他的解释,丁香恍然:“修罗门,河岩,竟然已得知兰草的下落。萧秋寒的狠毒我也见识过了,营救兰草的事我就不再劳烦你们了,她修罗门就是龙潭虎穴我也得去闯。”

“香儿……”西河岩闻言,脸上一片痛楚神情。紧紧握住她的手,好像只要一个眨眼她就会消失一般:“这么些日子来,你还把我当成外人?”

初闻他这般亲昵的称谓,丁香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眼前莫名闪过鸢蓝和冽的影子。抬眸,对上他殷殷期盼的眼,竟说不出拒绝的话,不觉间,回握住那双温暖的手。

“你的姐妹就是我的姐妹,我怎么忍见你一人去涉险?修罗门就是再凶险,我也要带你去闯一闯,就算死,我也……”丁香抽手捂住他的嘴,万分动容:“不许说出一句不吉的话来,就算凶险,也是我一个人承担的事。”

“修罗门日益壮大,使毒如鬼魅,于江湖于民于夜郎,都是一块心病,圣上早有心铲除。我想,让义父去请命,我们借朝廷的兵力救出兰草,这样,胜算又多了一分。”

丁香闻言一愕,她只求救人,却从未想过要置萧秋寒于死地,西河岩这番话,无意间将自己扯上沙场。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可转念一想,又似不无道理。月余来的相处,自认对西河岩的性格为人已了然于胸,当下也不疑有它,点头表示同意。

十天后,西河岩与丁香辞别将军府,带着三万大军浩浩荡荡地向修罗谷攻去。

十日来,手臂上的那朵花蕾再也没有出现过,身体也无不适,便不再怀疑丁香给自己种过毒。

望着丁香身着盔甲威风凛凛的样子,又艳羡又庆幸。她娘是种蛊高手,对修罗门自然相当熟悉,记事起就听过关于修罗门的种种,那个谷里,除非顺从,无一人能活着走出来。她心里隐隐又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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