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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姑姑,你就发个誓吧。反正大全也不在我们身上,也好教他们死了这条心。”望着手中的册子,不由得想起麻夏白日里说的话以及那佯装得楚楚可怜的模样。自己,自己终是被这女娃骗了。这本册子,定是她们隐在树上躲避魈时,麻夏偷偷放她怀里的。

她记得,刚躲上树时,麻夏瑟瑟发抖偎在她怀里:“姨,姨……我,我冷。”原来,这一切都是假装的,她一直都在骗自己。心突如被棒槌捣鼓一般疼痛,再无睡意,只是拿着那本册子呆呆地靠在床头,四周似一下子静谧起来,只听到自己和麻夏均匀的呼吸,及心碎裂的声音。

曙光已划破天际,天一点儿一点儿亮起来。丁香始终保持着靠床的姿势。良久,麻夏翻了翻身,似在梦中呓语:“姑姑……”

丁香本来如石雕般呆坐着,麻夏那一声轻唤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扭过头看着床上的麻夏。麻夏似乎感觉到她的注视,猛地睁开眼,只见丁香一双大眼直愣愣盯着自己,眨也不眨一下,眼神里,是她看不懂,复杂的陌生情愫,不同于以往的怜惜。她一惊,怯怯叫道:“姑……姑?”

丁香见她娇怯的模样,只觉得那柔弱也是乔装出来的,心底闪过一个念头:走,离开她,以后,你再也不必愧疚了。她这般聪明伶俐,自然不会吃亏受苦了。她性格温良,就算在知道麻夏骗自己后,对她依然恨不起来,心底没有一丝的怨怼,只是再不愿带她同行。心下打定主意,翻身下床,拢了拢略零乱的鬓发,将手中的册子轻轻放在桌上,柔声道:“夏儿,往后,我不再是你姑姑,你这般聪明伶俐,你娘在天之灵,也就能冥目了。你比姑姑聪明百倍,再不用跟着姑姑受苦,往后……”

“姑姑?”麻夏听她这么说,急急跳下床想要拽住她衣摆,没想到却被她闪身避开,一个趔趄撞在桌沿,这才看见桌上的百毒大全,瞬时明白丁香为何要离开,她拿起桌上的册子,只觉得天旋地转,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姑姑不要我了,姑姑不要我了,她定是恼我逼她发下毒誓,却把大全暗藏在她身上。怎么办?怎么办?我要留下姑姑……

艰难地张嘴,颤声哀求:“姑姑,姑姑……夏儿,夏儿知道错了,你,你可不可以不要离开夏儿?”

“夏儿,早晚有一天,我会离你而去,先前我总是担心,有朝一日我离开你,你该怎么办,所以昨日也有意冷落你,好教它****走了,你也不会太挂怀。如今,见你如此冰雪聪明,我,我也就放心了。你也不必再叫我姑姑,我,我已不是你姑姑了……”丁香始终不看麻夏一眼,说完,径自向门外走去。

她说那番话时,依旧如昔日一般温和,语气不带半点诃责,却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处的冷漠。麻夏呆呆地望着她的背影,心里无比懊悔,却不敢开口阻拦,只得任丁香消失在门口,心里明白她这一去,就再不会回来了,心里无比酸楚,怔怔地落下泪来……

等客栈的回廊不再有丁香细碎的脚步声时,麻夏猛地回过神来,把大全塞入怀里,向门口追去:“姑姑,不要,不要离开夏儿。”

她跑下阁楼,站在店门外,只见小镇冷清的街头,稀疏的人烟里,哪还有丁香的影子?她想也没想,边喊边往西面追去……

等“姑姑,姑姑……”的喊声在街头消失,丁香才从柱子后走出来,她呆立了一会儿,耳边似还响着麻夏带着哭腔的喊声。她虽与麻夏非亲非故,可短短两日的相处,早当她亲人一般。自出沁香谷后,再无亲近之人,遇上麻夏懂事乖巧,原是打心眼里喜欢,得知她欺骗了自己,伤心到了极至。这时见她孤伶伶一人,心里又有些不忍,几欲追过去,但终于还是忍住,心想:终有一****会弃她而去,不如早日了断的好。当下改走林荫小道避开麻夏。

不觉间,已一路西行了月余,时已隆冬,漫天飞雪,山峦青石,草屋田地,全盖着一层银色的雪,白得晃眼。

一路形单影只,偶尔在路上遇到跟麻夏年纪相仿的女孩,总会想起她,惦着她离开自己后是否平安,总暗自责备自己当时太过狠心。每每思及此,又设法让自己想她的坏处,好教自己不再挂怀,同时又为她祈福。

“嗒……”剔透的冰棱因为天气的回暖开始融化,溅在青石上。天地一片茫然的纯白,偶尔有一角落雪不曾盖住的绿荫,给这个银白的世界添上一抹生机。风从洞口呼啸而过,吹得火苗子又窜起几分,风冷得浸骨,火热得炙脸,一冷一热,直刮得人脸针刺一样的疼痛。

丁香向后挪了三分,避开窜起的火苗子,火上架着的兔肉随风送来几缕诱人的香味,从火上取下来,还“兹兹……”地冒着油珠,不由得食指大动,呼呼吹了几下,让兔肉不再那么烫嘴,正欲送到嘴边……

“哎……啊……嘶……”从洞外传来几声呻吟,声调无比凄惨,带着颤音隐忍着。

丁香放下手中的兔肉,抽出腰间的软剑,悄然走到洞口,只见洞口的雪地上,爬着一个黑衣人,背上的衣衫已被抓去一块,裸着一个黑糊糊的血洞,血汩汩不断地从伤口里冒出来,身后的雪地里,拖着一条长长的血痕,他身边的雪如被火烧般迅速融化掉,冒着阵阵热气。

“你,醒醒……”丁香用剑尖拔了一下黑衣人的臂膀,半晌,那人呻吟了一声,微微挪了一下身子,努力地想要抬起头来,竭尽全力抬到一半又重重地磕进雪地里,又努力了好几次,却都是徒劳,好像颈上那颗头颅有千斤重一般。

“你……”丁香蹬下身,放下软剑,用手推了推那人,触手烙铁一般滚烫。忙缩回手,只见那人后背的伤口,血已成暗黑色,显然是被人下了巨毒。暗自惊讶:好厉害的毒。

她正想得出神,那人忽然翻过身来,快速伸出手扣住她手腕,五指如火般炙烫,吓得她急急想要缩回手,哪知那人虽身中巨毒,却力大无穷,一挣之下竟没能挣脱。情急之下,举起空闲的左手向他的手腕斩去,还未斩上他手腕……忽然,扣住她手腕的炙烫兀地消失,那人又重重跌在地上;丁香正竭力挣脱,哪想到他会忽然松手,也重重地跌坐在雪地上,洞口的雪郁结多日已成坚冰,直撞得屁股生疼。

“啊……”良久,那人轻轻呻吟了一声。

丁香重拿起地上的软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只见那人拧着一对剑眉,腮帮子咬得死紧,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抖着,上面挂着数颗细碎的水珠,分不清是雪水还是因为疼痛而流出的眼泪;紧抿的嘴上已冒出一串血泡泡,油亮亮地,像随时都会被血水绽破;额上也正不断冒出一串串的血泡泡,脸上,已有几个拇指大的血泡泡绽开来,正淌着暗黑的血水,爆破处有米粒大小的白色蠕动着,定睛一看,竟是——蛆虫。心里一阵恶心,忙闭上眼再不敢看。

“杀,杀……杀……了我,求……求……你……”那人颤声乞求,咬牙说完,人不住地打着冷颤,手在雪地里摸索着什么。

听到他的声音,丁香再睁开眼睛,只见他已打开眼睑,一双血红的眼睛正望着自己,眼神似在苦苦哀求。

“你,你,你要找什么?”丁香见他一双血肉模糊的手不住在雪地里摸索着,禁不住开口问。

“信……信……”

丁香看到他敞开的胸口,露出一角黝黑的牛皮卷,上面沾着暗红的血迹,他身上的衣衫褛褴没几处地方完好,这牛皮卷却完好无损,可见定是悉心保护,甩袖掩手将牛皮卷抽了出来,在雪地里将血迹擦拭干净,举到他眼前:“可是这个?”

那人眼倏地一亮,面有欢喜之色:“是……是……”

丁香递到他跟前,只见他轻轻地摇了摇头:“我,我,我活不了多久了,托公子,一……一……一件事……你将,将这封信替我送到夜郎国,金,金,金烈,金将,将军的府上,记住,要,要,要保密。”

“啊……?”夜郎国?

“再,再向西行五十里,就是夜郎国了……啊……你带上我的令牌,将,将军就会相信了。”他摸索着从腰间抽出一块巴掌大的玄铁令牌递给丁香,只见上面刻着几个扭曲怪异的字。

“啵……”额上又一个血泡爆裂,痛得他咬紧牙关,脸上的肌肉不住地跳动着,一双手抓起两把雪盖在脸上,嘴里不住呢喃:“杀了我,杀了我,痒,痒,痒死了。这,这该死的蛊毒,萧秋寒,你,你这个蛇蝎女人。啊……痒,痒……”

“你中的是蛊毒?”难怪那么厉害,心里暗自懊悔:如果当日带上百毒大全,不定知道这毒怎么解法,兴许能减轻他几分痛楚。

“公子,杀了我,快,快杀了我……啊……你一定要将信送到将军手上,求求你,杀了我,快,杀了我。”他翻身爬过来,一双手按在丁香的鞋面上,不住地颤声哀求。只见他眼皮泛肿,也冒起一串血泡泡。原来,这毒先是全身溃烂,让人痛痒难耐,最后毒气攻心,等毒气到达心脏时,人早已烂成一具腐尸,可下毒之人也真是残忍恶毒之极。丁香再不忍见他惨状,提起剑闭上眼直插了下去……

“哧……”随着一声轻响,鞋面上的重量已消失。

“谢……谢……你。”丁香睁开眼睛,只见那人面带欢喜,已含笑九泉。

抬头望着巍峨的城墙,只见墙面布满苔藓,正上面的青石上雕着三个大字“夜郎国”。心里暗自舒了一口气:总算是到了。

低了头,正欲进城,身后有人吼道:“喂,你的路牌呢?”

丁香回头,只见一个黑壮的官兵手握一条马鞭指着自己,丁香愣了一下,摇了摇头,茫然道:“什么路牌?”

“没有路牌就想进城?”他眯起一双鼠眼上下打量着丁香:“看这身装束,就知道非我夜郎国的子民,倒像是滇国派来的奸细。来人,给我拿下!”

“唰……”丁香抽出腰中软剑,冷漠地望着围过来的士兵,神情倨傲,眼光犀利如匕,竟吓得那群士兵不敢上前,站在原地用缨枪指着她。

不知是天寒还是因为丁香冰冷的眼神,那个拿马鞭的官兵也打了个寒颤,指着丁香的手竟抖了几下,哆嗦着吼道:“给,给,给我拿下,全都聋了没听见?”

“走开——”丁香舞动了一下手中的长剑,在半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那群士兵的目光随着她手中的剑游移,还没来得及反应,手中一颤,“笃,笃,笃……”一阵轻响,低头一看,只见手中的缨枪已被斩为两截,只剩下光秃秃的枪杆子捏在手里,众人相顾失色,皆想:他的剑快如闪电,如刚刚是斩在自己的脖颈上,哪里还有命在?

那黑壮官兵见属下的脓包相,正欲大怒,眼里忽窜进一抹熟悉的黑色,再定睛一看,只见丁香的腰际露出半截玄铁令牌,“扑通……”一声,单膝跪地,颤声道:“小人该死,不知公子是金将军府上的贵宾,还望公子原谅。”

丁香见他忽然跪地,心中暗自纳闷,再听他提到将军,低头一看,原来悬在腰间的令牌不知几时已露了出来,轻笑了一声:这东西还真管用,呵呵,早知道早就拿出来了。当下也不言语,收起软剑,径自进城。

那官兵当她生气了,吓得把头磕得咚咚作响,对着丁香的背影,惶恐地哀求:“望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小人一次,小人上有老下有小……”

“你害怕什么,我自不会在将军面前说什么,再说,你又没做错什么。”听了丁香的话,那官兵顿时愣住,心知项上人头已无恙。心中一喜,呵呵地傻笑起来。

门前两尊大石狮,红漆大门上方悬着一块匾额,上面题着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将军府。

丁香摘下腰间的令牌递给守门的士兵,那士兵接过令牌,没有一丝惊讶神情,毕恭毕敬道:“公子请稍等,容我回过我家将军。”

丁香颔首,站在门前等候,忽然发现将军府对面的绸缎庄门口,雪地里一个衣衫褛褴的小乞儿正盯着自己观望,那小乞儿脸上脏兮兮的辩不清五官,只是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甚是熟悉,站得远了也看得不是很真切,正欲走过去……

“公子,我家将军有请。”那个士兵已折了回来,站在门口等着丁香,丁香顿住脚步转身随他进门。心里却空落落的,似记挂着什么。忍不住回头,只见对面的绸缎庄门口空荡荡的,雪花纷纷扬扬,已没了小乞儿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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